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上了他的专用马车。看到全体通黑的沉香木,飞脚翘檐下有微生山庄的标记,东方南啧啧两声:“以后家道中落了,把这车卖了就够我们吃喝不愁了。”
马车内格局宽敞,东方南眼睛一瞥,便发现四壁均有隐藏得很好的暗格,暗色的车帘柔顺,车内裘皮铺椅。
微生久息上车后便坐定闭目静息,东方南倒是毫不客气地坐在微生久息旁边,微生久息呼吸难以觉察地微微一窒,随即东方南毫无预兆地坐近微生久息便倒靠在他身上,也闭眼喃喃道:“喝了药好困,相公借我靠靠。”察觉到微生久息要推开她,便微微使上内力,依然一动不动地靠在他身上:“相公,我可是病人呢。”
知道东方南暗中发动内力,自己必定是推不动她的,微生久息便不再做无谓的努力,墨黑的眸子微微下移,看了眼半挽着流云髻半散着发的东方南,这发髻实在是不合礼法,但东方南坚持认为把头发全挽上去会让立刻自己老几岁,于是便一直梳着这样不伦不类的发式。此刻,她即膝的青丝乖巧地铺泄在她肩头,这幅样子,倒也不是不能入眼。想至此处,微生久息转而闭上深眸,想靠着软榻却又动弹不得,左边肩头有些微微酸涩。
一刻钟后窗外熙熙攘攘的声音渐重,这意味着快到了,京城最繁华的安华街,也是一众权贵府邸坐落之处。
突然马车停住,前方传来一声朗朗的男生,原本轻华的声音此刻却压抑着愤懑:“东方小姐,你如今这微生山庄的主母做得可还得意,搅乱一潭湖水便抽身离去,好不快活!”一字一句都透露着说话人的唯一情绪:他不高兴,很不高兴。
说的话融入了内力,方圆百米内的人都听得清清楚楚,哪怕东方南此刻想刻意装睡,两耳不闻也不行。
但东方南依然不动声色,心里却是暗骂了一声,这沉不住气的家伙,思忖着身边微生久息的情绪,只见他坐得岿然不动,一丝要出去处理一下的意思都没有,全身上下的沉寂疏离之感都彰显着自己对这毫不感兴趣。
但东方南却不能无动于衷,微微蹙眉,揉了揉太阳穴,斜瞥一眼,见微生久息并没有什么神色,便懒懒起身,挑帘而出。
日上竿头,明晃晃的阳光下一人一马而立于马车前方两丈远,枣红的宝马上的人一袭黛紫色华服锦袍,身形挺拔,临风而坐,密密而缝的繁杂针法昭示着该人的非凡地位。
“齐连易,既然知道我已嫁为人妇改称我为微生夫人。”东方南慵懒地倚在车门边,歪着脑袋半眯着促飞的双眸,眼看向眼前的人,一袭繁复华丽的红衣倾泻而下,几缕长发流泻飞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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