嫩花朵彻底送向我的嘴唇,耳边她的呻|吟里已经带了哭泣,原本按在头上的手也开始不住地向外推我,我用力扣住她不安分的手压向床面,此时她哀声的细碎乞求听在耳里就像是催情的音符一般。
终于,她哭泣着开始全身颤抖,不断跳动的腿间喷射出一股清澈的液体。
……
当时我就愣住了。
这样的高|潮反应完全超出了我的常识,结果躲闪不及被这死女人射!了!一!脸!
妈的当时荀喻这个罪魁祸首沉浸在余韵里一颤一颤的,那梨花带雨的小模样还特别惹人怜。我却满脸的【和谐】物,要多狼狈有多狼狈,和那死女人形成鲜明的对比,顿时累感不爱!
算了……我在这和一个哭得嗓子都哑了的受计较个屁啊!
谁叫我是攻呢,再苦再累只要看到小受一脸满足的样子就是性福的好吗!
嗯,前辈阿Q君流传下来的精神胜利法果然好用啊。
在那之后,小受荀喻似乎对我便有了些莫名的不满,一双桃花眼看向我的时候总是含嗔带怨的。
此种情况下,我也不好再厚着脸皮追问她什么“火柴到底在哪”的事情了。
于是这个最最重要的问题硬生生被我憋了一整夜啊,其实一直到最后一刻我都还在惦记着那不知踪影的火柴君!甚至我有预感我将会铭记它一生!
就是为了那该死的火柴,害得我的初口【-】和初跪【-】全都被荀喻这混蛋夺走了!
再算上以前的初吻初摸初夜初手妈的简直有一种整个人都被荀喻轮了一遍又一遍的错觉!
为什么我的生命里最重要的时刻……全都是这个混蛋女人的身影呢!
可想而知我活得多么悲哀!顿时累感不爱!
就在我心灰意冷万念俱灰的时候……
荀喻做了一件让我更加累感不爱的事情!
她眯眼倚靠在床头,一脸慵懒的样子,说着帮她把包拿过来这样的话。
那当时,我只以为她是要找什么东西,抱着【我是体谅弱受的好攻君】的心情就下床去拿了。
结果她打开了包我就感觉不妙,包里那一堆粉红的物件好像不太对啊。
然后,混蛋荀喻竟然从包里掏出一叠厚厚的毛爷爷递!给!了!我!
我看着那一堆票子,心里立马一团压抑,差点儿甩手破功。幸好荀喻也没坚持什么,她眨了眨眼,有些困惑地问我:“你好像不太乐意?”
我被她这句话吓得神经一绷,脑内飞快地运转想要找个借口来搪塞一下,比如我不是对毛爷爷不感兴趣,只是在你面前连毛爷爷都黯然失色……之类的?
回答的话我还没来得及说出口,荀喻又接着说道:“我也觉着这样一叠,不太对劲儿。你以前做的时候都怎么弄,我是不是该转账给你?”
……你问我吗?
你问我,我特么问谁去啊!
等一下,荀喻刚刚那个茫然的表情。
难道她也……
我不可置信地看向她,一个大胆的猜测突然自心底浮现。
作者有话要说: 不留花给人家坐者也累感不爱了好吗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