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秀非常识时务地没有出现在两人面前,她心中也纠结不已。在这以前她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当自己同时面对多分承诺时,究竟该怎么办?
接受?拒绝?抑或是从中选择其一?
在一年前,秀秀从来就不知道什么叫做男女之爱,在她所有的认知里面,关于男女关于生活都来源于娘。“男人就是咱的天咱的地,要侍奉公婆,善待幼弟幼妹……”在黄家的六年,她也从来不知道温存为何物,也不知道有牵手,有怀抱,有亲吻,有耳鬓厮磨这样的事情,这一切都是那么让人心动的。
秀秀苦笑,自己是一个滥情的人么?为什么自己会为多个男子而心动?是因为自己过去的二十多年的情感太过缺乏被爱?还是,自己就没有找到那个能够让自己将所有的心完全收为一处的人?
回想起和雷亚的点点滴滴,想着过去几个月对方一直在自己身旁默默地陪伴,在爹娘相邻面前帮自己解围,在面临危险时奋不顾身地挡在自己面前……还有,秀秀回想起来对方嘴唇落在自己唇上的感觉,现在都还有一种莫名的悸动。当然,对于一个标准的农村妇人来说,可能她心中更多的是一种被“侵犯”的羞愤,但是潜意识中,却又有说不出来的略带着希冀的矛盾。
云清,这个神秘的,每每在自己最危险的时刻总会从天而降的男子,除了感动心动外,现在貌似已经产生了一种说不出的依恋。看见他。貌似天底下再没有能够难倒她的事情。可是对于对方戏言说的那三个字,却让她即便是生死关头也难以启齿。貌似,这三个字就是一辈子的承诺。在她的意识中,现在的她还没有与对方平等相对的实力。也就是说除了她的异能和容颜外,她觉得自己根本没有一样“拿得出手”。所以,强烈的自尊心让她给不了他任何的承诺。
秀秀悄悄潜回半山腰上的茅草屋。掀帘进入,房间已经被林姑子收拾的干干净净。
蓦地,秀秀发现了一丝端倪,这,这间茅草屋竟然是新搭建的!茅草屋依山而建,坐北朝南,挡风遮雨却又阳光充沛。秀秀轻抚着新鲜的木头窗棂床板……“你家郎君天还没亮便叫我来照顾你……”慢慢地。秀秀的眼眶湿润了。她算了一下,自己和雷亚在穆文府里恶斗,在丑时的样子云清赶来了。
当时她便感应到一丝不一样,因为对方根本就没有御剑飞行,而且气也有些喘。再结合第一次自己捉弄对方。御剑飞行是需要真气的,也就是说那天晚上对方的真气消耗掉了,所以才会直接使用俗世轻功,才会感觉到累……那么很自然,对方也不可能将他们两个人带出去多远,应该就在并州城附近的山中隐藏下来,但是他不想将自己置于荒山野岭中,于是便亲手为自己建了这座茅草屋……太震惊,太感动了。
秀秀把这一连串的事情联系起来。她突然感觉自己好想好想投进对方宽厚温暖的怀抱……
恰时,秀秀感觉到屋内的光线如同拉开一道明亮的豁口,熟悉的气息蓦地传来。秀秀陡地转身,云清掀开门帘,站在门口,一身白衣胜雪。伟岸的身躯将刚刚投射进来的光线几乎全部挡住了,定定地看向秀秀。
秀秀蓦然回首间,看到就是云清如此飘逸而深情的一幕,她的眼睛还有刚才因为感动而留下的湿润,脸上神情惊喜交加,柔唇轻启:“你,来了。”刚吐出几个字顿觉心中有什么堵着,呼吸加重,脚下却不由自主地朝对方走过去。
不知道为什么当秀秀越是靠近对方,看到对方宽厚的胸怀,俊逸的近乎完美的容颜,她突然有些胆怯了。她觉得自己配不上如此完美的一个男子。自己算什么?自己算什么?想到自己过去的二十三年,自己只是一个山旮旯里面的农妇,一个弃妇而已……
自己何德何能能够拥有对方几次舍身的守护?自己凭什么去占有对方如此温暖踏实的胸怀?对方为了自己不露宿山野,竟然连夜建造了这样一间简洁但温馨的小茅屋,只让自己能好好地休息……而自己呢,自己却完全放任自己去享受对方的付出,心安理得的谁在这里,那么他呢?在自己美美酣睡的时候,他又在哪里休息?
秀秀望着云清的延伸灼热而急切,甚至连脚步和身体也不由自主地被对方吸引,可是,当离对方还有两步远距离的时候,秀秀的身体猛地顿住,最终,她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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