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说,麻烦通常是跟着女人一起来的,尤其是很漂亮的女人。
这句话当事人往往不能看透,因为漂亮的女人就好像上天的恩赐,他们平白得了这份“厚礼”,觉得占了大便宜,自然心甘情愿在这份“厚礼”上投入巨大的财力与精力,想守住上天的这份恩赐。
这种无底的投入,往往让人越发深陷泥潭,无法自拔。就好比一个人一开始沾上赌博,赢得一大笔钱,这反而是件坏事,他们会觉得自己手气好,有赌运,从而倾家荡产的投入,最终连本钱都输光了,却还是惦念着想要翻本。
根本无法放手。
就好比萧洛洛,上天把一个小天仙妹妹在十九岁那年送给了她,她觉得赚大发了,掏空自己的一切想要守住小天仙,投入的感情早已一发不可收拾。
所以,当收到段小七发来短信——“我去看看秦燕。”的时候,萧洛洛立刻产生了一种上天要把小天仙妹妹从她身体里扒走的危机感,于是她开着警车闯着红灯就堵到了看守所门前,那个时候,段小七已经悠然自得的站在看守所门口等着她了。
正直一股冷空气到来的日子,看守所门外的风很大,呼啸着吹出口哨般的声音,盖去了段小七银铃般的笑声。萧洛洛走下车的时候,是一脸黑社会前来讨账的表情,再后来看到段小七的笑脸,即使配的是狰狞的狂风咆哮,却也让萧洛洛登时心情明朗起来,换了一脸收债成功的表情,双手插袋,勾着嘴角弯着眉眼走去了段小七跟前。
段小七轻而易举的将萧洛洛骗到了目的地后,第一时间用美色分散了她的注意力,然后抓准时机把昨天遇到的事细细分析给她听,说完之后,萧洛洛表情不大开心,段小七也抓不准她到底信是不信。
两人在门外站了许久,寒风凛凛的,萧洛洛就脱下夹克要给她披上,段小七不乐意,挣脱了。萧洛洛说:“你穿吧,我不冷。”段小七摇摇头,说:“不用了,太丑了。”萧洛洛只好先带她走进看守所里避寒。
犹豫良久,萧洛洛还是被段小七拖去了探监室。
秦燕进来的时候,他们两人的心里同时咯噔了一下,段小七猜想得到秦燕会是一副萎靡的神色,但还是被惊住——有的时候,人真的是一夜之间变老的。
整个谈话过程,秦燕异常的配合,气氛却异常的让人心酸。探监时间要结束的时候,秦燕才腾出目光,看了一眼先前一直被她当成空气的萧洛洛。
那个眼神却让萧洛洛在之后很久很久,一直都忘不掉,那是一种无法言喻的神情。秦燕当时嗓音很沙哑,她看着萧洛洛,说:“以后请你照顾段小七,拜托了,麻烦你了。”
段小七从没有听过秦燕直呼自己名讳,所以她知道说出这句话对于秦燕而言,是多么郑重的托付,是多么恳切的哀求。
走出看守所的时候,两人很有默契的不发一语,缓了许久,萧洛洛才搂起段小七按在怀里,轻声说:“委屈你了,这件事我会查清楚的。”
段小七重重的呼吸,支起身子抬头对萧洛洛说:“我想要散散心。”萧洛洛愣愣的看着她,顿了几秒才失神的点点头,眼神空洞,而后就拉着她沿着路边的盲人道,往附近的商业街走去。
一路无言,段小七的心情说不出的沉重,难受的厉害。一直走到一处拐角口,萧洛洛突然回过身子,猛地俯身去吻段小七,发疯一般,手臂用力得几乎要将段小七揉进身体。
直到吻得快要窒息,萧洛洛才缓缓离开了段小七的双唇,闭上眼,低头抵着她的前额。段小七感觉得到萧洛洛莫名的颤抖,呼吸有些急促不安,她伸手捧起萧洛洛的脸,柔声说:“没事了,我们会一直一直在一起,从此以后。”
萧洛洛看着她,眼睛闪亮亮的,神色越发开心的像个孩子。她嘿嘿傻笑了几声,又俯身在段小七右侧的脸颊落下一个浅吻,而后舔舔嘴唇,神色满足,又伸手擦了擦在段小七脸颊留下的口水,抹在自己皮夹克上,闪闪发亮。
压抑被释放后,俩人打打闹闹的一路嬉笑,段小七飞去一个白眼,说:“你妈跟刘希跑了,你怎么一点儿不上心呀?”
萧洛洛笑着摆摆手,示意没有关系,她说:“你跟刘希跑了我都经历过,还有什么看不开的,这些事情,就交给我爸爸去跳楼吧。”
段小七捂嘴一笑,刚要说话,忽闻耳畔沙沙作响,扭头一看,一张两份报纸大小的白纸在狂风中冲她盖过来,萧洛洛本能的伸手一挡,接住了纸,正欲将它丢开,纸后却追过来一个五十岁上下大叔,吃力的喊着:“朋友!这是我的图!这是我的图!”
萧洛洛摊开纸看了看,原是一张算命的八卦图,待那大叔追到跟前,萧洛洛便揶揄他说:“大师辛苦了,您看,出来行骗,噢不,出来卜卦还是该先算算天气的,风大不适合摆摊啊。”
这大叔闻言,显然不乐意了,他看着萧洛洛,瞥了瞥嘴,伸手拿回了卜卦纸,还抱拳道了声谢。刚要转身,余光瞥见段小七,顿了一秒,又回头看了眼萧洛洛,眉头忽然就皱了起来,口中“嘶...”的欲言又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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