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她吃饭还轮不上,却主动请你,你小子,挺招人喜欢啊。”
“你也是啊,她刚刚不也请你了吗?”
就在两人说笑时,忽然看到远处云翼怨毒地看了这边一眼,慢慢离去。霍虎道:“看来云翼对你还是心怀不轨,你得提防点。”
“我知道。”回想刚才云翼的眼神,孟凡也觉得心里不舒服,“算了,别理他,我们去练功吧。”
“好。”
云翼独自一人来到一个店门口,买了一瓶可乐一口灌了大半,又恼恨地捏扁摔到地上。他心里说不出的憋闷,自从碰到孟凡他就没觉得一件事是顺利的。霍虎所言不错,其实孟凡虽是个高富帅,其实泡妞方面根本不上档次,仗着自己家有钱总是太过傲气,而且眼高手低,好的泡不到,不好的又不想要,结果弄到现在还是处男。他不认为是自己为人方法有问题,一肚子气全撒在孟凡身上。
“云少。”钟浩不知几时走过来,见他脸sè不善:“怎么?不开心啊?”
“妈的,最近不知怎么这么倒霉?”他恨恨地道:“全是孟凡这小子,自打碰到他就没一件好事。”
钟浩眼珠溜溜一转,“云少别往心里去,那个孟凡说白了就是个吃软饭的,全靠孟洁罩着他,对付小子不能心急,咱们慢慢想办法。”
“想个屁!你看这小子,现在在学院混得风生水起,美女个个都同他混得稔熟,真他妈败兴。还有霍虎那王八蛋,迟早我要连他一块收拾。”
钟浩道:“他们不就仗着自己有点功夫嘛,现在可是枪炮年代,咱们可以找社会上的人来对付他们啊。”
云翼问:“你是说拿枪的黑社会?”
“没错,他们不就两个学生吗?还怕对付不了?”
云翼有点犹豫:“弄不好要出人命的。”
“怎么会呢?咱们事先说好,只是拿枪吓吓他们,把他们打一顿就算了。”
“云少放心,我在外面认识几个道上弟兄,办事可狠了,你要是实在咽不下这口气,我可以安排,只是他们收费有点贵。”
云翼本来还有点犹豫,这时远远看到孟凡和霍虎有说有笑地进了武道馆,心里火气上涌,“行,这事你去办,钱的事好说。”
在武道馆,孟凡和霍虎还在练功,这段时间两人互相取长补短,都大有进步,休息期间两人聊天孟凡了解到霍虎家学最早源自大庸,祖上是学硬气功的,常言道穷文富武,霍虎的父亲除了是名武林高手也是名出sè的商人,现任国术协会副主席兼中华气功研究会终身会员,拥有丰富的内家心法典藏。
孟凡问:“虎哥,在气功研究协会,有没有研究玄功的?”
“有是有,但近年越来越少了,主要是实用xing不强。据说玄功都需要身体达到某些特殊条件,这种人可遇不可求,不然就算练了也没什么用。”霍虎道:“我也练过玄功的,但除了花架子,对实战不起作用。”
“你练的是哪种?”
“原属沧州马家的功夫,他们称为北斗宗家,传说练到jing深处可以出入敌人筋络穴脉,使敌从内部开始受损,但从没人见过,我练的也只是起点助气运行的功夫。”
“能演示一下吗?”
“可以啊。”霍虎在场中站开马步,双手并举发出一声长啸,然后双掌前后左右推动,孟凡听到他的长啸居然从四壁发来回音,的确是以气运声的玄功,在《大悲赋》中也有这种功夫,但还做不到四面回音,只能单面回音。
霍虎问:“你怎么会对玄功感兴趣?”
孟凡如果不是受教授所托暂时不把试验外泄,很想对他和盘托出,告诉霍虎用欧阳教授的方法可以让人人都在玄功上受益,但眼下还不是时候,只好拐弯抹角地道:“我只是在想我的身体合不合适练玄功?”
“有兴趣的话我可引见我父亲,他在这方面倒是有研究,他至少学过四种以上的功法,但至今没对适合自己的路子,但没准别人可以试一试。”
“那太好了,有机会麻烦你带我见一见。”
“正好,今天是他在家做功课的ri子,择ri不如撞ri,要不我们现在就去吧?”
“好极了。”
霍虎的父亲名叫霍步昂,中华武术界名声响亮的人物,年青时得过散手擂台赛冠军,但后来他认为受赛规限制太多的散手并不适宜发展实战技术才退出散手界,中年后开始专研内家心法。
初见霍步昂,孟凡看不出他有武林高手的风范,他是个矮矮蹲蹲而且略胖的中年人,年近五十,脸上总是有笑容,不像练功夫的倒像个满面风的商人,不过他也的确是商人,是本城建筑材料行业的巨头之一。
霍家虽是富家但居家简朴,住在郊外一个古sè古香的四合院,孟凡看到他时他正在练气功,从他练功的方式可以看出他硬气功浑厚的底子。
他以双掌支地,然后弹起落下,以腹部撞击地面,头脚两边同时上翘,这种练硬功的方法也揉合的玄功,但属于静功动练,相对纯粹的玄功静练,进展稍慢,但底子打得更实,而且没有多年的动静功相互磨合是不敢随便练的,不然很容易伤内脏,这一手就看得出霍昂扬的确在气功方面经验丰富,大有研究。
“爸,我带个朋友来见你。”霍虎进院后打招呼。
突然霍昂扬身体一翻,左手如钩,闪电般向孟凡面门攻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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