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然是有最亲的人在眼前,李木兰还是将眼里的水滴硬逼了回去,她不会哭,不想叫他们担心,她宁愿在她们心中是个难搞的小徒弟,也不愿叫她们跟着一起心里难受。
将师父跟二师姐安排好以后,她将自己关进了房间里,今晚洛蒙因为有事儿,外加谢天风的人在,不用她随身保护着,正好给自己一个好好清净的时候。
今天她将李木灵削了一顿,本是长发飘飘的李木灵此时可以青灯古佛了,而她在李木灵哪里也得到了一些有关于爸妈的消息,一个月后,李家家族内试炼大会,可以决定出李家真正说话的人是谁,除了出家的以外,都要必须参加。
这也正好是个寻找爸妈下落的机会,摩挲着相框里的相片,她低头看着那对儿笑的很开心的父母,本来他们可以与世无争的,也可以归隐田园的,可是李家当家的,她的眼眸一沉。
‘咚咚’此时敲门声响起,她皱起眉头,“哪位?”
“是我,木兰。”说话的是盛梓涵,这么晚了,他有什么事?
她遮了遮右脸颊,总起来说,她还是有些在意。
打开门看着站在门口的男人,她礼貌的让到一边,“盛先生,这么晚还有什么事?”
“没什么事儿,就是想要看看你。”盛梓涵双手揣兜装作无事的样子,眼睛却是时不时的瞟了瞟她的脸,想要伸手去抚摸一下她那已经遮住的脸,却还是忍住了,最近这几天大哥在联系一个整容界的朋友,只是那个人形影不定,要联系到很难,他生怕她会因为自己的容貌而变得自卑起来,所以过来看看她是不是在关着房门哭泣什么的。
似是看出了他的意思,李木兰面无表情道,“就算这张脸全毁了,我都无所谓,盛先生不用多余的担心了。”她转身,毫不客气的将房门关上。
盛梓涵硬生生的挨了个闭门羹吃,呆站在哪里半天才反应过来,几乎怒吼道,“李木兰,瞧你这个鬼样子,谁会去担心?自己都不知道把自己照顾好的人,还说别人多余。”说罢人气冲冲的转身离开,。
她知道,盛梓涵嘴上这么喊,但是那眼神里毫不掩饰流出的担心,她没有生气,反倒心里有一种陌生的感觉在慢慢的滋生,是什么?她自己也说不上来。
走到阳台,她仰望着星空,心里此时却是一阵空落。
“该睡了。”男人的声音,她顺着声音向右边望去,另外一个阳台上,站着的是穿着白色睡袍的盛子禹,此时的他已经拿下了平日里离不开的眼镜,现在给人的感觉是一种孤冷的霸道,邪魅不羁的气质,声音是因为了红酒的原因多了几分甘醇。
她眨了眨眼睛,“盛先生。”感觉到做保镖唯一不好的就是礼貌,她给自己的一种训练就是无论何时何地都要保持一定的礼貌。
“木兰,你不累么?”盛子禹莫名的嘴里吐出这么一句话来。
她迷惑的看着他,不懂他说的是什么意思。
他勾唇笑道,“不用这么拘礼,随便些,就像普通朋友那样。”
“·······对不起,习惯了。”她点了下头,却立感到自己又这样了,看了看盛子禹他则是扬眉,“不必道歉,以后,敬语什么的,都免了吧。”
“是。”李木兰恭敬的回道。
盛子禹深呼了口气,这个女人,跟她说等于没说一样,“算了,以后随便你,我先睡了,晚安。”
“先生晚安。”李木兰一直在他将帘子拉上以后,才回到房间,跟人正常沟通好难,尤其跟这种阴晴不定的男人,更是难上加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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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的太监,叫你呢
太监入洞房?
宫女成为宦官的菜户?
洞房之夜
他那好到爆的身材,令人口水横流。
“太监,洗洗就寝吧。”她唉声叹气,虽然身材不错,终究是了个太监。
“夫人还真是猴急呢~”凤眸微眯,他似乎看透了她,死女人,敢质疑他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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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糊,脾气大,睿智,却情感白痴的她。
邪魅,妖娆,腹黑强大,却唯她挚爱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