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3-12-04
“师……哦不,道长,你找若素有什么事吗?”被贪嗔的眼神盯得有些心里发毛,安若素只好自己开口询问。
“我就是想问你,那天和你在一起的那个唇红齿白的小道士你最近有没有见过他?”抓住安若素衣袖的手越揪越紧,安若素一件上好的衣服就在贪嗔手中皱得不忍直视。
唇红齿白的小道士?和她一起?安若素眸中大亮,这小道士说的是太华吗?
“你说的是那日里在华西楼的小道士?”安若素犹不敢确定,只得再小心翼翼地确认一遍。
贪嗔重重地点点头,“就是他,这几日你有没有见过他?”
安若素一张脸垮了下来,摇摇头,声音透着失落:“我很长时间没见过他了,你找他有事吗?”
握着衣袖的手倏地松开,无力地垂在身两侧,眸中失了神采。口中不停地呢喃着,怎么办?怎么办?安若素被贪嗔这个样子吓到了,她的脑子想不明白,好好的怎么就这样了。
“你还好吧?没事吧?”
贪嗔不理安若素,白着一张脸,失魂落魄地向前走。与安若素错身而过的瞬间,安若素一把抓住她。贪嗔吓了一跳,惨白惨白地脸上写满着震惊。
“你……做什么?”贪嗔此时的声音有些沙哑,仿佛压抑着什么。
“你随我回府吧,你和太华之间究竟有些什么纠葛我不清楚,但是我也不能就看着你这么离开。”
贪嗔现在脑中混混沌沌的,只余下太华彻底失了音讯的事。想了半晌才明白安若素话中的意思,她几不可闻地点点头。她现在这个样子,确实需要赶紧找个地方静下来想想。
安若素带贪嗔回到自己的房中,安清和安浅就迎了上来。他们见自家主子带回个青衣道士,皆是用探究的目光看着安若素。安若素此刻也顾不上解释,扶着贪嗔坐了下来,吩咐一旁的安清去倒些热水过来。
安浅沉不住气,将安若素拉到一旁,嘟着个嘴小声问道:“小姐,这小道士是哪个啊?这些道士都是骗人的,你莫要相信他们。”
安浅自从见过太华之后,便对天下的道士都有了偏见。只要见了,一律是不待见的。安若素看了眼静坐在那里的贪嗔,见她没被这边影响,这才压低了声音开口:“这是个女子,不过是女扮男装的,我有些事想问她,这才把她带回了府,你等会儿好生伺候着。”
安浅一听是个女子,也不追究了,反倒是自告奋勇的要去帮安清的忙。安若素看着她笑笑,又回到贪嗔身边坐下。安清这时也将热水送了上来,安若素接过替贪嗔到了杯塞在她手中。贪嗔木讷地拿着,那温暖的触感从指尖穿越身体直达心脏。那地方因为这微不足道的温度渐渐鲜活起来,坚冰破裂,整个人都活起来了一样。
安若素将水送到贪嗔手中后也不再管她,她自己走到卧榻旁,将秀得差不多的一对鸳鸯再拿起做最后的收尾工作。安清见着这情形,将安浅拉出房间,留下两个人各做各的事。
与此同时,世子府看门的沈叔此刻正在门房中温了一壶陈年的黄酒,就着些前几日买的小菜,哼些不成调的小曲。这时寂静的夜响起“笃笃”的敲门声,这位正享受着生活的老头,不情愿的起身前去开门。
门前立着一个浑身裹在披风中的人,融在沉沉的夜色中,让人看不真切。沈叔一张老脸皱成一团,怎么也没看出这披风中的是谁。来人将披风掀开一些,露出大半个脸。沈叔一看,吓得腿一软,刚打算行礼,来人就挥手打断了他的动作。沈叔立马将他引进府中,那人进了府,自顾自地往沈君陌的书房走去。
沈叔望着月下渐行渐远的人,沉重地叹了口气。“真是作孽呦!”沈叔想起了那个前些日子在府中住了许久的安家小姐,再望望那人离去的方向,终是忍不住开口。
沈君陌此刻正坐在桌上静静地躺着一张纸,密密麻麻的写满了名字。如有朝中的大臣在此的话,定会被惊得三魂七魄具散。不过沈君陌却是一副悠闲的样子,薄薄的唇勾着,显露出他的好心情。双眼半阖,说不出的惬意。突然,沈君陌双眸刷的睁开,眼中散发出骇人的杀气。一身慵懒的气息瞬间消失不见,只余下浑身的凌厉。手抓起桌上的纸,纸在他手中转瞬间成为了齑粉。
“谁?”出口的话毫无温度,竟比白雪还冷上三分。
“是我。”轻盈婉转的女声响起。
沈君陌听到声音怔了一下,书房的门被推开,一人盈盈然立于门口。
尖细的针尖戳进手指,血滴一点一点沁了出来。安若素有些晃神,好好的,也没走神什么的,怎的就戳到了手指了?眼前一暗,抬眼贪嗔已站到了她眼前。安若素放下手中的绣品,往旁边挪了挪,示意贪嗔坐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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