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出来做这个了,难道都没给别人口【-】过?”
宾狗啊标准答案我要不要给你点赞!真特么想揪着这死女人的耳朵一字一句告诉她:从!来!没!有!过!
见我一脸吃到翔的表情,荀喻愣了楞,然后试探性地问道:“不是吧你?真没有过啊?”
她这种小心翼翼的样子,看在眼里不知道为什么就让我很不舒服。这会让我觉得,好像只要再追问下去,她就能够窥破我的内心,她会发现我根本没有游戏人间,发现我其实还是在乎她。到那时候,她会怎么看我?是怜悯,抑或是同情?不,比起怜悯我更宁愿像现在这样嬉笑怒骂不言情,至于我的心如何意如何,全都与她无关。
我将手中烟盒随手搁在床头,翻身覆上荀喻身体,故意笑得邪魅:“怎么会,只是口【-】什么的,就怕你承受不住啊。”
说到口【和谐】那个词的时候我特么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
她勾住我的脖子拉低我的身体,双唇贴合浅吮又分开,然后双手便推着我的头一路往下。
妈的我突然有一种被强X的错觉怎么办!
薄被下她的身体未着寸缕,我顺着她光滑的皮肤往下、再往下,直到眼前出现一朵含苞欲滴的娇艳花朵。
脸上的温度瞬间就腾地上去了!
第一次这样近距离地面对……这个地方。
以前和她在一起时,我们在房事上的耻度,跟今天完全不在一个级别好吗!
而我对房事的了解,仅限于和她……
妈的突然觉得自己活得好悲哀,不能想了再想下去全是辛酸泪!
粉嫩的花朵是闭合的模样,藏在稀疏的草丛间,若隐若现地诱惑着我。
我艰难地咽了咽喉头,妈的这种事到底该怎么做谁特么来教教我啊!
荀喻的手扶在我头上,似催促又似邀请。
算、算了,不管了,硬着头皮上吧!
我探首向前,鼻间嗅到她的气息,那是一股若有若无的幽香,时而清淡时而浓烈。
试探性地伸舌点上花瓣,便感到抓着头发的手紧了力道。
没说话,那大概就是没有异议吧?那,我就随便做不管你了啊。
舌尖品尝到渗出的花蜜,咸涩的味道,竟然不是想象中的甘甜。可是,粉嫩的花瓣好诱人的样子,就算味道有些奇怪,我也,不介意就是了。
花瓣正中藏着的小核最敏感了,这个我早就知道,以前用手指揉几下荀喻就会软下身子来化成一滩水。好想知道如果用舌头去舔,她会变成什么样子呢?
揪着头发的手越来越用力,我努力地舔|弄挑逗那愈发肿胀的小核,荀喻的双腿不断颤抖着,突然,她猛地一挣,将下身从我面前抽离,然后一脚踹在我肩上。
我特么就这样完全没有防备地被这个死女人踹到了地上!
死女人一点也没有愧疚的意思,她坐到离我最近的床沿上,解释道:“换个姿势,刚刚那样憋死我了。”
憋死你?你能再不要脸一点吗!我当时整个头都被你按在那里我都没有喊憋死我了好不好!
等等,换……什么姿势?
你这样坐在床边分开双腿是闹哪样?
喂,不会是想让我跪着给你口【和谐】吧!
你丫要不要这么得寸进尺欺人太甚啊!
混蛋死女人你自己玩蛋去吧!老子不!干!了!
作者有话要说: 走过路过不要错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