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野猪也好,真的遇到了只能一搏了。他可得在草根女面前拿出点男人的尊严来!
这男人啊,只要武器一到手里,立马就会开始考虑尊严的问题。
麻二娃几个已经接近了嘀嘀咕咕的高赣南他们,钢管和老鼠绕道帐篷后面,麻二娃从正面走了出去。
“不许动!”麻二娃举着枪对着高赣南,“张奇良,乖乖跟我走,不然我这手里的枪可就不认人了。”
张奇良?!谁啊?!高赣南把高蜀西往身后拖,镇定地回答,“我不是张奇良,你们弄错了。”
麻二娃才不信呢,“别啰嗦,把你身边的小弟弟捆起来,不然我先打死他。”
嘭!啪!“哎哟!”“啊操!”
两声巨响外加两声惨叫从帐篷后面传来,麻二娃高赣南皆惊!
呯呯呯!三声枪响!
一发子弹擦过麻二娃的肩膀,一发子弹擦过麻二娃持枪的手,另一发子弹终于击中麻二娃的肩膀。
麻二娃肩膀中弹出血,他手中的枪随即落到了地上,高蜀西动作迅猛地冲出来捡起枪指着麻二娃的头。别看高蜀西只有十七岁,那个头比麻二娃高了不下15公分。
同时,黑着脸的耿愺拖着两个死猪一样的男人轻轻松松地从帐篷后面走了出来,然后呼地抡起来砸在地上,把昏迷的两个绑匪直接给砸醒了过来。
被惊醒的少年们拉开帐篷拉链围观这场还没有开始就结束了的战斗,尤其是看到耿愺摔土豆一样摔男人,眉头眼角都是跟着疼痛一跳。
“两个死流氓!”耿愺犹自不解恨地往钢管和老鼠的胯下一边踏了一脚,满意地听到两声惨叫。
她不过是突然醒了想悄悄去后面方个小便的,哪知道刚刚脱了裤子蹲下,就看到前面来了两个男人,鬼鬼祟祟地走到了她前面还不停。耿愺真是怒从心中起恶向胆边生,拉起裤子一边一脚横踢侧踹直取颈脖。人的脖子多脆弱啊,狠狠这么一踢一踹,猝不及防的钢管跟老鼠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就浑身酸麻脱力到底,只留下空气里回荡的两声惊呼。
显然着两声惊呼引走了麻二娃的注意力,让并不知道高赣南手里有枪的他吃了闷亏。高赣南枪法只能说过得去,被惊之下开枪,能只打中了麻二娃的肩膀,没有一不小心打中躯干内脏或者头颅,那是高赣南没想杀人的情况下麻二娃祖上积德坟上长灵芝。
“绳子。”耿愺匀了口气,之前是被高赣南袭胸,现在是上厕所被看,她真的是想对人生竖中指了。
后面的少年被耿愺的凶悍气势震惊了,连忙扔出来野外生存必备绳。耿愺亲自把这两个摔得七晕八素的绑匪给绑起来,然后——拖了裤子喂蚊子。
开玩笑,敢看她上厕所的男生们都是这个下场,从小学到初中无一例外!
麻二娃沉默地看着耿愺干了这一切,缄默地对钢管和老鼠表示了精神上的同情,连肩膀上痛入骨髓的枪伤似乎都缓解了那么一些。
然后,麻二娃也被绑起来了,耿愺才不管你受伤没受伤呢!手法熟练用捆货的方式把麻二娃几个都给捆到了树干上,并且都是双膝跪下的姿势。
高蜀西结果耿愺扔过来的,从绑匪身上缴下来的枪,莫名地对耿愺充满了崇拜。
“草根,这帮绑匪好像是绑错人了。”高赣南还记得麻二娃叫他是张奇良的事情。
耿愺眨巴眨巴眼,绑错人?
“是啊,他们叫我堂哥地张奇良。”高蜀西在一旁帮腔。
唯一清醒着的麻二娃这下头里炸了个惊雷,绑错人?不对啊,他们当时就是去的雇主指定好的房间啊!难不成当晚房间里换了人?麻痹的,这雇主非要搞得神神秘秘的不给照片看,操啊要是真的绑错人那他们兄弟几个这几天都是在干嘛?!
沉思了下,耿愺打了个呵欠,“这个是你们的事儿我就不管了,今晚我陪着你们守着这三个绑匪。明儿等救援队人到了你们自己跟他们讲去。”
说完耿愺打着呵欠睡觉去了。
第二天,高赣南、耿愺外加五个少年合力点燃干湿相拌的枯枝树丫,制造出厚厚的狼烟时,负责救援的几架直升飞机开始升空,沿着那总算起来几万亩的高山森林开始巡查。
这下好啦,高赣南高蜀西这对落难堂兄弟总算是被找着了,耿愺也总算是可以回家了。
别看高赣南更耿愺在一起的这两天倒霉得一点气节都没有了,他一被警察们接住,哦哟那个肿了半边的脸立刻就倨傲起来,口气也不一般了。
“草根,我们高家对你必有重谢。”
嘴巴已经消肿了的耿愺总算不是香肠唇了,她一沾上直升飞机的桌垫立马又困得不行,于是点头随口回答,“好啊,车子房子票子都给我准备好,感谢我对你的救命之恩吧兄弟,别食言啊!不然有生之年都会找你的啊!”
一旁的救援人员们从来没有见过这么耿直要钱财的人,个个张开了嘴巴说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