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梦中游同学脸上还鲜血淋漓惨不忍睹的样子,郭玉终于被唤醒了母性的怜爱,温柔的道:“要不,我给你敷上些创伤药散吧,可是从少林寺的老方丈福缘禅师借来,对跌打刀伤烧伤烫伤很有效用哦。”
梦同学鄙视看着她:“我可以理解,你在跟少林寺做品牌代言人么?”
郭玉挥了挥玉臂,轻轻一哼,不屑一顾的:“虽然,少林寺的罗汉堂和般若堂及药王院都跪求我给他们做广告代言人,但是,姐是一个有追求的人是不,哪里有那个闲心,跟他们胡扯一些价格虽然便宜效用也不错的药品,问题在于,像如此一些疗伤效用普通的药品,大多数的跑江湖练摊子的就一抓一大把,至于普及普通群众?啊呸,普通的人家,受伤了随便抓点草药对付便是,哪里来的闲钱买啥子金创药,远远没有照顾肚子来的实在,对吧?”
她轻轻翻身下马,走近梦同学身边的时候,右手掌一翻,出现了一些药香极浓的粉末,左手扳过梦同学的脸,导致梦同学的眼睛不得不因为在比她高出十公分的位置上面可以俯视到她白如羊脂的粉脖子,但是,偏偏,下巴以下的原本该展现她魅力的关键地带却被蒙脸白纱无良的垂下所完全遮挡。
梦同学鼻子微微一抽,便吸取到了一阵怡人的醉人的芬香,在原该好生舒服享受闭上的眼睛,却不仅没有闭上,还大大的睁着,仿佛,恨不得眼作手用,扒开罪恶的纱巾,一饱眼福。“喏喏,你的眼神在哪里呢?”
“在你的身上啊,老师说,当他人为你服务工作的时候,就得以目不转睛的视线关注在她的身上,充分表达你的关注和尊重。”
“哪个老师说的,喊出来,我保证不鞭死他!”
她敷药的手忽然恶作剧的用力一摁。
“嘶——”
梦同学痛得倒吸一口冷气,恨恨道:“大婶,你轻点会死啊。”
郭玉咯咯一阵轻笑,仿佛黄莺出谷,虽然比喻有些老土,但就是那么脆灵脆灵的,让人听在耳,悦在心,无比的舒服。
“乖侄儿,让婶疼你。”
梦同学几乎被恶心的要跳楼自杀了,赶快将她推开。
郭玉凝视着他,眼神非常复杂,有被轻视的愤怒,有疑惑和好奇,最后,居然还有一些吃惊:“你有病?”
梦同学道:“呃?”
郭玉道:“我是美女吗?”
梦同学考虑了约有十秒,然后很诚实的回答:“虽然,你的脸被遮掩,但是,通过你的身材和脸配搭,应该是个大美女。”
郭玉道:“你难道就不许我是看身材迷死一大片看脸吓死一大片的那种?”
梦同学的脸上,忽然展现着一片神圣的气度,好像,刹那间,耶稣的圣光在他的身上附身,他的表情庄严而肃穆,完完全全一副神棍的样子:“孩子,你知道一个女人为什么会对一个陌生的帅哥可以做到轻松自如的放声大笑?”
“臭不要脸!”郭玉轻轻骂道,但是眼睛还是忠诚的告诉她,这个年轻人,的确是一个帅哥,虽然,现在,他的脸被自己重创,将留下一道不可弥补的残缺与破败,但是,这原该惨绝人寰的败笔,在他的脸上,居然,呈现着一份触目惊心的沧桑,正是这一份沧桑,更使得让人感受到了这个人在他的人生旅途之中历尽磨砺及残酷的淬炼之后,焕发着琢玉成器的光芒。
郭玉暗下轻轻一叹,一种年华不再的凄伤涌上心头。
岁月,是女人的天敌。
男人,经过岁月的打磨,在成长之中迈向成功的脚步,即使是白发苍苍,依然会留下一段辉煌。
女人,却在岁月之中,迅速的耗损,红颜落魄然后悄悄被埋葬。
自古红颜如名将,不许人间见白头。
红颜若梦,梦醒时分,落得却总是,万象悲歌。
郭玉心窝悠然一阵酸痛,鼻子猛地一阵子抽搐,霍然,她没有任何的征兆,一个华丽的转身,一个漂亮的飞跃,坐上马鞍,双腿猛力一夹,狠狠的一抽马鞭,“驾!”的一声娇叱,好像骏马得罪了她老人家似的,其实却是蛮无辜的受罪,被狠狠的催赶,只得放开急蹄,风驰电制般飞奔上路。
剩下,孤零零的梦同学在风中口呆目瞪的陷入了色彩缤纷的凌乱。
呃?什么情况?
我只是想说,一个爱笑的女人,她一定是一个自信心爆棚的女人,一个信心爆棚的女人通常是美女而已。因为,女人的自信,往往,来自于她对自己美貌的认可。姑娘,你,就算是,我对你的期待值超过了你对自己认命的低颜值,也不必满溢心酸与绝望,来个不辞而别吧,这么个样子,好像,很不礼貌的好吗?
但是,姑娘转身的刹那,所流露出来的那一丝痛彻心扉的遗憾,却深深烙印在他的心头,估计,纵使走完这一辈子,也难以忘却了。
*************
黎明时分。
西沉的明月显然被某座山峰遮挡,大地陷入了无边无际的黑暗之中。
俞钰虽然不是江湖中人,但是,毕竟,曾经是在安乐坊摘取过金像奖的钻石级头牌精英。
安乐坊是什么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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