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啪!”曹银看着周有财一脸尴尬,也清楚这是王英在转移话题。随机便重重的敲了几下。
“大胆刁民,本官问你话,不如实说来,你却扯到人家......人家老婆身上,牛头不对马嘴,是何居心?”
“启禀大人,小人并无骗取周老爷钱财,全然是周老爷给的诊费,且数量也不多,哪有周老爷说的一半家产之巨!”王英也要为自己辩论几句啊。
“哼......你个骗子!你说能医治我家娘子?又叫我赦了几十个佣人!还逼我拿出家产为诊费才肯医治!本以为娘子病情能够好转,那我想来也是值得,毕竟人命关天。谁想你不知用了何等手段,使我家娘子略微好转几个时辰而已,待你一走,病情却是愈加厉害。你说你是不是个骗子,借治病来诓我周家钱财?”周有财快暴跳如雷了,跟你当面对质还这般耍赖,你这骗子看你能撑到何时?
“方粥子,你可认罪?”曹县尉言语中带着威胁恐吓,语气渗人。
王英算是看透了,这两个人明摆着串通一气,就是想搞我?
“曹大人,小人是给周老爷小老婆看病,可看病哪有包看包治之说,就算华佗在世,扁鹊复生,也不敢妄言啊!小人看病收取诊费那是我的劳动所得啊,按大宋律例不是更加应该保护的吗?出家人慈悲为怀,我一心向善,治病救人,可小人毕竟年纪尚轻,医术有限。对于周老爷小老婆的病,真的古怪非常,小人也是竭尽全力,本以为以找到病因,后来自己临时有事,急急离了周府,今天看到周老爷,听周老爷这样一番话,看来******的病还是没有起色啊,小人心里也是内疚啊!可小人根本没有要骗周老爷钱财一说啊!本就是你情我愿的事情啊。请大人明鉴!”
刘县令本就对周有财这样的地主不怎么感冒,看着王英,心里倒生出一股欣赏,事情到这里,他也听懂了大半,缓缓站起来,负手而立,说道:“你俩都莫争论,本官刚才听你们两个言论,也是搞清楚了事情大概,我来说说事情样。周有财你叫方粥子给你加娘子看病,然后他答应了,最后病没治好,你的钱又打了水漂,是不是这样?”
刘县令转头对周有财,周有财连连应答:“是是,但是……”
周有财还没说完,刘县令又对着王英说道“方粥子,你给周家娘子看病,病没治好,收了钱财就走了,是不是这样?”
“是的,大人说的没错!”
刘县令俨然成了钱塘老娘舅,做起了和事佬。
“那这件事唯一的疑点,也是够不够的上骗子这一点,你们两个叙述中唯一有争论的就是这诊费的问题了,周有财,你说你是出了半成家产,我看那不足以信服,你无非就是强调你出了足够多的钱。而方粥子这边呢,说是普通的诊费,并没有多少。那查清楚诊费多少,如果真的多的离谱,那方粥子还给周有财便是。”
刘县令这么一说,周有财心里是甜一半苦一半,他想要回钱财,可也想让这个江湖骗子蹲大牢。
于王英而言,也是比较棘手,因为自己的钱财都被上官收缴上去了。
偷偷地瞄了一眼上官,看见上官兵勇也是显得有点焦促不安,还不时看看大堂上坐着的曹银。
曹银看着这上官给自己使了半天眼色,还想着这人怎么回事,给周有财断案呢?关你什么事情啊,放心吧?看你昨天那么用心,你那个误抓王英的事也不会来追究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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