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神情痛楚的少妇身体上猛冲穷打了阵,直至在少妇的痛呼中交完货。
净过身后,他摸着嘤嘤哭泣的少妇头发,意犹未尽地对身后的孙洪峰邪笑道:“你媳妇真不经弄,才两次就受不了了。”
孙洪峰忙赔笑道:“那是因为江哥太历害了,她当然承受不住。”在他认为兄弟如手足,媳妇如衣服,况且他能有今天皆拜常江所赐,故任其大白天的强弄自己的小孩他妈也没半点羞怒之意。
待在客厅饮完盏茶后,常江沉吟着道:“我都听见了,想是农场里特意请来的特种兵,而从他们又扣人不放的情况来看,人家必已有应对之策了。”
言此一顿又恨恨地骂道:“奶奶的贼老天对我不公啊,不仅让雷子查抄了我的酒店,而且又让我在这里建不成厂!”
原来鼓动孙洪峰跟农场闹的就是他,年前他相中这里紧邻东坡的那几十亩属农场的闲置田地,欲借其隐蔽地形设厂,明义上加工木材背地里种植大烟提炼海洛因。
在被通缉后更坚定了这个想法,在他认为公家人大都息事宁人,既使硬要不成,租给他一二十年也行,只要能挂着部队的名义,来掩护他非法的勾当,用不了多久他就能东山再起,待风头过去,他花些钱疏通关系后,照样还
是本市大人物。
孙洪峰其实比常江大好几岁,但却是跟人家混的,前几年才在常江的资助下返回乡里成为一方的土霸王,为此感激涕零,从来都对江哥言听计从。
当下问道:“现在我们怎样去做呢?”
常江微笑,道:“你先去找乡里,让派出所的人把村民弄回来再说,然后准备与农场打民事官司,打伤人得付医药费吧,不给就不断地派人去骚扰,直至他们答应租让那块地为止。”
“高!”孙洪峰夸了句就准备去做这事。
“慢着。”常江喊住他,又道:“听人说你前不久在北氓古墓得了把古匕,在人前吹嘘为‘绝世神兵’。”
“早卖了。”孙洪峰亦是个撒谎不改色的主,那东西正在腰间别着呢,他想:媳妇可以让你白弄,但这把‘神兵’你休想再染指,老子还拿它保命呢!
走出家门很远后,孙洪峰瞅了眼四周,禁不住从皮带上解下那把仅巴掌长的直脊短刀,鞘和握柄显然是新配的,且刀隔处亦有损坏的部分。
但这一切都不影响他喜爱它的程度,因为这把比体积相同的铜质的还重的黑漆漆的刃身太快了,简直就是传说中的那样“削铁如泥”。
他边走边把黑里泛红的古刀从新配的包铜皮鞘里抽出砍向路边的一茶杯口粗细的树苗,竟毫无妨碍地把它劈成两段。“神兵!”他不禁大赞,越看越喜欢,越爱不释手。
在邻近的县城专卖店里购置了一套价值不菲的休闲装及一双软牛皮鞋,再自掏腰包请风平吃了顿好吃的,李恒才开着吉普车返程,回到农场时已是下午一点多了。
杨生迎了上来,道:“马头集乡的牛副书记和豆副所长等了近两个小时了,午饭都在咱大伙上吃的。”
“怎都是副职?”风平好笑。
李恒则冷冷地道:“正职大都不敢违反原则,这两个是来和稀泥的,给不给面子我们说了算。”
又转问杨生:“口供问好了没有?”
杨生答道:“十几个村民都说是受了孙洪峰的挑拨,说是建好工厂后先安排他们工作。其余的无啥新意,只那两个女的疯言疯语的让战士们都不敢沾边,而我认为她俩才是这件事的关健。”
李恒道:“你说的不错,一定得撬开她们的嘴。”
正说着呢,身后传来多辆摩托车的轰鸣声,原是孙洪峰久等不见人放回去,便亲自率领四个叔伯兄弟,毎人骑一辆幸福250,浩浩荡荡地开了过来。
“谁打了我的乡亲?还扣着不放。”孙洪峰未下车便先声夺人。
他身材不过中等,却是膀大腰圆,光头戴墨镜,一副络腮胡须,真如当时流行录像上的黑道大哥形象,加之另外四个同样戴墨镜的壮年烘托,更显得王八气得很。
而他们正在得意时,受风平壮举影响颇深的李恒一个箭步冲上去的同时拔枪顶在孙洪峰的脑门上并打开了保险,历声喝道:“擅闯军营者死,解放军专打土匪。”
他干过好几年的战斗连连长,身上自有一股威慑力量,立把孙洪峰吓得毛骨悚然,忙举双手做投降状,颤声急道:“别开枪,解放军不杀良民啊!”
本来想来个下马威,谁料被人家反吓个要尿裤子,孙洪峰心里别提多窝囊了!
“风平过来搜他的身,看带凶器没有。”李场长有些得意洋洋。
风平自然乐意为之,待从其腰间摸出那古刃时,多时不听声音的无名氏在其耳内喜道:“好宝贝,你务必要留下这把‘神兵,对你日后有大用。”
而孙洪峰见人家直接别在自己的腰带上,不由大叫道:“那是我的东西,你不能拿走。”大急之下,不顾危险地拨开顶在头上的枪支,就欲下车来抢夺。 站在原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