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口就跑火车,这种话不能乱说,特别是在外面半句都不能说,这可是诽谤之重罪。如果有人拿此事作文章的话,更是会牵扯到其家人。”
姜松点点头,也清楚岳父大人所言非虚。在这个时代,皇帝是至高无上的,绝不允许有任何的冒犯。虽然那话也算不得什么辱骂,在有心人鸡蛋里找骨头在话,还真是会惹火烧身。
“对了,岳父大人,是什么人向你乱报消息?那不是坑爹吗?”
“永年,你也不用多心,都是一些有心人,虽然都说你惹了大麻烦,也有很多种,从主观上来说还关心你的安危。”
姜松无奈的摇摇头,也不想管那些闲事,也无法管。别人想说啥就让其说,没有什么大不了的,最多就是多几个版本,人们茶余饭后多了点聊天的内容。
“岳父大人,您听说过小婿三天后要和屈突通将军比试武艺的消息吗?”
“怎么会没听说,都在洛阳城中传得满城风雨,都闹翻天了。还专门有一群人,看上去有点象士兵的样子,在城中敲锣打鼓的大肆宣传此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怎么又惹上了那屈突通将军,那可是个厉害的人物,也很正值。屈突通有个弟弟叫屈突盖,任长安县令,也以严整而出名。民间流传宁食三斗艾,不见屈突盖,宁服三斗葱,不逢屈突通。这兄弟二人都不是能惹的人物,你怎么去惹屈突通呢?”
姜松怎么说呢?其实这事还真不是姜松主动惹的事,却是屈突通那老儿看上姜松的‘一点红’才弄出来的比试。可和岳父大人解释也没有必要,还让说服岳父大人赶紧在酒店内设赌局才是当务之急。
“岳父大人,这件事确实有。今天您来正好,如果您老不来的话,小婿也要到府上去找您。”
“永年,那么说城中那些敲锣打鼓之言是真的?”
“岳父大人,现在不是探讨正确与否的时候,您必须立刻让人在酒店内准备设置一个赌局,就赌小婿和屈突通将军的比试。你可以开出的小女婿和屈突通二人的赔率出来,然而派人也到城中宣传,尽量吸引人来参赌这场比试。只要是赌屈突通将军胜的不论有多大的赌注您老都要接下来。当然,如果是赌小婿胜的赌注就要谨慎行事,最好不要接。”
这下老爷子算是听明白了,只是心中还是挺怀疑的,毕竟屈突通将军是大隋朝成名已久的将军,激战沙场不知经历多少个战役,算得上是从死人堆里爬坡出来的。其实力绝对是非常强悍,这一点根本不用怀疑。
“永年,你就有把握战胜屈突通将军?”
这未知的事谁说得准,不给老爷子一颗定心丸成吗?
“岳父大人,小婿曾经战胜过北方草原上突厥第一勇士乌哈达,屈突通和乌哈达相比应该有一战之力吧!所以小婿觉得起码不会输,最多是个平手就算不错了。如果是运气好的话,小婿真有可能战胜屈突通呢?”
袁枚听后虽然稍稍心安一点点,还是有怀疑。对于姜松所言战胜过突厥第一勇士这话是相信的,在这一点上老爷子知道姜松从不说假话。那突厥第一勇士有屈突通强吗?这就是未知数了。
“永年,如果设赌局的话,一旦你输后,老夫可是要倾家荡产。你可要考虑清楚,到时候老夫一大家子人就只有跑到你家去吃喝了。”
老滑头,有那么严重吗?仅仅是这一年来在‘英雄醉’这个项目上就赚了数百万贯,还有煤上也有近百万贯,其他的都不说,仅二项就让其他人毕生都赚不到那么多的钱,现在叫苦起来了。
“岳父大人,你老放心吧!这事小女婿也有一份,到时候赚了你六成,小女婿四成,亏了咱们平均承担,一人一半。”
袁枚一听这才放下心来,毕竟姜松不会拿自己的钱开玩笑,也知道眼前的小子做事都是谋定而动,绝不做毫无把握之事。
“永年,这不好吧?既然是一起设赌局,那赚到的也一分好了。”
“岳父大人,钱由您先垫付,您老收六成是应该的。当然,其实也垫付不了,除非是亏钱的话才存在垫付,正常情况是不需要的。”
“永年,那赔率定多少比较合适?”
“岳父大人,小女婿的赔率暂定1:3,而屈突通的暂定1:1.5。你们在宣传的时候要大肆宣传屈突通的实力是如何的强,宣传小婿的时候就模糊的说是无名少年姜松挑战屈突通将军,对于小婿的能力尽量少说。就只说是小婿和屈突通的赌注分别是绝世宝马一匹,而屈突通的赌注则是万两黄金,重点说是屈突通看上小女婿的宝马,这才引起比试,还都分别下了赌注。”
“永年,事情真是屈突通看中你的宝马而起?”
“岳父大人,确实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