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楚南的话难免有不敬之嫌,但是此时也只能当做是父子间另类的玩笑。
战场之上果然是磨练武技的绝佳场所,虽然木铁说他入八品未久,但是一接上手楚南就感觉木帖绝非简单的八品那么简单。
木铁挥舞着手中的狼牙棒,轻松随意,就像拿着一根稻草那么简单,但壮硕的身形却异常灵活,与楚南斗起身法竟然也是旗鼓相当。
俗话说一寸长一寸强,一寸短一寸险,虽然独孤仇的剑锋利的很,但是军中统兵将领的武器自然也是非凡。狼牙棒本就是威猛的武器,虽然楚南用上了借力的本事,也几次被磕飞,看得台下的众人为楚南捏把汗。
木铁开始还谨慎异常,但见自己稍稍处在上风便想一鼓作气的击败楚南。怒吼一声,有一次将楚南的长剑磕偏到一边,手上不停,凄冷的狼牙棒照着楚南脑袋削去。
台下惊呼一片,楚原在台下也暗暗皱眉,楚南手腕一翻长剑便贴着狼牙棒挡在身前。木帖一愣,暗道难道楚南疯了?这个时候和自己较力,真是找死不成?
心中在想,手上却继续挥击,但还是顾及伤到楚南性命,稍稍留力,若是楚南不顾及形象撤剑打滚自然可以毫发无损。楚南怎能不知木帖的意图,轻叹一声,伸出左手,轻飘飘的在长剑上弹了几下。
木铁如遭雷击,看似受了极大的痛楚,撤到楚南攻击范围之外,右手忍不住的在发抖,冰冷道:“原来楚公子还有这等厉害的秘技,那本将就不留手了。”
大吼一声,狼牙棒划过一道凄冷的锋芒,出招的速度远远胜过从前,一根狼牙棒让他舞的风雨不透,锋芒所指,楚南也只得抽身后退。
楚南无奈,也没打算与他打持久战,不想伤了独孤仇的剑,便拿剑鞘当剑使,每次必然点到狼牙棒上的最弱的一点,纠缠了一会终于是看准机会荡开了狼牙棒,长剑一挥,刺向木帖咽喉。
远处,还没等楚月欢呼,就听见台上传来两声怒吼,都像是受伤的野兽,有见识的人不仅惊呼:“内劲外泄,九品的高手!”
楚南也未想到这等紧急关头木帖竟然使出九品才能用的武技,一拳将欺到身边的自己轰开,那浩荡的内劲奔流不息,直将楚南轰出老远。
楚南心下也是大怒,脚下一点便腾空而起,在高台附近的旗杆上借力,然后急速回飘。楚南早就看出木帖轻身功夫弱的可怜,毕竟是军人,在战场之人冒然飞起岂不是找死?
果然,木铁只是看着楚南在空中飘荡只是紧盯着不放,却没有起身追击的打算。楚南被木铁凌厉的一拳打得气血翻涌,左肩周遭都是麻木一片,显然是伤了经脉。不断借力在四周飘荡,楚南突然飞到木铁头顶,然后义无反顾的朝他头顶刺下。木帖显然也没有躲的打算,这是危机何尝不是败敌的好机会?狼牙棒交与左手去点向楚南的长剑,右手却在蓄力,显然是想故技重施,一招拳了解了楚南。
楚南冷哼一声,也将长剑交到左手,轻轻的贴住狼牙棒绕了下,终于荡开了少许,右手也握紧拳头,恰好对上木帖的拳头。
木铁中冷哼,自己虽然受了不轻的伤,但是这一拳还是蓄积了全力,楚南这样逞强和自己对拳,多半是找死,却没想到对上楚南的拳头,只感觉一股无比凝实的内劲狂涌而来,忍不住一口鲜血喷出,知道这是伤了心脉。
楚南也不好受,但是却得理不饶人,又是连续的三拳轰出,将像钉钉子一般生生将木铁轰进青石地中尺许。
楚南轻飘飘的落到地上,却忍不住一个踉跄,还没去看木帖的情况就听一阵冷风朝自己袭来,竟然是木铁看准时机,将手中的狼牙棒单手掷出。
都是稳赢的局面了,哪里想到还有这样的变数,台下惊呼一片,这等生死相搏果然是高潮迭起。
楚南向后仰去,那狼牙棒恰好擦着楚南的身体飞出去,在楚南额头上擦出一道浅浅的血痕,楚南眼睛余光发现木铁正企图从地板中挣脱出来,也顺势学了那夜扶桑剑客的招式,身体继续后仰,握着长剑从自己胯下刺出,冰冷的长剑一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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