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的尊重商人、重视商人。别人都说商人奸诈,无利不图,是不劳而获,是**裸的剥削阶级。那是其他人的看法,本官只清楚商人是付出辛勤劳动后获得的微薄差价,所得收入是劳动所得,是理所应该得到的收入。”
姜松的讲话再次被热烈的掌声打断,这次的掌声是在坐商人发自内心的掌声。这是首次官员敢这样直白的为商人说话,为商人呐喊,为商人叫屈。
商人的地位非常的低,就算是在坐的为幕后的家族、老板赚回来多少的财富。但在家族中同样地位低下,同样不受人尊重,同样受人鄙视。都觉得商人赚的钱都是不义之财,而那些花不义之财的人却心安理得。姜松的话让商人们有一种被尊重的感觉,这是种内心中盼望已久的渴求。
参加会议的魏征、杜如晦看到商人感激涕零的眼神和那激动万分的心情,心中都不由得十分的惊讶,对于姜松的能力再次有了新的认识。姜松短短的几句话,就让在坐的商人有知己、认同的感觉,姜松和商人的关系立刻有了一个质的改善、良好的开端。
杜如晦、魏征二人都是满腹经纶,是知识渊博之士,却不是那种迂腐的书生、儒生。如果二人都是象那些酸儒一样的人和观念,也不可能在后世留下那么好的名声,更不可能成为唐朝开国功臣,成为名相、名角、大腕,为世人所敬仰。
杜如晦小声道:“玄成,咱们的老大很有一套,就几句话就和商人的关系拉近,把商人们一直想说又不敢说出口的话说了出来,真正是抓住了这波商人的心。”
“克明,看来世间的传闻真的不可信,失实太多。如果咱们老大是个胆大妄为、卑鄙无耻之人的话,会礼貌待客吗?对待商人都是这样的态度,那对待其他人就更不用说了。”魏征也小声发表自己的看法。
“玄成,小弟虽然在永年麾下工作了三个月,其实和你一样,都基本没有和永年接触过。当时永年向皇帝把小弟要来,到洛阳后,永年就把洛阳方面的事务全交给小弟,永年则立刻动身前往山东、江南一带,你来的头一天才返回洛阳。所以小弟对永年的了解也很陌生,所知不多,基本都是世间的传闻。”
杜如晦说的是真话,杜、姜二人确实没有什么接触、交往,更没有什么关系。杜如晦现在还迷惑不解为什么姜松知道自己的大名?天下那么多的名士、书生、儒生,甚至是大把的名士姜松不要,偏偏向皇帝要了自己这名默默无闻的年青书生。
“克明,为兄对咱们老大的了解更少,都是世间传闻那些。不过听三清观中的袁掌门师叔说咱们老大不是一般人,胸中知识更是包罗万象,所说观点新奇怪异、五花八门。特别是那算术、格物方面的理论知识当世无人能及。”
袁天罡自从和姜松认识后,惊讶连绵不断,和姜松每一次接触都有新的发现。特别是姜松送给袁天罡的那套术算书籍更是让袁天罡视为珍宝,对姜松佩服得五体投地。加上姜松在无意中传承了通天神功,更让袁天罡敬为天人。当然,姜松传承通天神功之事没有几人知道,连魏征都不清楚。
“玄成,咱们老大怎么会是三清观的什么长老?这是怎么一回事,你进门就口口声声叫姜长老,把我们都叫得糊涂起来。”
魏征苦笑着摇摇头,魏征确实不清楚为什么?只知道姜松对三清观有大的贡献,为三清观的持续发展提出过一些建议和办法,随后实施后效果很好,也受到门内大多数长老的认可,至于其他魏征真的不清楚。
“克明,这事为兄还真不清楚,咱们老大成为长老一事,貌似是三清观的机密一样,知道的人非常的少。为兄要不是出世的话,袁掌门也不会说。”
旁边的李秀宁嘻一笑道:“咱们老大在上面开大会,你们二人在下面开小会,就不怕老大知道后训斥你们?”
杜如晦、魏征二人傻眼了,那敢得罪眼前的小太妹。连老大都觉得头疼的人,二人打死都不会招惹。知道招惹后不会有好果子吃,二难对视一眼,干脆闭口不言。
“参加会议的每人交二百贯会议费,在坐的都觉得很贵,心中都在骂本官,搞不好都在怀疑本官会贪污这部分钱,觉得本官也是名贪官污吏。你们骂本官无耻之徒、胆大妄为的狂徒、甚至更难听的语言都成,但千万别把贪官污吏这四字安在本官头上。本官虽然爱钱,很喜欢钱,却不贪赃枉法。你们交的二百贯会议费,本官保证绝对不会挪用一文,全都会用在你们的头上,会让你们在二天中吃好、住好、玩好。这种方式叫什么,叫做你们埋单,本官请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