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再去取回物品!”
曹银听了怎么也想不通啊,这个王英他算哪根葱啊,还能跟着我们?这刘县令今天是怎么回事,对这个家伙是格外看重啊。
王英也是很意外听刘县令这么说,刘县令是谁?虽说在大宋文武百官中只是一个九品芝麻官,可在定远县是名符其实的第一人啊。
********说叫你跟着他去?你心里是什么感觉?虽说不一定有事情做,那跟在后面面子也是极大的啊。况且这刘县令是个好官。
自己刚刚代罪之身被洗去,想起来也是感慨万千,没过多停留,就跟了上去,留周有财一个人放空在县府大堂。
驱马赶到,王英长这么大第一次骑马。
娘嘞,下马的时候晕晕乎乎,吐了半天,感觉全身被掏空了。
王英跟着刘县令和曹银到了县府大牢,同随得得还有几个士兵和曹根等大牢工作人员。
刘县令一停不停,直奔事发现场。
穿过几座幽暗的的大门以后,到了时迁那个牢房门前,只见牢房的城墙上豁然开了一个巨大的口子。阳光正穿透进来,照得空气中的灰尘也是清清晰晰。
黑乎乎的墙砖一半倒在外面,一半还在牢房里面。
“他就这样出去的?”刘县令看着眼前这幅场景,很愤怒。
“回大人,时迁应该是用硬物砸墙,在墙上砸出一个大洞跑出去的!”曹根低着头站在旁边,一五一十的回答着。
“应该?曹根,我看你是老眼昏花了吧?这么大一个活人你以为凿一点点就能钻出去吗?你的人在哪里?凿墙没有声音的吗?你们听不到吗?你看看这个墙壁!”刘县令越说越气,顺手抓起一块砖头砸在牢房的墙壁上,砖头粉碎,犹如面粉甩在空中,弥漫了空气。
“你看看,你看看,这个是什么?这个叫砖头吗?这叫豆腐!靠这个关人吗?曹银?”刘县令直接称呼起了曹县尉的名字。
原来是豆腐渣工程啊?王英站在身后看得也是诧异,这哪是大牢啊?农村的泥瓦房都比这个大牢坚固多了。自己在看守所不说这里那里的监控了,密码门,铁门,防撞门多的数也数不清。
“上次犯人越狱,我也来过,你怎么说?你说会加强管理,修缮牢房,现在呢?就这样加固的吗?拨下来的银子去哪了?你们就这样管大牢的吗?这样的牢房存在,那林都头他们辛辛苦苦抓那强人还有何意义?”刘县令真的是无语了,平时自己忙于其他,对于这一块一直交由曹县尉管理,可三番四次的出错,刘县令也是失望透顶了。
“刘县令,下官知罪啊,不过下官真的也是尽心尽力了啊?你看这些木头,都是新家的粗木啊!你看这些修补的痕迹。实在是贼人狡猾,防不胜防啊!”曹银一头擦着汗,也不知道是里面闷热的还是心里害怕的。
“贼人狡猾?哼……我就不信了,大宋天牢你可曾见有人跑出来?这段时间,你就好好反省下,你的工作我自会找人管理管理,上面剥下来的银两你也如数上交。事在人为,我就不信了!”
刘县令一甩袖子便出了大牢,王英也急急跟了上去,曹银则怔怔地呆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