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开玩笑吧?”秦桑骇然,连话都说不利索了。
流笙没有回答是或不是,只吻住了秦桑,青涩而执着。
秦桑挣扎着,却被流笙轻而易举压制,用行动告诉秦桑,这次,他志在必得。
吻技青涩,手上点火的功夫,却和他的色/、诱技术一样,秦桑被流笙几把揉+、捏抚摸的浑身上下着了火一般,身体更像一条挣扎跳动的鱼。
似乎嫌秦桑太不听话,流笙扣住秦桑的腰,顺势倒在厚厚的草地上,冷峻的脸上染上红霞。
只匆匆抹了几把,流笙便直奔目的地,伸手向秦桑身后探去。
“住手!”秦桑身体一弹,脸色都变了,尤其感觉到秦桑压在他腿+、间的火热之后。
流笙没有稍停,直接粗+、鲁地戳进去。
“啊,痛啊——”谁敢尝试一下用筷子给自己硬生生捅一筷子?会痛死人的!
“松开!”流笙皱眉,用力抬起秦桑的一条腿,将手指猛地抽+、出来,又惹的秦桑哭爹喊娘。
“好+、紧,你……没有接受过承孕手术?”冰冷的脸上有些微诧异。
“什、什么?”秦桑痛得额头冒汗,一定流血了,流笙太粗+、鲁了。同时,巨大的羞耻感席卷,秦桑用力地滚动逃离。
流笙似乎明白了他的意图,脸色恢复冰冷,一手压住他的腿,再次探入。
“痛……流笙,不要,放开我……”秦桑惊恐喊道,这一次,一下子便深入,顶的秦桑心肺绞作一团,快要吐了。
“为何不要?我只是将给你的拿回来。你可以睡了我,我为何不可睡了你?秦桑,你扪心自问,对我可公平?你便只将我作为玩物?”流笙生硬生冷,一字一句从胸腔突出,带着刺骨的寒。
秦松一愣。对上流笙怨恨不甘的眼眸,紧握的拳头渐渐松开。
是啊,同为男子,难道,他仅仅因为觉得他是小倌便理所当然地要在下?若是对等相爱,谁又规定了谁必须委身于谁?
“没有,我只是……我……”秦桑深深吸了口气,闭上眼,轻轻挣开被压在头顶的手,流笙的脖子,犹豫了一下,努力打开了胯。
赤果果的人在身下如同一朵娇艳的白花缓缓舒展肢体等待他的进入,流笙一时竟也被秦桑面颊泛红紧+、咬牙关一副献祭表情惹得心跳异常迅速。俯下+、身,一口咬住秦桑的脖子。
“混蛋,到底为什么!”流笙低斥,愤恨发泄般撕咬着秦桑的脖子,手再次试图探入。
“轻,轻点……”秦桑嘶嘶地抽气,“我,我有点儿怕疼……”
“嗯——”秦桑闷+、哼,“流笙,别生气了,我以后一定离徐子轩远远的。原谅我,有些事非我所愿。”
“你真的没有做承孕手术,这是你的第一次。”流笙忽地停下来,惊异地审视秦桑的脸。
“什么手术?”秦桑不解,痛得泛泪光的眼眸湿乎乎地盯着流笙。
“就算如此,你也……愿意?”流笙微微眯眼。未做承孕手术的人承欢时将承受巨大的痛苦,且视为继承香火的男子,向来不做下位者。
若是哪个未做承孕手术者愿意为人承受下位,便意味着,这个人,是叛了家族舍了一切愿和心上人私奔,做那人的妻子。秦桑,也是如此么?
“我怕痛,你小心些慢慢来!”秦桑极想说不愿,却知道要冰释前嫌便要舍得尊严的菊+、花。说罢,还抬了抬身子。
流笙有些心软,可想到秦桑和那人亲昵,一股子酸气冲得流笙怒火中烧,愤然要教训教训自家这只不听话的家伙。
秦桑的身体绷得僵硬,抓+、住流笙衣服的手神经质地抖动,偏生流笙无论怎么教育怎么拍打,秦桑竟愣是没能放松一点点,倒是流笙指尖残留了丝丝血红。秦桑的眼睛微微泛红,脸色发白,活活一副被蹂+、躏了千百遍的惨兮兮模样。
终于,流笙长叹一声,抱着秦桑的腰,分开腿坐在他身上,没好气地道:“你来吧!但我告诉你,再有一次,就别再想找到我!”
秦桑先是没听懂,随即打了鸡血一般,嗷呜一声扑过去,抱着自己媳妇儿又亲又摸。
正准备下一步,流笙忽然喝道:“谁?”
“公子喊秦公子和墨公子回家吃饭。”神出鬼没的影卫陆一淡定地答道。
我勒个去去,尼玛喊你回家吃饭才是!打搅人家的好事会生小孩没屁+、眼的你懂?秦桑一肚子怨气,在正义青年眼都不眨一下的围观之下,秦桑不甘心地咒骂,可怜兮兮地看着自己媳妇儿,自我安慰,嗯,以后的人生还长,不能好吃不留种,他们可是要一直爱+、爱到九十九的!小孩儿还小,不能做多。
徐子轩知道秦桑躲着他,避开一切和他的肢体接触,或许,他也意识到了什么?
对于秦桑避开徐子轩的行为,流笙很是满意,跟在秦桑身边看他浇水灌溉,时不时拿小手巾给秦桑擦擦汗。等秦桑在菜地田地里走完一圈,又喂好鸭之后,流笙又和秦桑去了扑克厂。
扑克厂运转良好,秦桑过去的时候,简郁的伙计正好过来拿了200副扑克补货。扑克厂步上正规,要忙的就不是很多,秦桑琢磨着,做点火柴卖。
自从穿越到这个时代,每次点火做饭,用火镰敲敲打打很久点出一点火实在是难,秦桑羡慕过打火机,最不济也想有点火柴用。
同时也可以做点烟花爆竹出售。
秦桑没做过火柴,但是火柴的基本成分还是知道的。红磷、硝石、硫磺,这些东西古代都有,只是混合的比例问题。
再过几日,又是送鸭子到江南秀的时候,自从第一次喊出高价以后,江南秀的档次水涨船高,烤鸭虽不如第一次卖的贵,但竟然也都不下百两,秦桑和流笙雇了一匹快马,送鸭子的时候,顺便将前次的账结了,简郁知道秦桑要来,早就乐呵呵地恭候大驾,最近他的赌坊红透半边天,许多赌坊眼红的很,若不是靠自家侄儿林温如着一郡之首压着,怕是出了乱子。只不过,现下赌坊一枝独秀,上临郡并非没有别的势大财大的,明里暗里来打探想要分杯羹的不在少数,简郁是不想将大蛋糕拱手让人,但对京中大官沾到利益的赌坊却也不敢太过得罪,眼下正向秦桑讨主意来着。
秦桑听得简郁的苦恼,哈哈一笑道:“不想别人分杯羹,那是不肯能的,想要蛋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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