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个奇怪的世界,也是个让我极端厌恶的世界,有时候会想为什么有男人会愿意放弃本该有的尊严,主动去服侍那些折磨他们□他们的男女,主动堕落,主动奉承,主动屈膝,这不是我所能理解的,这一切都是我所不能理解的,但就是存在着,那么厌恶的存在着。
而我也变成了存在的一员,只是比别人多了些无奈,多了些必要,多了些理由,但毕竟还是这么厌恶的存在着,这一点依旧是无法更改的事实。
从岛上回来后我的脸开始好转了,这得多亏了岛上的泉灵水,虽然结果并不是我想要的,但我却沉浸在过程的幸福感中,理当也要承受着不想要的结果所附带来的不利。命运对我的苛刻我一直明明白白的知晓,一直磨砺,稍微有点享受稍微幸福点就得拿出东西来交换。不是我悲观,在我身上一直都是没有白得的幸福,想要得到什么就必须付出,似乎在这方面计较,但我也不觉得这是件悲哀的事情,比起不劳而获的提心吊胆,我宁愿坦荡的计较。
本以为马上又会有人拿脸做文章然后对我进行攻击,进而继续在我脸上挂彩,只是这次似乎换了战略,他们没有攻击脸,而是找各种理由加倍偿还在看不见的身体上。
有些东西我可以面无表情假装接受,可是有些突破原则性的东西我有自己的坚持,即使被以这个做借口对我进行虐打我也不会眨一下眼睛,不是没有痛,但这些痛我都能够承受,因为曾经更痛,所以现在可以承受。
但身体的痛可以忍受,精神上的屈辱他很少会妥协,就比如这次的拍卖会。
我不知道初夜这种东西别人是怎么知道的,但是以此来羞辱我便是我忍耐的极点,当他们通知我这件事的时候我没有我严然拒绝了,他们也应该是早已料到,对我坚决的反对没有表现出任何异常的举动,相反是理所当然的样子。
只是当天我依然没有屈服,不得已他们给我灌了不知名的药液,眼前昏暗过去的一瞬间我心存一丝丝侥幸,侥幸不用看到自己被强迫,被驱使,被玩弄,虽然这些都是我极其不愿意用的字眼,但我也无法否认这一丝丝的侥幸,仅是一丝。
醒来的时候看到沈央的脸,我心里存着一股极大的侥幸之感,不禁嘲笑自己,来到这里后很多东西都超过了自己的掌控,很多时候都要靠着别人的帮助和自己的侥幸来渡过危机,这是我极不愿意看到,却又逃出了我的掌控范围的东西。如今的我竟然要靠着一个女人来时刻帮助自己,真的不喜欢这样。
本来以为有些事的发生需要感情的积淀,没想到很多事情不是人所能掌握的,总是会有这样那样的契机触发事件的启动器,让整件事朝不同的方向发展,也许这是冥冥之中注定,有些东西一开始就有了定数。
我跟她说你知不知道窗外的那些黑暗中的点点光芒像什么,她说是萤火虫,我说是希望,我的希望,因为一直坚信有希望,所以能够坚持,能够不气馁,能够在布满荆棘的道路上上继续前行,就是因为前方有曙光。也许她说是萤火虫也没错,在我眼里她就是只危难时刻伴在我左右的萤火虫,在灰暗的道路上伴着我的一点点光亮。
我是个对感情负责的人,不轻易发生关系,一旦发生关系便会负责到底,所以对她做那些事的那一刻我便也下定决心要一辈子对她好。
高层组织隐秘工作似乎做得很好,我不得不事事小心翼翼。
那天正在一个地方找资料,手机落在房间里忘记携带,事后才发现是同一个场的另一名牛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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