bsp; 徐禹谦舒一口气,低头吻了吻她的眉捷:“你别着急,这事我会去探光霁的口风,我想问题不大。他极大可能没有理解你的意思。”
他的唇落下来,烫烫的,让她情不自禁就闭了眼,喃喃道:“四爷,我会不会给父亲和你带来麻烦。”
“不会的。”他见她闭了眼,眼角还挂着颗欲坠的晶莹,便一路吻了下去,在贴近她的唇时低语道:“我们现在该说说你和他的事了吧。”
他说着,轻轻咬了她一口。
惋芷被咬得一颤,伸手推他。“那你让我好好说。”
小姑娘脸上的苍白慢慢褪去,脸颊染有淡淡的粉色,好看得似刚被晨露滋润的海棠,娇美动人。
他一把就横抱起她,将她带到隔间,让她坐在床沿上,然后他拉一把椅子坐在她面前。
“你好好说。”
他这样正式,惋芷倒又紧张起来了,可想到他对自己的好,对自己的宠爱包容,她又平静了下来。随后,她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那还在脑海中的记忆,那与少年公子怦然心跳的相遇,在她再回想起来,只觉得寡淡无味。仿若那就是别人的过往,她像个过客一样,她面对得那样坦然。
徐禹谦在听两人相遇的开始时,神色止不住的沉了下去,到后来,却是露了笑。
小姑娘双眸里清澈无比,无悲无喜,只是将事情叙述,说完了却是睁着黑白分明一双大眼怯怯不安的看向自己。
他看着就站了起来,走向他的小姑娘。
他心头是一股不能抑制的激动,胀得他呼吸都有些困难,是那么激烈的欢喜!
惋芷看着他高大的身躯,手心都渗出了汗,她不清楚四爷现在是什么样的心绪,可她敏感察觉到他有些异常。
是在生气吗?
“四…四爷!啊——”惋芷忐忑的喊了一句,尾音就化作了惊呼,头有些晕。
徐禹谦一把将她抱起来转了一圈,将她放下地紧紧拥着她。
他伏在她耳边,呼吸急促而暗哑:“惋芷,你快些好起来,我期待你说的,你要给我生一儿一女。我会把儿子教得温文儒雅,你要把女儿养得跟你一样,娇娇的,让人看着就想在手心捧着,怎么疼也疼不够。”
突然被提起那天她没羞没臊的话,惋芷整张脸都红了,只埋在他胸前听他在那高兴的策划他们的将来。
徐禹谦说完激动的心情一点也没有平复下去,反而勾得连身体也火热起来。
小姑娘的羞赧使他不满足,他伸手去捧了她脸,俯首去吻她,在那炙热的亲吻落下前。他道:“我真是恨不得现在就让你给我生孩子。”
惋芷不但是脸红了,连裸|露在外的肌肤都染成了粉色,她迷迷糊糊的想着,这种话是那个清隽俊雅的徐四爷说出来的吗?让她脸红心跳得都要臊出泪来。
待到惋芷红肿着唇从书房出来时,已过了小半时辰,她连头都不敢抬直接回了后院钻到小厨房里,连要打下手的玉竹都被她赶了出去。
她只要一回想到四爷的话,她就会臊得脸发烫,可是唇角又总会止不住想上扬!她心底那些高兴是有着期待吗?
惋芷觉得自己太不矜持了!
惋芷离开书房后,徐禹谦唇上的笑亦一直没有落下,给岳父写起信来更是下笔如神,先前的所有顾虑都被他撇到一边。
写了长长的三页纸,徐禹谦吹干墨迹,装入信封唤了秦勇进来。
“派人现在就送到宋大人手上。”
秦勇接过信,窥了窥他的神色,笑道:“四爷您放心,太阳落下前一定会到宋大人手上。”然后那笑就便得有些促狭了,“刚才我见太太是红着脸走的啊。”
一支毛笔就朝他砸去。
秦勇不慌不忙接住,哈哈大笑起来。
徐禹谦没好气的撇了他一眼,“除了这事还一件事,你让人给我查查严瀚,最好能弄到我兄长与他来往的信件。”
他还是有些放不下心来,先搞清楚徐光霁到底有没有提过,然后再想办法去试探他。
如果这事徐光霁过后想起,极大可能还是会给严瀚说,介时还是会掀起一阵风暴。如若是他老师知道,怕也是会有猜忌。
想着,他心头一跳,这件事情还是要再细查的好。
秦勇已收了笑,但还是露着那一口的白牙。“遵令!只要信还在,我就能想办法弄到手!”话着就转身出去了。
徐禹谦只笑着摇头,查清楚这件事,汇满楼还是让秦家弃了吧,始终还是会引得注意。他这世可不能让秦勇再置身风头浪尖上了,秦师傅只得这一血脉。
秦勇离开后,他又坐了一会。
安静的屋子让他莫名起了焦燥,他刚刚是不是有想到什么?怎么心里总是觉得事情似乎还有哪点不对,或者是有什么遗漏了,他刚才是还有要交待秦勇的事?
他思绪转了几圈,没有到答案,反而让他脑海里有些混乱。
他索性起身准备回房。
惋芷去给他做红烧狮子头了,如若以后有了女儿,她一定也会教得她样样精通。
想到他的小姑娘,徐禹谦隐隐不安的心又恢复了平静,眸里的笑意似潮水从眼角涌出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