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午饭之后,天气开始变得闷热。天上云也开始变得越来越厚,走没多久就下起了大雨,瓢泼一样。
一行人赶紧躲到树木更加密集的森林深处避雨。
因为躲得快,所以谁都没有淋到太多的雨,还是说说笑笑的躲在大树下。开始胡亦还怕会打雷,不过等了一会,几个闪电、雷过去以后他用它记忆中的物理知识大概算了一下,发现打雷的地方离他们很远,他也就放了心。
大家闲着没事就研究起了新加入到他们部落的成员——小白。小白似乎很是享受被大家传来传去抚摸的感觉,乖乖的露着肚皮任抚摸。这一路上,只要你喂饱了他,不管你怎么“鼓捣”他他都是一个字——“睡”,天大、地大,睡觉最大的样子。也只有醒了的时候才会用尾巴挠人家手心再扭动两下表示要被投喂……聪明的小家伙。
可风就不好过了,他现在是兽形,即使木护的再严实也免不了绒绒的毛被雨淋的一绺一绺的命运。湿漉漉的黏在身上一层,一下子就又变回了人形时瘦了吧唧的身材。头上的毛也被淋得一块一块的,显得眼睛特别突出,圆圆的眼睛转来转去,看起来一副可怜兮兮的惨样。也够倒霉的,就为了挠他一下就要这么久变不回来,没想到风也是容易冲动的类型。
风这个造型,看的笑的胡亦都快长出腹肌了。
“墨,风怎么不变回人形?”笑过一轮之后,胡亦终于找回了他的声音,虽然说话的时候还是有些不够连贯。
风依旧在那边对着胡亦“喵嗷、喵嗷”的叫着,只是被木抱得紧紧的,要不然肯定冲过来挠胡亦几下子。
“雌性变成兽形会有一定的限制,晚上应该就能变回来了。”
怪不得很少能看见雌性变成兽形的样子,哎……多好的卖萌资源就这么背浪费掉了,他也想变成兽形卖卖萌的好不好。可惜这是不可能的,他永远只能有一对耳朵和一条尾巴了。
“都有什么样的限制?”
墨想了一下,显然没有想到答案。“这个我也不是很清楚。”
“怎么会不知道?”问出口之后胡亦就意识到他说错话了。“那个……墨,我就随便问问,你不用回答我,等晚上我去问风就好了。”他赶紧把话“收”回来。
“你……都知道了?”
胡亦知道墨的话指的是什么,点了点头说,“对不起。”
“为什么道歉?”
“我说话不经过大脑,明明知道你……明明知道……”
墨看着胡亦像是要把头穿过胸膛从后背再钻出去的架势笑了。
抬起胡亦的下巴,让他看着自己,用拇指摸着他的脸。“亦,我没怪你。该道歉的是我,我应该早点说的,这种事还让你从其他人的嘴里听到。其实我本来也打算去完集市回去之后找个机会和你说的,不过既然你已经知道了我也就不用再说了。”
“那……那你现在还会难过么?”胡亦从知道墨身世那天起他就想问了。
“不会。”
“真的么?”
“嗯。都已经过去了。”
“那……”
“我的两位兽父都是很好的人,可惜没办法带你去见他们。”
胡亦抱紧墨,“咱们不说这个,你给我讲讲你小时候的事情好不好?”
“风没和你说么?”
“他只说了很少的一部分,而且我想听你说。”胡亦从墨的胸前抬起头,下巴依旧抵着墨,“说给我听,好不好?”
“嗯,让我想想……”
他重新把头埋到墨的胸前,胡亦抱着墨。
墨背靠着大树,手一下一下的有节奏的抚着胡亦的背。“我小时候好像很调皮,而且经常闯祸。”
“还真看不出来。”胡亦玩着墨落在胸前的头发,银色的呢,好喜欢。
“是吗?”
“对啊,现在这么稳重,总是少言寡语的。”
“有时候没有必要说什么。”
“那你不说别人怎么会知道你是怎么想的?”
“你也不知道吗?”
“当然了,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所以有什么话你一定要和我说。”
“好,和你说。”
“这才对啊,不想和别人说的话也可以说给我听。”
“嗯。”
听见墨答应他之后他很高兴,听着墨的心跳声,静静的等待着墨给他讲一些小时候他调皮捣蛋的事情,可是等了半天一点动静都没有。
“墨?”胡亦抬起头,与墨四目相对。
“怎么了?”
“不讲了么?”
“讲什么?”
“你小时候的事情啊。”额滴个神,破老虎你是在耍我么?
墨摸摸胡亦毛茸茸的耳朵,“以后有很多机会,慢慢给你讲。”
“不要,现在就要听你说。”
墨无奈,低下头准备亲胡亦,胡亦不从扭头躲开。
还像用□这一招?没门。今天你不说也得说,说也得说。
墨叹了一口气,“亦,其实我对小时候的事情没有太多的记忆,印象最深的就是关于我两位兽父的离开。他们的离开一直在我心中盘绕多年,仔细回想起来,这些年我都不知道是怎么过来的。”
“墨……我……”他真是有够二的,哪壶不开提哪壶。
“没关系,你不用多想,你对于我来说是个不一样的存在。”是你让我对这个世界产生了不一样的想法,你是兽神对我的恩赐。
他趁着胡亦感动的时候一下子咬住了胡亦的唇。
舌头舔着胡亦口腔,轻轻的,一下一下。还没等胡亦享受够呢就突然收回舌头,张嘴含住胡亦的两片唇吮吸,动作变得激动。
“唔唔。”禽兽……不能呼吸了。
破老虎你放开我啊,有人在看了好不好。
墨感觉到了胡亦的不专心,放开了他。
胡亦气的一下子咬住了墨想刮他鼻子的手,“嗷呜~”然后就不松开了。
“亦。”墨往出拉了几次没拉出来,他也舍不得太用力。
胡亦不理,依旧咬得死死的。其实说是咬,他也没有用多大力气,更多的是含着,斜着眼挑眉看着墨。
墨也没有继续往外拉,而是用被咬住的手指在胡亦的嘴里作怪。轻轻的在胡亦的嘴里搅动,前后、左右,时而摸摸胡亦的舌,时而挠挠他的上颌。
这……这是被调戏了?
胡亦吐出墨的手指,“呸呸”的吐了两下,“破老虎,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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