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文郁突然松开他,“你走吧。”
陈沐站在原地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狠声道,“我是不会把他让给你的。”
陈沐回到自己的房间,段文郁坐在沙发上抽烟。
“到底怎么样你才能离开他?”
陈沐说这话的时候丝毫不掩饰对他的恨意和厌恶。
段文郁嘴角泛起一丝凉凉的笑意,离开他?
津海市别墅那晚之后,就再也没有这种可能了。
即使死了,景深的尸体也得是他的。
第二天景深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全身是被碾压过般的酸痛无力感,卧室的窗帘还紧闭着,室内一片昏暗,如果不看表,简直会以为现在还是深夜。
他挣扎着起身,刚坐起来就痛得闷哼一声,无力地跌坐回去。
段文郁推门进来,“醒了?”
景深把头埋在枕头里喘气,段文郁把窗帘拉开一丝缝隙,助理送来一杯温牛奶,段文郁接过来喂到景深嘴边,“张嘴。”
景深蹙起了眉头,看着微垂着头站在原地的助理。
段文郁察觉到他的视线,微微蹙起眉头道,“你出去。”
助理微鞠一躬,转身出去。
段文郁过去把门反锁了,再一转身景深已经在低头喝牛奶了。
喝完轻轻吐了口气,略微有点疲惫的靠在床头。
段文郁亲了亲他的额头,“今天就在家休息吧。”说着嘴唇渐渐移动位置,舔-舐亲吻他的嘴唇。
景深一手按住他的肩膀,微微蹙起眉头,“段文郁。”
“嗯?”那人干脆抓起他的手放在唇边亲吻。
景深把手抽回来,眼角眉梢稍微有点不悦,“我有话跟你说。”
段文郁嘴角带着一丝笑意,“说。”
景深看着他的眼睛,“我觉得有必要和你约法三章,像昨晚那样的状况,以后不允许再发生。”该死,心跳为什么这么快。
段文郁手撑在他身体两侧,靠近了俯视他,眸色深邃幽暗,简直要把人吸进去。低哑道,“...你不喜欢?”
两人的脸只有几厘米的距离,呼吸之间全是男人雄性的压迫感,景深觉得呼吸有点困难,不自然转过视线,说话变得有点吞吞吐吐的,“...也不是...总之...以后不要再发生就对了...”
段文郁凑上去亲吻他的耳侧,一手伸进被窝里摩挲他的腰侧,“喜欢的话,为什么不能发生?”说话间温热的呼吸喷洒在他的耳侧,让他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腰上那人的手渐渐下滑,轻轻抚摸他的大腿,“你也很有快-感不是吗?”
景深一把抓住他的手,“够了。”嗓子略微有点哑哑的。
再这样下去,主动权又要被那人夺走了。
段文郁轻轻笑了一下,呼吸略微有点重,“...好好休息吧,我就在隔壁书房,有事喊我。”
景深逃也似的把头埋进枕头里,“你出去吧,我要睡了。”
段文郁轻笑着在他发顶落下一吻,带门出去。
景深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身体状况好歹恢复了一点,他扶着腰下床,刚一打开门就看到段文郁的助理站在外面,那人微垂着头,“柯少爷,您有什么吩咐?”
景深微微蹙起了眉头,“段文郁呢?”
“在书房。”
“你帮我准备点饭,我洗完澡来吃。”
助理微垂着头,“我明白了。”
景深上一世说什么也是个少爷,虽然是被收养的,但待遇却是和真正的少爷差不了多少的,是被人伺候惯了的。
现在他和段文郁住在一起,理所当然地也就认为自己可以使唤他的助理。
景深在饭厅吃饭,段文郁坐在不远处的沙发上看文件。
刚吃完就接到柯凉的电话。
“你在哪?”
“...家里。”景深有点心虚,脸上火辣辣的,这已经是他第二次因为某种原因不能正常去上班了,这么想着才猛然意识到今天是他小假期的第二天。
听他这语气,柯凉自然明了是怎么回事,电话那边静了几秒,“景深,你年纪还小,要有节制,你明白吗?”柯凉无论说什么,都是一幅公事公办冷静自然的派头。
景深的脸瞬间爆红,“我...我知道...”
正不知道说什么好,柯凉那边却突然换了话题,“你今年生日有没有什么计划?”
生日?
景深怔了怔,这才想起来再过一两周,就是他这个身体生日了。
今年是他正式回国准备接手柯家家业的一年,他记得上一世柯景深的这个生日办的非常的声势浩大,把京港市和津海市所有政界商界的一二把手都邀请了过来。一来是让他拓展人脉,二来就是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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