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枚树叶。睍莼璩晓
漂亮的心形树叶。
心形树叶静静的躺在骆离的手心里,而她则是微垂着头静静的看着手心里的心形树叶。
阳光,透过窗棂洒在图书馆里,那片片的光影间,那个,安静而坐的女孩如画一般的安坐在那里。
一个姿势,骆离维持了足有一个多小时而没有动过了栎。
骆离看着手心里漂亮的心形树叶,对面的莫寻就看着那样的骆离,两个人,对座着,却俨然已经成了整个图书馆里的一道惹眼的风景。
有人开始了小小声的窃窃私语了。
“那个骆离真奇怪,听说她以前最喜欢莫学长了,可是现在,虽然她真的是每天跟莫学长一起来图书馆看书,可是,我怎么就觉得她心不在蔫的,看起来怪怪的,仿佛失恋了一样呢。傅”
“切,胡说八道了吧,就凭着莫学长看她的眼神,你觉得她有可能失去莫学长吗?”
“那你看,她盯着那片破树叶盯了好久了,那上面又没有考试题目,又不是莫学长的照片,她疯了吗?”
“嘘,快别说了,瞧瞧谁来了?”
于是,几个原本在一起嘁嘁喳喳议论着的小女生在扫过图书馆的大门时,立刻做鸟兽散的各归各位,吴晓丹来了。
骆离的目光还在手心里的那枚心形树叶上。
“刷”,一只手倏的捏起了那片树叶,随后,抛落在图书馆的地板上,“骆离,你一个有夫之妇居然还在这里勾`引未婚男士,你要不要脸呀?”一个多小时了,骆离一直看着那枚被破树叶,莫寻就看着骆离,而窗外,吴晓丹却是一直在看着莫寻,不管她怎么努力,她也忘不了莫寻,他是她眼底的一幅水墨丹青,永远都那么的有男人的味道,她看不了莫寻眼底的殇,那殇意是为了骆离的,可是骆离却对莫寻视而不见,吴晓丹的心,疼了。
“骆离,你是有夫之妇?你结婚了?”旁边的一个女同学好奇的小小声的问了过来,这实在是T大的特大新闻呀,原来骆离已经结婚了,居然保密工作做得那么好,若不是吴晓丹才在这里宣布了,T大还没什么人知道呢。
骆离缓缓抬头,吴晓丹这话,若是早些说,她还真的不会反对的,但是现在,她苦笑了起来。
她和龙少哲根本就不能算是夫妻了,他们的所谓的夫妻关系也是不被法律所保护的,她轻轻笑开,宛如一朵雨中的百合,带着微微的轻颤,“晓丹,你错了,我现在是自由的,我不是任何人的妻子,我只是我,我是骆离。”说完,她起身走到那枚树叶前,弯身拾起,紧紧的握在掌心里,不管爱情多么不可信,不管这世界有多少的虚伪和算计,她依然相信爱情,依然相信生活是可以美好的。
“骆离你胡说,你明明跟龙少哲结了婚的,你这是狡辩,你就是要勾`引莫寻,你这个不要脸的女……”手臂突的一紧,那力道重的让吴晓丹的心一滞,甚至没有办法去完成她还没有说完的话,人就被莫寻拖着往图书馆外走去,“放开我,放开我,莫寻,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呢?我是那么的爱你,莫寻,你弄疼我了。”
骆离什么也没有听见,一整天了,她一直处于浑浑噩噩中,可是刚刚,吴晓丹却一下子喊醒了她。
不管怎么样,不管发生了什么,她还活着是不是?
她还有骆轩,还有妈妈要去照顾。
那个别墅,不能再让妈妈住了,不属于她的她便不要。
只是,她还想不出要怎么跟妈妈讲她和龙少哲现在的关系,呵,真的是有些乱呀,若是告诉妈妈她和龙少哲根本没结婚,妈妈会不会受到刺激呢?妈妈的病虽然好了很多,但是,还是离不开药物也受不得刺激的。
可是不说,又以什么理由让妈妈离开那幢奢华的本不属于她的别墅呢。
最后,骆离决定等考完了试就去跟妈妈说,就让妈妈搬出来,哪怕是重新住回老宅子那里也好,只要,脱离了龙少哲的所有就好。
快考试了,只剩下三天了,骆离收了收心底里的乱,也把所有的哀伤都藏了起来。
莫斯科不相信眼泪,莫斯科只相信坚韧,只要努力了,面包和牛奶一定会有的。
医院里,强子支走了苏念念还有辛维佳,这才拿出一个伪装了的饭盒冲着床上的人道:“陆靖飞,你要是不饿你就继续装。”
正闭目养神的男人一下子坐了起来,“你以为我愿意装呀,你不说话,我哪里敢动一下,若是被人发现,我这个月的高薪就没了,还有呀,强子,你可得让人好好的保护好我,我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放心,里里外外的十几个人呢,没了你,龙少也会难过的。”
“切,他会真心难过吗?最多是我死了给我的坟上多放两束花罢了,我才不要那些虚的呢,钱我要,命我也要保。”
“行了,别罗嗦了,若不是龙少有事要处理,你以为他会让你替他躺在这里吗?”
