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提到这个可是赵挽心中永远的痛,他这“御腰”本来是见好的,但初次拿宁思沅开荤的时候没得节制,于是病情反弹而且加重了。他还记得那晚,兴致高昂时腰突然抽筋一般疼痛起来,不得不生生放弃。“朕……简之说朕这腰伤可以治,不过需要大量名贵药材,且缺几味北地进贡的稀世珍药,只是时日问题。”
宁思沅有些体谅他了,难怪平日里脾气总不好,发泄嘛,他说只是时日问题,其实自己急得跟什么一样,真可怜。“皇上不必着急,依臣妾看,不如叫大臣倾囊,定能早日凑齐药材。”
“此事不能同大臣讲。”赵挽一脸郁色,这无异于跟大臣说自己不能人道。
“那……皇上不如说是臣妾受伤,外头传闻臣妾最受宠爱,如果大臣有心,想必会托命妇送上最好药材。”连宠十余日,只怕外面都要吵翻天了!
“嗯,这倒不失为可行之法。”赵挽微微凝眸,突然笑了起来,“你那长姐真有意思,竟能寻了个丫鬟害你。”
宁思沅顿时愣在那里,宁思渚的本事这么大?不对,她又不是傻子,怎么可能用这种法子?“依臣妾看,家姐并非鲁莽之人。”
“那个丫鬟用的是陷害之法,她当时进了你的房间,想要做出梦游的假象陷害给小琢,可是没有想到你中途突然清醒,因此没有在你房间行凶,而是改在小琢的房门前。”
这倒是可以说得通了,宁思沅眸子一暗,冷笑道:“家姐因为未能进宫,因此对臣妾怀恨在心,皇上不如……成全了她?”
“你觉得你父亲肯送人进宫?”赵挽饶有兴致地看着她的表情,竟不曾想过这一家子情淡至此地步。
宁思沅心中暗度,她此时越表现对宁思渚的不喜,越可以获取赵挽的信任,“如果姐姐想,爹爹自然是拦不住的,何况这世界上存在一种独特的手段,叫做……生米煮成熟饭。”
“哈哈。”赵挽笑她的话,“若是换做从前,这招还是行得通的,只是如今有些力不从心。”
“那有什么?先给名,后给分,皇上不是最擅长这个的么?”她这是暗示她自己,一入宫就是修仪,却是最后一个被他临幸的妃嫔。
赵挽好笑地抿了抿唇,幽深的眸子多了几分神采,短短停顿了一会,调侃道:“你这‘分’还是远远不足的。”言外之意就是,等他腰好了,断不会放过她!
宁思沅娇羞地低了低头,转而一脸正色眼里又带了些娇嗔,“皇上,臣妾若是受了重伤,又十分思念亲人,可否让家姐进宫陪臣妾小住几日?”
一语罢,赵挽朗声笑了起来,捏了捏她的脸,“爱妃的心愿,朕岂能不满足?”
宁思沅陪着他笑,两个人第一次能有这般默契,皆因选择了同一条战线,才能有信任彼此的根基,可以放松可以调侃可以平静地谈一谈。
夜色已深,宁思沅服侍他躺下,不敢做什么过火的动作,只是半压在他结实的手臂上,仰着头含笑看他,这个男人其实还不错,姿容俊朗,气度翩翩,才貌皆是上乘之上乘,只是流连花丛,难以对她一个人专心致志,想到这里,不免眸子黯淡了些。
“爱妃在想什么?”
两人四目相对,近得可以嗅到彼此的气息。“皇上是臣妾见过的最好看的男人。”
“怎么?你见过很多?”这倒是奇怪,她生活在那么狭小的地方,按理该是很封闭的。
宁思沅想到前世见过的那么多男人,摇了摇头,“臣妾见过的,大概只有父亲,兄长,仆从,嗯……还有陆太医。”
赵挽拧了拧眉头,“你瞧瞧他,今个为了你都给朕跪下了。”他向来待他宽和,万万不曾料到这个。
听得这话里的埋怨意味,又有些醋意,宁思沅心里微微慌乱,转而带笑迎上他的目光,“陆太医也是为了皇上好,担心您一时冲动误了大事。”
“嗯,简之是为了朕好。”
你们真是好基友啊!宁思沅嘴角微抽。
“你明日想个办法弄点伤出来,朕以后便不会再寻你侍寝,今晚是最后一晚在你这里了。”
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总觉得赵挽有些遗憾,想想也没什么不对的,他不在她这里就要回自己那承光殿,身边没有女人总会乏味许多。宁思沅刻意避过他的目光,“时候不早了,皇上还是早些歇息吧,明个要早朝的。”
“朕哪日不早朝?”他又不是那种“*一刻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的典例,精力旺盛的很。
那又怎么样呢?宁思沅突然觉得,调戏禁|欲男人也是一件很有趣的事情,“皇上想做些什么作为纪念?”说着身子往下挪了挪,有意无意地往他敏感处蹭了蹭。
赵挽一个翻转将她置在背后,只留一张矫健的脊背给她,“时候不早了,睡吧。”
宁思沅的心里此刻已经乐开了花,险些笑出声来,只好闷闷地把头埋进被子里,分出心思来想明日的计划。
要受伤呀……怎么做才好呢。
作者有话要说:看嘛,就是个误会。
啦啦啦啦啦,作者二货想要花花……
RP君无上限~~扔了一颗地雷 对此某只意表示对其婶婶的感谢!!!mum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