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龙雪雁说道:“雪雁,你累了一天赶紧去洗个澡,早点休息,别在这里陪着我们了。”
龙雪雁见状,也没有推辞,本来她早就像离开这里,既然他已经选择了,那她再纠缠下去只会让两人更加的痛苦,让他更厌烦自己,更何况她给不了他想要的生活,也许这样对大家都好,心里这样说着,于是对着李梦璐说道:“李姨,我今晚就不住这里了,好久没有见雪丽她们了,回去看看。”
“这……”李梦璐不知该说什么好,一双眼睛瞧着秦子骞,警告的眼神“视可而止,别给我玩出火来了。”
秦子骞自然感受到母亲警告的眼神,声音温不扬着:“要回去也等明天,早点洗澡休息。”
而在一边的温如玉,瞪着水灵灵的眼睛,柔柔的声音扬起:“子骞,今晚不介意我和你老婆睡一晚吧?”说着自来熟的跑过去抱着龙雪雁的胳膊。
感觉她的手缠上自己的手臂,龙雪雁全身一僵,瞬间恢复了平静。
一屋的子没有料到温如玉会来这招,大家都愣愣的看着她甜甜的笑脸,李梦璐保养极好的脸上开始愠藏着怒气,本来儿媳妇和儿子聚少离多,在一起的时间少得可怜,好不容易得到机会,中间硬生生的插一个小插曲把他们分开,李梦璐心里老大不高兴了,她还指望着早点抱孙子呢!
声音高高的扬起,按排着下人道:“去给温小姐按排一间客房。”接着转过身来满脸歉意:“温小姐,请你体谅我这把老骨头想早点抱孙子的愿望。”
话已至此,是人都听得很明白。
一直以来,李梦璐对她都是客客气气,从来没有叫过她的名字,从四年前儿子介绍给她认识,直到现都称呼的都是温小姐,李梦璐是一个直爽的人,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从来不会闷在心里,对于温如玉的意图明了,就算是儿子喜欢她也不会同意这个表里不一的女人作她的儿媳妇,看着她柔柔弱弱的样子,实际上野的像猴子似的。
李梦璐虽然看人不像他老公那样毒辣,和温如玉接触过几次就看出她的作做,她绝对不会放纵这样的女人和儿子同床共枕一辈子,谁知道她整天心里想着什么呢!
秦子骞的不吭声,李梦璐的坦护让温如玉觉得,他们在一起肯定是秦子骞受了父母的威胁,根本就不是两心相悦的,那证明自己还有机会,现在主要是让他的父母喜欢上自己,这样赢的机会才多。
李梦璐不作声色的来到儿子身边,一巴掌拍在他的背上,凌厉的眼神瞪了他一眼。
秦子骞咧咧嘴,接到父亲警告的眼神,憋憋嘴,牵着雪雁的手向卧室走去。
还在生气的龙雪雁甩开他的手,径自朝卧室走去,她可做不到前和秒还在跟情人亲亲我我,下一秒又来招惹她。
一入门身体便被他推至墙上卷了些薄薄的怒稍带着惩罚的力度。龙雪雁只感觉背脊上有闷顿地疼微吟出声。
他的身体紧随着压迫上将她锢在墙上不能动弹分毫。
房间里灯未开。
黑暗之中她看不见他脸上的表情。只听见男人微哼似冷笑粗暴的吻便袭上她的唇。
别开脸想躲闪。却是躲到哪里
他吻到哪里。甚至带着一些啃咬唇齿之间尝到些微咸腻的血丝味。
“子骞”,别这样。她想他们该是有必要好好地谈一谈,她还有满腔的怒火没有发呢!他怎么可以这样?
男人的手指用力捏着她的下巴冷笑“怎样?”他再也受不了她的无动于衷,一副很大方的把他让出。
怎么可以他是她的,她亦是他的。早与她说过他是她的男人现在的以后的,也将是唯一的。
黑暗之中龙雪雁的唇上小小地弯起了一道弧心里喜悦。她不知道为何心情一下子好了起来,憋了一晚上的闷气一下子烟消云散了。
男人冷哼一声舌尖粗…暴地撬开她的唇瓣迫使她张开了齿纠缠上她的丁香小舌。
大手沿着脖颈抚过落在她精致的锁骨上……(嘿嘿,本是写出来,结果发不出来,你们都晓得的,慢慢惴磨吧!)