“他有什么事要处理?该不会是对嫂子焦头烂额了吧。”陆靖飞一挠头,突然间想起了一早听到的苏念念和辛维佳之间的对话。
“他的事你少管。”
“真的不用我管?”陆靖飞笑了,“我真不管的话,你可别后悔。”
强子眼看着陆靖飞带着点诡异的笑,心,竟是有点发毛了,“陆靖飞,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和龙少了。”
“嗯,是有点事。”
“什么事?”强子往前移了一步,居高临下的俯视着陆靖飞,仿佛要从他的眼底里看出是什么事似的。
陆靖飞的手一伸,做了一个数钱的动作,“嗯嗯,得先给我这个。”
“姓陆的,你就知道钱,见钱眼开了是不是?可是,你这次的消息真的值钱吗?我很怀疑呢。”
“切,那你现在去问问骆离的情况,问好了再来找我要答案,不过,到时我就涨价了。”
眼看着陆靖飞说得有鼻子有眼,好象真的是有很重要的事要告诉自己似的,强子不放心的拿起了电`话拨了出去,“喂,把骆离今天的行踪汇报一下。”“……”
“什么?情绪低落?还哭了?还看着一片树叶发了一个多小时的呆?”强子越问越是心惊胆颤,龙哥说了,他不去看她,她大不了在生怨气而已,怎么可能还哭了?这也太小孩子气了吧。
电`话挂断了,强子一屁股坐在了床沿上,“陆靖飞,你小子有话快说,有屁快放,少他`妈`的折磨我,兄弟我还想多活几年呢。”
陆靖飞的手再度的一抿,然后伸出了五个手指头,“我要这个数。”
“五百?”
陆靖飞摇摇头,“切,你当我是要饭花子呢?”
“五千?”
“这还差不多,给了我立码就告诉你,我陆靖飞从没食言过。”
“你小子打劫呢,是不?”龙少哲不缺钱,可是再不缺钱也不能这样乱花吧,五千块其实也不是小数目。
“要不你把刚刚你手下汇报的骆离的情况再向龙少汇报一下吧,我保证我还可以再把刚刚那个数再涨一个零。”
强子无语了,“行,算你狠,五千就五千,我答应了一定打给你,说吧。”
“我要现金。”陆靖飞懒懒的抱着膀子,“快点。”
强子深吸了一口气,若不是为了龙少的性`福,他早就一拳打过去,打陆靖飞一个鼻青脸肿的,谁让他那么狠了,但是现在,他就是不能不为龙少着想,学校里,骆离好象挺惨的,凄凄惨惨戚戚,摸了摸自己的口袋,再出去冲着十几个手下一通乱借,终于,好不容易凑齐了五千块,这才转回了病房,“姓陆的,说吧。”
陆靖飞却不急,稳稳的接过那钱,仔细的数了一遍,一分不多一分不少,这才笑了开来,“行,强子哥,我就卖你一个面子,那个,今天骆离来了,还听到了苏念念放给辛维佳听的一段录音,你猜是什么录音?”
“快说,别他`妈`的吊人胃口,老子钱都给你了。”
“哈哈,瞧你急的,其实吧,苏念念真冤枉龙少了,龙少起初认识骆离的时候是想要抢了她报复叶子墨的,但是后来好象就不是那么回事了吧,他好象是假戏真做,弄假成真的入戏了,不过呢,苏念念把龙少哲从前喝多了的要拿骆离报复叶子墨的话的录音拨给辛维佳听了,刚好还被骆离听了一个正着。”陆靖飞说的那是一个唾沫横飞,眉飞色舞,看热闹的从来不嫌再热闹一些,唯恐天下不乱。
“一清早的事吗?”骆离来了他知道,是龙少同意了的,其实,这几天骆离的一举一动都在龙少哲的监控之中,只为,他不放心她。
其实一早骆离离开的时候的反应龙少还质疑过呢,‘他’都昏迷不醒了,她多少该有点反应才对,可是,好象骆离居然是没管他的死活,甚至连去问问医生打听打听都没有,直接的从病房出来就离开医院了,当时,他们就觉得有些不对,却怎么也没有想到她是在病房里听到了苏念念拨放的那段录音。
强子急忙的拿出手机拨给了龙少哲,这事可大可小,大了会影响到龙少将来的性`福,当然,就凭龙少的风流倜傥,很快就能把那小女人收拾的服服贴贴的,这个,强子深信不疑,所以,其实也可以说是小事,但是强子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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