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因为心中惦记着这是我们同居后的第一个早晨,我早早起床,去楼下买了早点在桌上摆好,然后瞅着时间还早,便重又钻回被窝里继续睡。
睡完回笼觉,我掀开被子坐起身满足地伸了个懒腰,然后往旁边一看……荀喻睡得好香啊。
喂,荀老师,你不是说你今天有课的吗?
看一眼时间已经是十点多了,我担忧地看着荀喻,暗自纠结要不要叫醒她。
算了,看她昨天累成那样,还是让她多睡一会儿吧。
待我热好早饭穿戴整齐之后,荀喻终于揉着眼睛从房间里走了出来。
“亲爱的,你睡醒了?”
荀喻迷迷糊糊地应了一声,然后目不斜视地从我身边走过,往洗手间的方向走去。
QAQ竟然看也不看我,洗手间比我还要重要吗!
“唔……”一声闷哼传来,我眼睁睁地看着荀喻撞上了客厅尽头的玻璃门。
我去,叫你装【哔】,通往洗手间的必经之路竟然用玻璃门设计,还说什么为了开阔的视野……
我三步并作两步走到她身边:“荀喻你没事吧……”
荀喻背对我捂着脸,声音闷闷地传过来:“没事。”
我用力扳过她的身体,看到鲜血正自她指缝间蜿蜒而下。
开什么玩笑,这样也叫没事?
说不清的愤怒从心底蔓延上来,我半抱半拖着荀喻把她撂在了沙发上,荀喻挣扎着要起来,我一把按住她:“别动!”
荀喻看我一眼,然后果真乖乖地窝在沙发上不动了。
我找来毛巾和热水仔细为她擦干净脸上血迹,眼瞧着那血渐渐有止住的趋势,我才松开手,而她接过毛巾按在鼻子上,垂下了眼睑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荀喻,你这种情况已经不是第一次出现了,能告诉我是怎么回事吗?”我强自按捺住内心的暴躁,放缓声音问她。
荀喻注视着我,一双眼睛里写满了欲言又止的哀伤:“我以前也不知道,前几天去了美国做术前身体检查,才发现……”
那一瞬我几乎不能呼吸。
我能清晰地听到自己的声音在颤抖:“发现……什么?”
荀喻轻快的道:“发现凝血功能有点问题啊,生孩子会有危险。”
看我表情僵硬,荀喻一脸早有预谋的好笑:“你想哪儿去了?”
我:“我想打你。”
荀喻立刻摊开毛巾给我看上面的血迹:“我都已经这样了,你还忍心打我?”
我:“……”
我怎么觉得她正抱着一种【我流血了我最了不起】的心态?这样真的对吗。
荀喻得意的继续道:“还有啊,你以后要听我的话,不能欺负我,不然我也不知道会不会突然被气得晕过去。”
威胁我?
我迅速把她压在身下,单手从她衣摆下面探入,准确地握住她胸前柔软。
荀喻抖了一下:“你想干嘛?”
我面无表情的道:“欺负你,试试你会不会突然晕过去啊。”说着便用拇指按上她的顶端,那一处受到刺激,立刻变得挺立起来。
荀喻一边扭动一边不满的道:“禽兽,快放开我。”
还敢骂我?我掀开她衣襟下摆就把头钻了进去。
荀喻缩着身子:“安栖十……我……我刚刚逗你玩儿,我不会晕过去的,你别试了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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