男人的声音粗嘎地不成样明明该是愤怒却在接触到她时只剩下想要她的念头。
龙雪雁的脸热热的任他的吻疯狂地肆虐在她的脖颈间。愠藏了一晚上的怒气在他突然出现的那一刻已开始分崩离析。
听见空气里有微响满眼突然地澄亮。龙雪雁微眯了眯眼睛忽觉脚下腾空。
龙雪雁微颤却是难加抗拒……
初时的微涩很快被颤栗的感觉填补上。
龙雪雁想就这样了吧。如果注定了是一个生命里挥不去的人又何必再作无谓的抗拒。
不如就这样的沉沦一次去接受与面对一切可能的变数。
她的破碎的微吟夹杂在他的粗喘声里。
他的额上沁出薄汗凝了眸看身下的她妖娆尽绽。
想起这几个小时里她的冷漠,风轻云谈的样子着实惹怒了他,他和温如玉假装很亲热的样子,却一点也没有惹怒她,这只能说明她心里根本就没有他的存在,一直以来这段感情都是他在主动,从未见过她主动过。
那恼恨的火再次袭卷心头。
这个女人总能一次次地惑了他的心,总是能在一次次恼怒的边缘让他对她无计可施,想想他以往意气风发的样子,从不会向女人低头,遇上她,他什么都改变,最终只为她一辈子留在他身边,可她还好,淡然的样子,一副事不关已,今天晚上难道她就看不出来吗?她的男人快要被另外一个女人抢走了,为什么她还表现得如此冷静,要是换作其他的女人,有着父母的撑腰,早已闹得一发不可收拾了。
迷离的目光里,她看着他眸里的光芒,忽地意识到这个男人是真的甩脱不掉了。
就这样生生地挤入到了她的生命里,留下印迹一路漫延落在心底里生根发芽正茁壮成长。
已是无力拒绝也不想再抗拒了。接受了吧!他不会是第二个凌俊熙,龙雪雁在心里告诫着自己。
突然间,想要一个孩子的冲动,男人脑海里打了一个激灵,深邃的眸光盯着身下还在欢愉中的女人,对呀!他怎么没有想到,用孩子来束缚她。
多么可笑的想法,通常都是女人想用了孩子束缚男人,可为什么到了他这里却倒了过来。
都说孩子是根线可以牵着母亲的心。
如果与她有了孩子,是否可以将她的心留在自己的身上,而且眼前的问题不就是迎刃而解了吗?
苦笑翻身下床竟会要用这般拙劣的手段来绑住她。
心里却是隐隐地期待起来同,她与他的孩子,小小的孩子凝结了她与他的骨血的孩子孕育在她的肚子里那会是怎样的一个情景。
唇角处不自觉地扬起了一抹隐隐的笑。孩子,他与她的。
浴室里淅沥的水声停止他不着寸缕地走出来。
一眼望去看见她蜷曲了身体背对着他躺在床的里侧。
伸手抽出桌上烟盒里的一支烟燃上站在窗边静静地吸着。
房子里的空气依旧飘散着欢愉后的气息。
孩子他与她的。
这个念头一旦存于心便不可抑止地发了酵。
忽而听到她隐忍着的轻咳,声音不大,若不是房间里太过寂静,也不会那么轻易地捕捉到。
他将窗户推开一条小缝清冷的空气溜进来吹散了指尖烟雾。
回头去看她依旧侧卧着不曾动过。那具洁白的身体像是静止了的油画看得他的呼吸微微一滞身体里刚落下燥/热又碎碎地涌上来。
自然不会相信她睡着之类的。
他们在一起已经是好多次了,还会害羞吗?
他站在原地看了好一会然后将香烟抿灭走了过去。
秦子骞赤着双足走在地板上润物无声。直到身后的床塌陷了大块龙雪雁才感觉他的靠近。
紧了紧胸前的被子,坐起来微低着头:“我去洗个澡。”
秦子骞却是横臂将她拦下,又推倒在床大掌一掀被子像朵云般飘落在地。
火热的身体又覆上了她吻落下。
她惊叫:“秦子骞”。
秦子骞微微地不悦,连名带姓地叫着听起来有些刺耳。
她直起上身想尽量挪到别的地方。他的呼吸又开始急促起来不留间隙地跟着黏过去。直到将她迫到床头架跟前无处可退。
又想要她了这情…。欲来得如此汹涌澎湃。
她却抱了枕头横在胸前遮住那一抹春光,微咬了唇轻声道:“我要洗澡去”。
伸手将那枕头丢开,他咬上她的耳珠低声道:“不急等会再去”。
她的双手抵在他的胸口微怒:“秦子骞,你怎么可以这样。”
刚要过,又来感觉像是对她的某种惩罚一样。
秦子骞眉峰一挑:“怎样?”
明明是他的错,可到这会儿她却又说不出话来,他的唇与手像是会魔法样,引起她一阵阵的颤栗,掀起又一轮的激烈。
极致的快乐,就算是身体再好,常锻炼也抵不住他无休止的索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