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明鬼鬼祟祟地回到酒店,就像杀了人的人是他一样。直到躺到床上他的心情还是久久不能平复下来。他承认他是一个胆小的人,他害怕事情会败露,王远的嘴到时会不会不严实?一幕幕电影里警察省讯犯人的场景在他的眼前浮现。
顾明以前拍过一部警匪片,当时为了能使表演更加有味道,他听从导演的安排跑到警局和监狱里去体察一段时间。对他来说那段时间简直就是人间地狱,虽然没有电视中的严刑拷打,但监狱里的那一堵堵电网墙和全体制化的监狱训练可以把一个人逼疯,他就在里面见过不少这样的犯人。
似乎可以想象到自己的未来,他把被子蒙过头,强迫自己快一点睡着。
天已经蒙蒙亮了,初春的春雾模糊了整座城市,好像一伸手所有的一切就都会烟消云散一样。
第二天顾明草草的收拾行李买了飞机票回A市,就连剧组组织的活动也推脱了。坐在飞机上任凭耳鬓的冷汗直冒。小时候进一次鬼屋都要闭着眼睛拖着别人的衣角走路的顾明胆都被吓破了。
“喂,喂。”乔姐用胳膊肘子撞了他一下,“你,你干嘛呢?”看着如此怪异的他,乔姐奇怪的问。
“哦,没什么。”他从空姐推过来的一车饮料中拿出一杯牛奶,尽量的装作若无其事。
乔姐也没有在意,她一边说着接下来的档期安排和唱片公司要求的一些歌曲录制,一边提醒顾明生活上一些琐碎的事要隐藏好,不要被狗仔拍到等等。而顾明则心不在焉的应和着她的话,心里想的却全是昨晚王远跟他说的话:“我杀人了。”
“对了,两天后的威尼斯电影节你可得到场啊。”
“啊?恩。”顾明擦了擦额上的冷汗。
“你和程安又会碰面了,你俩现在关系怎样?”
自从那次闹僵之后顾明与程安两大影帝的绯闻轶事也渐渐淡出人们的视野,就跟看猴戏一样,结束后就一哄而散。现在也就没了拿来摆上台面炒作的价值了。
“我和他还好,没到一见面就从上去撕脸的地步。”
和好的事乔姐并不知道,看着前面报纸上写着“程安工作室倒闭”的新闻,顾明的心里很不是滋味,他砸吧下嘴没再说话。
以为触碰到他伤心处的乔姐摇摇头,心里感叹这大老爷们也会有这淡然神伤的一幕。
回到A市后顾明依旧住在程安家,在看到客厅里坐着的程妈和哑姨时他很礼貌地打了声招呼就把程安拉到一边说话去。
“喂,你怎么没跟我说你妈也住过来了?”
“干嘛要和你说?还有,这有什么影响吗?”程安搂着他的肩膀作者亲密的动作,丝毫没有顾忌旁人的感受。
“去去去,少不要脸了。你妈正看着呢。”顾明把他推开。
“怕什么,她都知道了。更何况她说过她不介意。”程安捏着顾明的耳垂。
顾明看了一眼俩人,发现两人正坐在沙发上聚精会神的看电视,真如程安说的那样她们不介意。
回来后,程安立马拖着顾明去买手套,某人这时别扭地说:“这都春天了,还买什么手套啊?”
“那就冬天再穿。”程大少爷硬是挑了几双黑色手套亲自给顾明试穿,一副细心的模样就跟对待自己老婆似的,看得几位女店员捂着嘴嗤笑。
“我,我自己来。”
程安握住那临阵退缩的手:“害羞个什么,那啥都做了,还怕这个?”
这几天顾明基本没了烦恼,几个人住在一起有说有笑挺热闹的,很快他便把帮了王远的事抛在脑后,只有有一次母亲在电话里问道王远有没有来找自己时吓了一跳,其他的时间他根本不会想起那件事。原以为事情就这样过去了,没想到好日子才过几天就出事了。
一大早醒来就趴在床上上网的顾明和程安在看到一条娱乐新闻时争吵起来。
“这是怎么回事?!”程安指着电脑屏幕上一张狗仔拍到的模糊照片。照片中两个□着身子的男人正交缠在一起,尽管照片有点模糊,但仔细一看,那伏在上面正享受着的男人有七八分模样神似顾明,蜷缩在他身下的男人看上去才十几二十岁,正痛苦的呻/吟着。整个画面淫/乱不堪。
“你他妈看清楚了,这是我吗?!”顾明用手戳着照片里的男人问道。
程安冷笑一声,说道:“这还用问么?怎么,控制不住了?”想起男人换手机后的那个晚上给自己打电话时说的那些话,再联合起狗仔拍到的照片,程安心里已经把顾明认定为背叛自己的“罪犯”了。而且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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