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饭了”随着负责此次喜宴的总管一声大叫,所有的人都跑去拿碗筷。
冯岳站了起来,慢慢走向眼前漂亮的女人,说道:“佳佳,最近还好吗?”
徐佳佳说:“挺好的,前段时间我回了趟娘家,听说你唱戏去了,什么时候回来的?”
冯岳说:“刚回来,对了,怎么就你一个人,你老公呢!”
徐佳佳说:“我怀孕后,他就出去打工了,说给孩子挣点钱。”
听徐佳佳这么一说,冯岳才发现对方的肚子确实大了不少,怪不得脸sè那么苍白呢!原来是有喜了。“你在这里呆着,我去给你端饭。”冯岳说着就离开了。
“不用了,我自己来吧!”说着徐佳佳也跟了上去。
不管是办喜宴,还是丧宴,吃的都以大锅菜为主,猪肉,粉条,豆腐,蔬菜之类的,另外还有油糕,馍馍。冯岳端着俩碗香气扑鼻的猪肉菜,徐佳佳则端了一碗油糕和馍馍,然后俩人来到专门为乐队人员吃饭准备的桌子前。“张师傅好?”徐佳佳微笑着对张全保说道。
“没想到姑娘还记得我,来坐。”张全保说道。
徐佳佳说:“十里八村的,连三岁小孩都认识张师傅。我怎么能不认识。”
三丢说:“匣子村的人是不是都这么聪明,瞧姑娘说的这几句话,让人听着真舒服。”
张全保说:“就你话多,在说人家姑娘又不是夸你,你多什么嘴。”
喜子说:“就是,给你一块猪肉塞住你这张嘴。”说着夹给对方一块非常大的白肉。
“红肉不给我,就给白肉。”三丢不高兴的说道。
“你现在就那么爱眼红别人,在吃红肉的话,会比以前更加的容易眼红。”喜子说道。
看着乐队的人开心的斗嘴,冯岳只是微笑着看着。因为自己知道在这些人面前自己不能胡说八道。
老天有时候就喜欢跟人开玩笑,吃过饭人们准备迎亲走的时候,天空开始下雨了,对于迎亲队伍来说这倒影响不大,钻进车里照样可以出发,可是院子中的东西就麻烦了,能有什么办法,人们只能把所有的东西都往屋里搬,时间不长俩间筒子房就被塞得满满的,人们连站脚的地方也没有。
看到这样的情况,总管大人放话了。“所有的人都去学校板钢管,篷布。我们在院中搭一个大棚。准备迎亲的队伍坐上车出发吧!别说是下雨了,就算下刀子也要把新娘娶回来。”
就这样,冯岳等人出发了,三辆小轿车中坐满了人,挤得连气也喘不上来。在加上泥泞不平的路,那个罪过真不好受呀!不过很快冯岳就不在这么想了,因为自己紧挨着的是一位年轻姑娘,这位姑娘是理发店的,负责为新娘化妆盘头的。由于车内太拥挤,姑娘死死的贴着冯岳,浑身的香气直往冯岳俩个鼻孔里钻。
“姑娘,这样太挤了,要不你让那位乐队的小兄弟抱你一会吧!”一位负责迎亲的男子说道。
姑娘看了一眼冯岳,微笑着说道:“那就麻烦你了,如果累的话你就出声。”
冯岳说:“没事的,来吧!”说完后,姑娘就坐在了冯岳的腿上,这样一来坐位上果然没有刚才那么拥挤了。
车不断的晃着,人们的身体也跟着上下,左右起伏着。姑娘富有弹xing的臀部不停的摩擦着冯岳的那里,时间不长小家伙就翘了起来,这时姑娘也感觉到了不对劲,顶着自己那里的硬东西是什么自己当然清楚,不过在这种情况下也不能说什么,只能忍着。
冯岳也是同样的着急,心理骂道,该死的东西,稍微有点诱惑就把头抬的老高。这不是摆明让自己出丑吗?可是不管怎么想,小家伙还是那样jing神,一点也没有服软的迹象。
特殊的场合,特殊的情况,特殊的身体交流,轻轻撞击着俩个年轻人的心,在理发店工作的姑娘可能感觉到冯岳的不安,轻轻的抓住了对方环抱在自己腰间的手,在她眼里冯岳就是个半大小伙子,有这样的身体反应很正常,而自己呢!也好久没有体验那种男女间的快感了,所以这种不经意的身体摩擦尽然让自己开始变的享受起来,也不知道是下雨的原因,还是其它原因,自己的桃源处已经湿润了。
不管是痛苦,还是快乐都有结束的时候,经过俩个多小时的路程,终于到了新娘的家门口。在这种特殊的情况下,女方家也没有过多的刁难,简单的仪式后就把迎亲队伍接进了屋。
我叫陈娜,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冯岳,说完冯岳就低着头走向女方家给乐队准备的帐篷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