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疼。也有位分低的妃嫔过来,宁思沅必然要给礼物呀,这份礼更得贵重些。没办法,谁叫她上头只有一个正二品的贤妃娘娘呢。
恭妃和贤妃也来过,但是来得极晚,东西倒是带的不少。宁思沅望着两个人,笑得明媚如娇花照水,不管关系如何,礼物贵重就成,呵呵。
她和宁思渚向来关系不好,宁思渚在未得恭妃名位之前,是把她当成进宫跳板的,既然已经跳上来了,那么便不必再依靠她了。至于贤妃,因为“捉奸”那事,两个人其实都是心知肚明,表面和气,心里早就有了隔阂。
作为一个妃子,她的生活是寂寞孤独的,因为早就没有了亲情和友情,爱情又不敢奢求,想让日子过得丰富一些,或许可以盼一盼孩子。宁思沅不指望生个皇子,她是真的想要一个孩子,让她享受做一个母亲的苦难与成就,像一个平凡女子一般。
到了晚上,小琢伺候她吃过丰盛的晚宴,宁思沅揉着胃,抱怨道:“这次又吃多了,怎么办怎么办?”
小琢无奈地笑了笑:“我说主子呀,您天天嚷着……嗯,减肥,连着这么多日子不吃晚饭,敢情再瘦下去可就没了!”
“你是说我瘦了?”宁思沅眸光一亮,定定地看着小琢。
“是啊是啊,自打那次您随着皇上出宫,回来之后就不再同往常一样吃喝了,您现在这身材,跟未进宫时候是一样的,咱们不必瘦的跟条杆子似的,不好看,睡觉还硌得慌。”
宁思沅听了喜笑颜开,看着她故作真诚的表情,嗔怪道:“这丫头,满嘴跑鞭炮,难怪咱们宫里过年不热闹,是不是鞭炮都被你吃没了?”
“主子您乱讲!”小琢不依不饶,有些恼怒地看着她:“我明明温柔娴静,寡言少语,跟您说的一样,沉默是金……”
“噗……”宁思沅被逗得直接喷笑,想当初这丫头可木讷了,在宁府,那就是个任人欺负的老实蛋,没想到进了宫,大半年的时间变了这么多,人也知道变通了,有趣了不少。
大半年呢,人都变了,宁思沅想她自己,从前活得我行我素,现在,肯为一个男人的一句话节食好几天了,人呢,都在变。
今天这个时候赵挽不会再来了吧?宫中大摆筵席宴请百官,他一定忙得不可开交。这些日子他一直说自己很忙,白日里来看她一眼,叮嘱几句,来去匆匆的,好像火烧屁股似的。
跟小琢又闲聊了几句,心情舒爽不少,叫她备了水沐浴一番,之后人也累了,擦干头发躺在榻上,不久就觉得困,恰在这时,看到屋里的灯笼光晃了一晃。
宁思沅眨了眨眼,以为是自己困倦看花了眼,再一看,便见一袭鸦青色身影朝着自己走来。宁思沅一惊,看向那人的脸,这才暗松了一口气,连忙用被子裹好自己。“皇上……”
“不必行礼。”赵挽扑在她的床头,一双眸子有些淡红,身上还有些淡淡的酒味,想来一场宫宴喝了不少,至今没完全解酒。
“皇上您怎么样?臣妾下去给您倒杯茶……”宁思沅正要掀开被子,这才想起来她洗完澡就没有穿衣服,考虑到今晚赵挽不会来了就直接裸睡,这样……
“不必了。”赵挽掀了被子钻进去,身上还带着冬日的冷气息,把宁思沅的睡意一下子驱走了。“今个过年,你有没有想要的?”赵挽摸着她的脸颊,轻声问道。
“嗯……”
见她沉吟,赵挽又补充了一句:“不要跟朕说些有的没的,什么国泰民安,天下太平,朕就听你的心愿。”
宁思沅温柔一笑,心想他今个是听这些话听烦了,“臣妾没什么大的心愿,皇上给臣妾包个大红包吧,今天里外打点耗费太多,入不敷出了。”
“好。”赵挽无奈地笑了笑,目光宠溺又温和,轻轻捏了捏她的鼻尖,“敢跟朕要钱的妃子,你是头一个。”
“不是钱,是红包,是红包!”宁思沅小声辩驳着,过年过节,谈钱多伤感情,红包不是钱,是礼,还是心意。
“好,你说得对,这个心愿太小了,还有别的吗?”他难得被她哄得开心,多满足她一下。
宁思沅转了转眸子,轻声舒了一口气,目光温柔似水。“放长远些想,臣妾想要个孩子,不拘男女。”
作者有话要说:亲爱的读者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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