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乐辛有了新的认识。
刚开始,两人都还气息平和,神情若定,而气息越来越急促,而且是急剧上升,脸色、神情也慢慢有了变化。
周围的人也觉得两人的气势有点不对,似乎在拼斗着内力,让人不敢迈进一步。
就在那女子要揭开盅盖的时候,乐辛突然将全身的灵力都释放出来,脸色更加惨白,想不到白宿的内力这么强劲,现在是两人在以灵力对碰内力,但似乎白宿要比起老乞丐还差一点,但是差距非常的微弱,如果两人要分胜负的话,至少要打个几天几夜。
而白宿也是将全身的内力全部用上了,脸色开始变得铁青,更是想不到乐辛小小年纪居然有这么深厚的内力,而且内力非常奇怪,似乎与自己的不分上下,突然惊醒,此人如果不为所用,必先将它除掉不可,恐怕将来会坏自己的大事。
突然“嘭、嘭”的两声,盅盖自己翻了开来,乐辛与白宿同时向后退了几步,脸上都渗出了汗水,呼吸都有点紊乱。
不过还是白宿经验老道,一见是这样了,也就哈哈大笑起来,以掩盖此时气氛的紧张,乐辛也跟着笑了笑。
白宿顿了顿,说:“乐兄弟,我看这场赌博,应该没人获胜,也没人落败啊,平分秋色”。
乐辛也说了:“是啊,白前辈说得有理啊”。
秦雨鸾突然看到了盅盖已经破碎了,盅底却是被一些白色的粉末掩埋着,想看几点都看不了,那到底是谁赢啊,用手摸了摸上面的灰,居然还有一颗骰子在上面,突然高兴得跳了起来,“原来是我赢了,四点小,我赢了,白前辈,快点赔钱哦,不能耍赖。”
乐辛也看了一下,笑了笑说:“白前辈,看来是秦姑娘赢了”。
白宿笑了笑,“是啊,秦姑娘赢了,老夫自然不会赖帐”,随即叫小童将几百两银子奉上。
秦雨鸾接过银两,捧在手心,两眼都直了,一千多两银两啊,自己第一次赚这么多钱,高兴得大吼大叫起来,“白前辈,我们先告辞了,我要请他们先去吃顿好的,你们要不要一起来啊,我请客。”
白宿笑了笑说,“白某谢过秦姑娘了”,然后转向了乐辛,“乐兄弟,今天就不再多留你了,到时白某在登门拜访”。
乐辛有点受宠若惊的感觉,也明白他的意思,也知道今天为什么千方百计要和自己赌上一把,就是为了试出自己的功力的深浅,好在日后做出进一步的行动,便讲道:“白前辈真的太抬爱在下了,也不敢劳烦白前辈大驾,要拜访,也要晚辈亲自上门才是。”
白宿也笑了笑,两人都心知肚明,又讲道:“那就互相拜访,都不用客气了。”
乐辛也笑了笑,“那晚辈就先告辞了。”
随后三个人就跟着他告辞走了。
等到其他人都离开了小厅,只剩下白宿、左大人、冷傲、两位****女子、及跟在白宿后面的老者与大汉七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