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尚欣不答反问,“你在哪儿?”
严小开好笑的道:“我在哪儿好像和你没有什么关系吧?”
尚欣道:“怎么没关系?我让人给你送一千块钱过去,给了你钱,咱们就真的没关系了!”
严小开道:“算了,我和你开玩笑的!”
尚欣很认真的道:“我可没跟你开玩笑!”
严小开懒得和这女人胡搅蛮缠,戏谑的道:“我都说算了,那一千块你还是留着自己买小棉被吧!”
尚欣一头雾水,“现在还是夏天,买什么棉被!?”
严小开啼笑皆非,“女人一年四季都得用小绵被,当然,如果你没育那就另说!”
神经大条的尚欣仍是反应不过来,“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也别跟我说那些有的没的,你只要告诉我你在哪就可以了,我这人不习惯欠别人的。”
严小开道:“我也不习惯和那些还没育,连小棉被是什么的女人纠缠不清,所以你没有别的事的话,我就挂了。”
尚欣固执的道:“不,你别挂,你告诉我你在哪儿?”
严小开有些不耐烦了,语气也生硬了起来,“我就不告诉你我在哪儿!我就让你欠着我的!欠我一辈子!”
“你……”尚欣咬牙切齿的道:“你给我等着,我一定会找到你的!你以为我的钱是你想要就能要,想不要就不要的吗?”
严小开好笑了,“那我就不要,你咬我啊?”
尚欣气了个半死,“傻阿大,你给我等着,我一定会找到你的。”
“那你慢慢找吧!”
严小开甩她一句,摁掉了电话。
你个小娘皮,老子就隔应着你,就让你良心不安,你能把我怎么地?
只是再想想,严小开又有点后悔,跟什么过不去都行,怎么跟钱过不去呢?
一千大洋虽然不算多,但对现在的自己来说,可是不少,最起麻有了那个钱就不用住在这样的地方,听别人叫~床了。
扔掉手中早已熄灭的烟头,又点一根,正想点燃的时候,隔壁的房门响了一下,一个男人从里面走了出来。
看到这个男人的时候,严小开很是吃惊,因为他终于明白了什么叫做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眼前这个男人,身材中等,稍为偏瘦,五官端正,皮肤稍白,带着副眼镜,显得斯文儒雅,俊逸秀气之中又透着股书卷气,一点也不像能连战四场的级猛男。
眼镜男看见走廊阳台上的严小开,微吃了一惊,也不知道是意外这个时候走廊上还有人,又或是在这个地方遇见他。
不过愣一下之后,他竟然冲严小开打招呼道:“嗨!兄弟,还没睡啊?”
严小开爱的看他一眼,不冷不热的道:“你整得像地震一样,谁能睡得着呢?”
眼镜男没有一点不好意思的表情,反倒笑笑道:“不好意思,刚从号子里出来,三个月不知肉味了,所以动静大了点。”
严小开有些不屑,不是因为这人刚从号子里出来,而是这人说三个月不知肉味,m的,三个月不知肉味算什么,老子还两辈子不知肉味呢,也不见像你这么饥渴。
严小开对眼镜男虽然爱理不理,但眼镜男却丝毫不介意,反倒是凑上来,自来熟的道:“哎,有烟不?给我一根。”
严小开真正想给他的不是一根烟,而是一板砖,因为要不是这厮折腾个没完的话,自己用得着跑出来抽闷烟吗?
不过出门在外,与人为善,他还是厚道的给他扔了一根烟过去。
眼镜男接过了烟,转着看了一下后,竟然又递回给严小开。
严小开有些疑惑看着他,“怎么?”
“不好意思,这种烟我抽不惯!”眼镜男笑了一下,又补充道:“少于五十块钱以下的烟,我是不抽的。”
严小开:“……”
眼镜男夸夸其谈道:“兄弟,你别看我刚从号子里出来,可我这人是很有品味的,烟我只软中华,饮料我只喝葡萄适,酒只喝五粮液,车只坐奔驰,女人只搞白富美……”
严小开的额上冒起了黑线条,抬眼看向外面的天色,很纳闷今晚怎么不下雨,要不然来个雷把这装b男给劈死该有多好。
忍了一住,严小开终于忍不住的问:“照你这品味,应该住五星级酒店才对,怎么跑到这破旅馆来了?”
眼镜男脸上不见丝毫尴尬与窘迫,反倒淡然自苦的道:“请相信,这绝对不是我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