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先前与阿丹书信传情,两个又交往多时,可是却突然提出分手,我与阿丹只是过来问个究竟,可是你也看见了,他一直都是这个样子,委实让人气愤。”
庄予兮了然,没想到,还真是始乱终弃的戏码!
“这位公子,别人的私事安某本不该管,可是你却连个缘由都不给,是不是有些过分了?”
容卿夜喝完了杯中的酒,唇角微勾,“书信传情?交往多时?这些是什么时候的事情,我怎么不知道?”
白芷一听的话,原本平静的情绪再次愤怒了起来,“你这个衣冠禽兽,敢做不敢当!你明知道阿丹一直倾心于你,所以才一而再再而三地出言奚落!”
“倾心于我的人多不胜数,你觉得我有这个时间吗?”容卿夜嘴角的笑愈发扩大,虽然那样子妖孽惑人,然而他说的话真的想让人将他痛扁一顿。
“你!”白芷怒指着他,然而却已经被他气得词穷。
“安某一向不管他人私事,可是今日之事,安某却是管定了!”她甩了甩了衣袖,“这位公子,如果今天不给阿丹姑娘一个交代,那么就别想走出这昌盛赌坊!”
容卿夜眉毛一挑,似乎在嘲笑她的自不量力。
庄予兮却是一笑,腰间的软剑乍然出鞘,以极快地速度袭向坐在那里的容卿夜。
容卿夜修长的手指一番,用指间夹着的酒杯挡住了这一剑。
庄予兮剑锋一转,向他的头上袭来,而他则红影一闪,已经退到了两米外。
白芷和阿丹都是头一次看见高手过招,已经吓得站到了墙边。
一时间,是听得屋子里一阵噼啪之声,屋子里的摆设能碎的已经碎了个干净。
白芷和阿丹已经彻底被吓傻了,两人呆呆地站在墙角,看着他们二人过招。
因为这次容卿夜并没有兵器,所以从一开始他都是处于防守的位置,而且似乎越发的不敌。
庄予兮没有想伤他,所以一场激烈的打斗下来,容卿夜的身上并没有刀伤,只是身上被庄予兮踢了几脚,就连那弧度优美的下颚也没能避免。
他掸了掸衣衫上的灰尘,也并不理会下颚的青紫,反而被打得心情很好。
“我再说一次,我没有写过信,与你的接触也不过是与普通朋友相处,信与不信都是你们的事。”他看向阿丹与白芷,说完了这番话,却看向一旁的庄予兮,好看的眉眼微挑,眸子里流光微转,“安校尉是吧,我记住了。”
说罢,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庄予兮,出了雅间。
白芷与阿丹在那里面面相觑,庄予兮收了剑,上前道:“这位小姐,听在下一句劝,那位公子虽然容色倾城,然而他既然心不在小姐身上,便算不得良人。”
阿丹又忍不住擦了擦眼泪,点了点头。
“多谢安校尉帮我们出了这口恶气,那个妖孽,真想看一次揍一次!”白芷向庄予兮道谢,同时还是那副咬牙切齿的模样。
“白小姐言重,安某只是看不惯那人的态度。”庄予兮微微笑了笑,只觉得两次相处下来,这个白芷真的与那些千金小姐们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