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剧却根本不是能够阻止的。例如不管总参谋部干的再好,也不用指望总参谋这种组织能够成为社会主义革命乃至**革命的发源地。**的游击战,人民战争体系,更不可能是总参谋部这种组织能够出现的。
想到这里,韦泽突然忍不住笑出声来。如果是原来的韦泽,定然会认为,只要在建设总参谋部的时候,就把**、社会主义、人民战争的内容强行灌输进总参谋部里头。可现在的韦泽非常清楚,他一手创立了这个总参谋部,眼下的主要矛盾根本不是如何去让总参谋部不反对“**,社会主义,人民战争”,眼下的主要矛盾是,总参谋部连最最基本的科学理解都没能建立。
二战时候的德**队,从将军到士兵,最差也是初中生。这么一支军队打得整个欧洲没有还手之力。而二战时候德国佬的初中生,在韦泽眼下的部队里头当个技术部门的上尉无压力。历史无数次的证明了一件事,若是想跨越时代,蹦过头九级台阶,直接窜上第十级台阶,那没有不死的很惨很惨的。
“总参谋长,我说错了什么?”阮希浩颇为意外的声音把韦泽从个人的思维世界中叫醒了。
虽然很遗憾,韦泽也不能不放弃对阮希浩进一步实施考验的想法,现在毕竟是战争时期,过多的考验带来的是过多的风险,以后整顿总参谋部这群家伙的机会多的是,也不急于一时。所以韦泽干脆就直接发号施令,“哦……,没什么。现在我们没精力顾及的太多。我们只要能确保,以当下的侦查能力,僧格林沁的骑兵没办法对我们进行突袭就行了。而且进了微山湖之后,大力搜索征集船只。根据我们收集的情报,黄河的春汛只怕是要到了。想在黄河上架设浮桥,船不够的话可不行。”
听了韦泽的命令,阮希浩连连点头,“总参谋部已经向先头部队下达过命令,一旦攻克济宁,立刻直奔微山湖,租用当地船只。总参谋长,我想起了一年多前我们从长沙转向岳州。从岳州坐船顺流而下,那时候步兵们都乘船,岸上全是骑兵。到武汉根本就没花多少时间。这次咱们若是想节省时间,最好也能这么办。”
“哈哈!”韦泽笑了,“阮参谋长,我军能在岳州夺取船只,首先是清军自以为能够把船堵在岳州的河道里头,咱们转眼间就打下了岳州,一下子就把船只连同水手都给夺到了手。其次,岳州天地会的兄弟早就跑到长沙投奔了东王,东王对岳州发生的一切都了若指掌。在咱们打长沙的时候,东王已经确定了之后该怎么办。不然的话为何我们最后一次对长沙用了穴功不成,当晚上部队就开始撤退。阮参谋长,学经验没错,但是学经验的前提首先是弄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这不能看着是那回事,就按照那模样来办。如此做就不是学习经验,而是刻舟求剑!”
阮希浩仔细的听着韦泽的话,思索了片刻之后,他说道:“总参谋长,这刻舟求剑是什么意思?”
“哦这句话啊……”韦泽没想到阮希浩提问的居然是这个,他觉得自己或许应该扩大基础文化培训的内容范围了。成语是言简意赅的好东西,唯一问题就是得弄明白背后的故事。既然如此,是不是弄几个军队内部的文艺班,用演绎小品的模式,或者用话剧演出的模式来把成语故事普及给部队。
不过在确定这个之前,韦泽首先给阮希浩讲了关于刻舟求剑的故事。听完了这个故事之后,阮希浩忍不住羞红了脸。没明白这故事之前,他倒也没什么感觉。等他真的明白之后,才能体会到这个故事的讽刺能有多尖酸刻薄。
“哦这句话啊……”韦泽没想到阮希浩提问的居然是这个,他觉得自己或许应该扩大基础文化培训的内容范围了。成语是言简意赅的好东西,唯一问题就是得弄明白背后的故事。既然如此,是不是弄几个军队内部的文艺班,用演绎小品的模式,或者用话剧演出的模式来把成语故事普及给部队。
不过在确定这个之前,韦泽首先给阮希浩讲了关于刻舟求剑的故事。听完了这个故事之后,阮希浩忍不住羞红了脸。没明白这故事之前,他倒也没什么感觉。等他真的明白之后,才能体会到这个故事的讽刺能有多尖酸刻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