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思思吹凉了茶水递给了段小七,就走去将窗帘全部拉开。已经接近深秋,太阳始终不愿钻出云层,阳光清透却不明媚,让原本萧瑟的秋日越发枯槁,屋内依旧不算亮堂。
段小七抿了两口茶,就将杯子搁去一旁,靠在床背愁容不展的空洞望着前方。许久后,一种强烈的突兀感将她拉回现实。
那个...那个独耳喜羊羊小夜灯竟然摆回了原来的位置,在昏暗的光线下隐约看得出是透着亮光,上面还精准的半搭着一件青色衬衣....
段小七瞳孔骤缩,双手死死抓紧被子,还是止不住发抖。她努力沉住气,再次仔细回忆了一下,最终确定,昨天摔了小夜灯是在喝醉以前,绝对不是做梦,那只缺失的耳朵就是证明。一种难以言喻的激动让她的嗓音变得尖锐,她大喊:“思思!思思....”
段思思略受惊吓的回过头,疑惑看她姐,挑眉问道:“怎么了?”
段小七急得冲着段思思的方向趴下了床,一把勒住段思思的手,眼中满是哀求,凄厉的叫道说:“小洛来过!你告诉我!!告诉我!”
段思思的手被勒得发麻,见她姐又是这般梨花带雨的模样,就没忍得住,接口道:“姐,你要找萧洛洛干嘛?她好凶的,不准你去找她。”顿了片刻,又补充说,“不准我们俩去找她!昨天你跑出去,那么晚还不回来,我很害怕,才打电话给她的。”
在得到这个答案之后,段小七感觉眼前白茫茫一片,一时间脑子被抽空,紧绷的神经全部松散了开来。
段思思见她没有回应,又接着说,“姐,她说你跟之前绑架我的坏人鬼混去了,不要我了,不回来了,是骗我的吧?她前几天来脸色好难看啊,人说话也不理的,我硬掰过她的脑袋看我,没想到她脾气那么大,看了我一眼就暴跳如雷的,还让我以后不准在她面前出现,说我长得烦人!”
段思思也不顾段小七空洞的神色,依旧忿忿的告状,“她还让我滚!”段思思指着屋外客厅隔栏的方向,激动的说,“姐!你看就是在那里,她让我滚!我当时都哭了,就开门往外跑,她又拽住我,脸气的发白,可渗人了,说让我以后住在这里,不准去局里上班,让我和....”
段思思默然片刻,瞥了瞥段小七,怯怯的继续说,“让我和‘那个贱人’不准再去找她,我想了想,姐,她可能是在骂你!”
她说到这里,见段小七突然表情变得恬静起来,瞳孔渐渐有了焦距,竟然微微舒了口气。
段思思大惊,她姐这是气疯了吗?她又担心她姐这是要去杀人的前兆,赶紧想方设法挽回局面让段小七消气,就走身上摸出了一张信用卡,在段小七眼前晃一晃,说,“姐你看,她那天要给我生活费,我看她掏了半天,就摸出十几块钱和几个钢镚,我就嘲笑了她,她也不理我,就给了这张卡让我先透支,下个月她发工资会给我们还上的,我们去刷法国餐厅报复她吧?”
段小七心不在焉的看着段思思的嘴巴像只小鸭子一样呱呱呱个不停,就伸手摸了摸她的头,突然想起了什么,急忙的问,“她的伤怎么样了!”
段思思迷惑的看着她,问,“什么伤?她受伤了?”
段小七这才将提着的心轻轻放下,终于敢仔细回忆起来,那天萧洛洛冲过来的时候枪口距离她胸口不过两米,这样进的距离,却没有溅血,自己被她扑在地上的时候,异常沉重坚硬,将段小七压得生疼,推都推不动....
防弹衣!段小七的心开始狂跳,无法抑制的喜悦里却参杂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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