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着急而已。”
八叔和九叔神色微微一僵,再度站起,抱拳道:“谢了,木老。”
老木点点头,道:“既然你们需要忙碌更多的事情,我就不留了。身体欠适,恕不能周全礼节了。”
八叔和九叔一声“客气了,”走出了大厅,离开了木府。
两人出了木府,钻进了等候在外面的马车。
九叔道:“老八,你怎么看?”
八叔神色微一凝,道:“马恨水?”
九叔点点头。
八叔苦笑了一下,道:“还能够怎么看呢,好像木灵道这些人,你以为他们个个手上不掌握着一批高手吗,也就说即使是他们联合所有的高手都难以对付一个马恨水,我们行吗?哎,不过,眼下火烧眉毛的,若是有如此庞大的一笔资金,梦家还是有望起死回生的,原则上值得搏一搏,当然,最后的决定,还是看二少罢。”
沉默了一阵子,九叔忽然轻轻道:“老八,你说,我们随二少,对了吗?”
八叔缓缓地,有些疲倦的闭上眼睛,淡淡道:“什么是对,什么是错?”
九叔眼神有些痴呆,呆呆道:“也许,对和错的定义,是由成功者决定的。或许,世上,从来就没有对或错,所谓的错,是一条路走到终点之后的人给予半途遭遇打击乃至毁灭的人一些讥讽的嘲笑而已。”
八叔道:“也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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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与错,有时候,真的很难决断的。
毕竟,生活,不是一道简单的数学题,一加一就一定等于二。
人,要面对的事情很多,相应处理的方式也因人而异。
譬如,某一对情侣因为一些琐碎的事儿吵架,然后冲动的提出分手。不同的人,就有了不同的处理方式。或果断的分道扬镳,或哀求道歉,或当时离开然后在几天后再度牵手——既然一个琐碎的因由都能够升级分裂,一辈子怎么过?分手有错吗?人海茫茫之中邂逅与你,那是一份多么巨大的福缘,怎么可以容忍微弱的分歧去抹杀去破坏呢,哀求道歉又何妨?冷静下来,痛定思痛,矛盾从来不是因为单方面引起的,和谐社会,遭遇矛盾的时候,应该不是去激化,而是使用更好的方式去消化去引导去磨合,然后,再度牵手,珍惜这份爱情,有错么?
不管哪一种方式,你都无法判断他们的方式是对还是错。
正如秦怀德说的:好端端的,为什么要杀人?
杀人,这是一个血淋淋的词语,通常,会让人毛发悚然,一种人类的罪恶。可是——
梦同学轻轻挑着旁边的火堆,让柴火更旺一些,热度再增加一些。他看着被柴火映的红扑扑那张小脸蛋,意味深长的道:“小子,我问你,如果,某一天,当你跟你父母一起的时候,忽然有人提着剑要杀你的父母,你还会继续研究你该是不该出手杀人吗?”
秦怀德立刻道:“我当然会立刻出手。但是,他们为什么要伤害我父母呢?”
梦同学有些头大,貌似来来回回,问题又回到了始点。他无奈的道:“你给狗咬过吗?”
秦怀德道:“没有,小的时候,爸妈都看护着我,狗没有机会。后来,我长大了,狗更没机会了,它若是敢对我龇牙裂齿的,我一脚踢死它。”
梦同学道:“你可知道,狗为什么对你龇牙裂齿?”
秦怀德摇摇头:“不知道。”
梦同学道:“那么,狗咬人,需要为什么吗?”
秦怀德偏了偏脑袋,道:“狗是畜生啊,人不是畜生啊。”
梦同学轻轻叹息,道:“等你长大了,也就会知道,这个世上,有些人,狗都不如。”
秦怀德道:“老师,您要传授我武艺,就是为了给我增加对付狗都不如的人的能力吗?”
梦同学点点头:“YES。”
秦怀德一脸迷茫,然后好奇的道:“噎死难道要比掐死好?”
梦同学大笑,道:“对对对,噎死他,比掐死他带劲,起码,嗯,掐死他是需要动手,难免逾越律法有所顾忌,噎死他就不同了,是他自己杀死自己的,合法合理的。”
秦怀德满脸期待的表情,仿佛,恨不得一下子就将老师的“噎死”本事榨干,兴奋的跳了起来,大声喊道:“老师,现在就教我‘噎死’本事吧。”
梦同学居然也兴奋了起来,摩拳擦掌的,好像要大干一场的样子。
“噎死”是一种什么技能,梦同学已经有了腹案,就是气死人,哦,是说死对方。
他大爷的,三国时代,亮哥能够说死王朗,现在,我们为什么不可以把对手说死?噢,是噎死。
说死,比较俗气,噎死比较文雅。
不过,正当两师徒准备轰轰烈烈地开展“噎死”技术课程的时候,却被一串马蹄声打断了。
一个白衣如雪的年轻人遥遥喊道:“不是吧,三少,你把我弟子拐到这片林子来,有何居心啊,快快坦白。”
秦怀德秒变乖了,望着逐渐近前的白衣少年道:“老师。”
于谦宝行近了,却没有下马,瞥了梦同学一眼,道:“回去吃饭,账慢慢跟你算哈。”
说着话的当儿,他手臂微微一探,拉住秦怀德扔到她后面的位置,然后漫不经心的问道:“今天,都学些什么啊?”
秦怀德一脸兴奋的道:“弟子准备跟老师学‘噎死’技术。”
“噎死?”于谦宝甩了甩头,迷惑道,“没听说过,有这种绝技么?”
秦怀德很肯定很神往的点点头,道:“有啊,老师说了,‘噎死’比掐死厉害,不用出手,就可以杀人于无形之中,非常的厉害!”
于谦宝看了一眼梦同学,然后扭过头去,叹息道:“原来是那门绝技啊,噎死,嗯嗯,果然厉害之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