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多有此心疾,所以我才……”
落落没想到自己一句话会带来这样的后果,她急慌慌的解释着,却没想到越描越乱。到后来,急得额头上都冒了汗,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他这样忌讳别人说自己的病症。但是看言棋吓得急赤白脸的样子,她隐隐的有些后悔起来。对于这种讳疾忌医的人,自己就应该让他自己瞎折腾!
她忙累了一天,唇色干枯,头发也有些散乱了。此时再一慌乱,那样子看起来就有几分憔悴。
原本心底怒意隐隐的顾晋文看了落落这副样子,不知为什么,心底突地就是一叹,罢了,任是谁看到自己的病症,都会忍不住猜测联想吧?或许她真的只是一个简单的农女,并不是自己想的那般吧?只是可恨自己这副身子不争气,原本养了几年正好一点,却没想到这回却被那郑妃歪打正着,正是紧要关头的时候插了一脚。让原本好转的状况又恶化了。
他垂下眼去,微微握紧了拳头。
见无人答话,落落也就讷讷的住了口。一时间只觉得场面沉默得令人难受,她张了张嘴,看着随风而动的树枝,干巴巴地道,“如果没什么事,我就先家去了。”
说完,也不管身后人如何反应,飞也似的就走了。反正自己的老板也不是他,自己只要做好份内的事情就好了。至于他好不好,才不关自己什么事呢!
落落是走脱了,可是这边言棋还紧张的伏在地上,大气也不敢出。
良久,他才听到头顶传来主子沉沉的声音,“去查一下,她从知道我家里人的事的。还有,她那个治心疾的法子,看看到底是谁给她的?为什么就那么巧?”
言棋一凛,想着她落落大方言笑晏晏的样子,心底着实有些不信,“主子,她看着不像啊?”
虽然两人交道不过数回,但是他却是打心眼里的欣赏这个女子。家里亲戚那样的极品她都一一坦然承受着,一直在不屈的寻找着改变自身处境的法子,这样善良大方的一个女子,他真不想相信她也如那些人一样龌龊。
顾晋文阖了眼睛不再说话,言棋虽然忠心,但是却着实有些单纯了。罢了,让他自己去看,受下打击也好。
不说这里顾晋文心里对落落起了疑,怀疑她的出现不是单纯的巧合。
却说那边落落走在路上,突然看到前面小巷子里一个熟悉的身影正被几个人纠缠着,正是自己的大堂姐田锦玉。
看了看旁边大道上川流不息的人群,再看一眼幽深的小巷子。落落脚下一转就要上前,然而不知为什么,她脑子里突然浮现出今儿早上上工的时候田锦玉同柳如青在一起的情形来。
就是这一迟疑的功夫,前面小声纠缠着的人动作突然就激烈了起来。
只听田锦玉用力的从那些人手中争抢着什么,愤愤的大叫,“你们事儿没办成还想从我这要钱!想得美!你张流子不是号称从不失手吗?”
“张流子?!”乍一听到这个名字,落落眼神陡然一缩,身子一转就将自己藏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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