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王不悔就是了。”说完又叹息道:“世事难料啊,其实这是我准备好的三个计策中最差的一个,却没想到进行的这么顺利。”
楚南好笑道:“刘家虽然不算差,但是还不敢和张家对着干吧?那位刘公子就这么听话。”
张明旌咧嘴笑道:“刘威此人好名好妒,被张明覃呼来喝去这么久心里能没怨气?我只派人在他面前念叨了一句,杀了张明覃,你便是南方第一公子,他便自己在辛勤谋划了,当然,其实是我一直在暗中帮忙。”
楚南看着看满脸坦然的张明旌,心中却有些不舒服,随口问道:“那另外两个计划是什么?”
张明旌无所谓道:“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计策,只是人总有弱点,因势而为罢了。比如楚兄你,洒脱随意的很,但其实太重情,若是杨家二小姐被张家的人……”
楚南出手如闪电,等到一直戒备的苏屠反应过来,楚南已经手中的筷子已经抵在张明旌咽喉。但是苏屠不敢动,在张明旌说起楚南的经历后,苏屠相信,哪怕是看似普通的筷子也能在自己出手前了结了老大的性命。
张明旌面不改色,轻轻的拨开楚南的手,轻笑道:“你看,我说中了吧。楚兄你有时太无情,有时又太多情。不过哪怕杨姑娘真落到我手里,我也会保她无恙的,我还不敢和楚兄翻脸。”
毕竟杨琳现在无恙,那些话有时张明旌主动说出来的,这让楚南没了动手的理由。
楚南收敛了淡淡的杀意,缓缓的坐下,轻笑道:“那第三个计划呢。”
张明旌也好似忘了刚才的剑拔弩张,说道:“剩下能影响大局的不外乎梁让和王德福二人。王德福身份背景太复杂,又无欲无求,我是能避就避。至于那位梁大人么,不贪财却好色,与我那位父亲交情甚好。楚兄想想,若是他们二人去喝花酒之时,那位梁大人被毒死了或者被刺杀了,那是什么情况?”
张明旌状似癫狂,双手在空中挥舞着,一脸的沉醉道:“想想吧,都察院的人又被杀了,而且是个大人物,那位老辣霸道左都御史会不会借机发力?而王德福一直都是主张严查严办,绝不姑息,楚兄你又会因为杨姑娘的事嫉恨张家,到时候都察院自然会和张家翻脸…………”
楚南眯起眼睛,笑道:“你这么做就不怕暴漏了自己,成为众矢之的?到时候张家和都察院都会杀你。”
张明旌被打断了臆想,有些意犹未尽,嗤笑道:“怎么会?我又没做什么,我不过是将你们的私心与弱点放大,到时候就像王不悔的事情一样,一切都是水到渠成,我只需站在远处看着。不让事情偏离轨道就是了。”
楚南对这种玩弄忍心的伎俩最是厌恶,不屑道:“梁让死了,那张浦呢?你让他如何脱身?”
张明旌有些奇怪的看看楚南,随意到:“随便啊,大不了一切死了呗。”
楚南心中发寒,提醒道:“你可是你父亲!”
张明旌笑着耸耸肩,说道:“那又怎样?”
那又怎样?
那又怎样?!
好一句那又怎样!!!
楚南心中有些压抑,没想到张明旌如此天性凉薄,竟然亲生父亲的死活也不在乎,又是这样一个擅长玩弄人心的高手,这已经是个疯子!
张明旌毫不在意,继续笑道:“看我说了这么多,楚兄也该相信我的诚意了吧?下面就让咱们说说交易的事吧。”
楚南收拾好思绪,兴趣缺缺道:“哦,到底是什么交易。”
张明旌神秘一笑,打开窗户让楚南向外看,楚南脸色微变,外面的水面上竟是关荷的画舫。
张明旌嘿嘿笑道:“说起来这交易对楚兄有百利而无一害,为了表示诚意,只要楚兄一会儿答应下来,外面画舫上的两位花魁任挑一个带走暖床,决不食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