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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丽莎白.欧妮却从这段话中感受到浓浓的哀伤和苦闷,尤其是薇拉.希顿那种爆发式的低吼中蕴含了太多的忧愁。这简直就是一幕苦情悲剧正在上演,叫人听的津津有味。
“误会?对你而言个误会,但对我可不是。别人总是希顿子爵一家是模范夫妻,看到我们的人都我们一个温柔,一个体贴,过的一定很幸福。可你想过一个结婚十年还没有孩子的女人,背负多大的压力吗?
我已经二十八岁了,可还是没有给希顿家族生下一个继承人,你知不知道家族里那些人在背后如何诋毁我吗?我丈夫才三十岁,可家族的那些亲戚已经在考虑我们死后如何瓜分我们的封地财产和爵位了。
我和我丈夫对此非常清楚,但谁也不提这些叫人伤心的事情。我们一直在维系着彼此之间的信任,但是你的出现却逼着我出那些伤人的话,我丈夫肯定会很伤心。”
“呃...,我想生孩子的事情,双方都需要努力,如果一个月才做一次的话确实比较困难,尤其是要计算排卵期的问题。然后还有一些不孕不育的可能,也许需要找医生...。”面对这种家庭**,林森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胡扯了半天,也不出个重...,最后心里嚎叫道:天哪!我到底在什么啊!
薇拉.希顿完全是找机会宣泄苦闷般的倒出心中苦水,对林森的胡八道恍然未觉,自顾自的继续道:“因为我发有守贞誓言,因为我身份高贵,因为我掌握大权,国内的那些男人都把我看做最好的猎艳目标。
对...,没错!就是猎艳。你们男人就是如此的卑劣,越是得不到的就越想要。如果发现自己没机会甚至情愿毁掉她。孤山城里流传着各种各样关于我的流言,贵族们肆无忌惮的诽谤我,侮辱我,编造各种虚假的消息和下流的笑话,只为满足他们内心深处那些荒谬,无耻的**。
知道我为什么不敢把你赶出去吗?知道我为什么不让我丈夫进来杀了你吗?我承受不起那些后果,我的名誉比我生命还重要!”
看着薇拉.希顿的泪珠如雨滴般落下,林森也为她感到哀伤。这会套间的房门再次传来开合的声音,浴室内的两人又紧张起来。不过这次回来的是梅尔德琳,侍女敲门后走进浴室,连声惊叹道:“你怎么还没走?”
“我马上走,马上!”林森低着脑袋就想去拉浴室的门,可就在这时一个轻柔的声音从墙外穿进来问道:“等等,告诉我,你们到底谁勾引谁?”
泡在浴缸里的薇拉.希顿朝墙外惊叫道:“陛下?!”
哦,天哪!这就是找女皇陛下帮忙的引来的麻烦,薇拉.希顿早就料到好奇心旺盛的伊丽莎白.欧妮肯定会对这件事情追究到底,却也没想到她居然就在一旁偷听。
“没错,是我。亲爱的薇拉,告诉我嘛,你们两个是怎么开始的?放心吧,你们现在有大把的时间,那个呆头呆脑的凯东一时回不来。我可以进去慢慢听你们讲吗?”伊丽莎白.欧妮这会听的正高兴,哪里会允许故事就这么结束了,她恨不能搬着板凳坐下来慢慢听。
“不,不,不!”薇拉.希顿才不要呢,要是被伊丽莎白.欧妮看到她光着身子和丈夫以外的男子待在浴室里,日后只怕要被她笑死,“我跟他什么关系都没有。”
“好了,薇拉,我知道你最爱脸红,但跟我完全不用害羞的。我们从就是好朋友嘛,吧,吧,谈谈你跟你情人的故事。”伊丽莎白.欧妮怂恿道。
“陛下,他不是我情人。他只是无意中闯进我的房间。”
“可你刚刚跟他那么多,难道你们还没有上床?”
“我当然不可能跟他上床。”
“的也是,你发有守贞誓言。”
“这跟守贞誓言没有关系。”
...
两个女人隔着墙壁几乎要吵起来,弄的林森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很是尴尬。可就在两人斗嘴的时候,一阵凄厉的铜哨声响了起来,跟着整个城堡变得躁动,负责夜间值班的军官大叫着发布命令,“戒备,戒备,所有人统统上岗,预防任何可疑人员。”
“发生什么事了?”伊丽莎白.欧妮奇怪的道,“薇拉,我去看看,待会再来找你。”
隐身的女皇陛下离开薇拉.希顿的套房外,墙壁内外立刻安静下来,仿佛什么也没发生。
而在浴室内,薇拉.希顿好不容易心情平复下来,看着还傻傻站在一边的林森,再次怒气勃发的低吼道:“你这个混蛋,还不快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