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燮……
“主子,这是陛下的诏令。”两个不同的地方同事收到了一份相同的诏令,白顼结果,看了之后皱眉,周淑芳还真是胆大包天了,居然公然软禁皇帝,“送信的人呢?”
“没撑住,去了。”来人恭敬的底着头,白顼挥手示意他下去,拿着信淡淡的摩挲,不同一边的萧翎也是这个这个样子,周淑芳三丧心病狂了,杀了丞相,软禁皇帝,是要自己做皇帝吗?那也要看看有没有资本!
“快到了吗?”一身白衣的少女从一辆宽大的麻城中伸出头问道。
赶车的是一个美到天地失色的红衣人,有些无奈的回答白衣少女的话,“快了,你急什么?”
白衣少女斜了他一眼,“快点,接到消息了,你看。”说完甩了一张纸条过去:周淑芳杀丞相软禁皇帝。
红衣人嗤笑一声,“能翻天不成。”嘴上是这样说,确实又加快速度,“快到了,最多一个时辰。”
红衣人正是被凤楼竹折磨来当车夫的凤暮云,而白衣人则是满肚子想着怎么折磨凤暮云的凤楼竹,一路上各种各样的方法都在凤暮云身上试验过了,凤暮云悔不当初。
“太后娘娘。”满脸奉承的微笑的太监端着个硕大的盘子走到周淑芳居住的寝宫,毫无章法的庸俗,到处可见明黄色,不似皇帝居住的寝宫的大气,二十用明黄色来彰显一种脂粉气,显得特别的丑陋庸俗。
周淑芳看着盘子,嘴角挑起一丝微笑,已经念过四十的她看起来就像是三十岁的夫人,除去身上那身明黄还有那丝毫不加修饰的野心,“怎么样,其他人有没有说什么?”
太监摇头,“没有,只是……”太监将盘子放在周淑芳身旁的桌子上,然后转到下方跪下来,“还是皇上送出去送信的信使让他们逃了。”
“什么!”周淑芳原本外做的身子立即坐直,一双眼睛大大的瞪着,看起来特别有碍瞻观,“你干什么吃的,哀家养你不是看的!”
“太后饶命。”小太监似乎是怕了,跪在地上连连磕头,额头都破了却依然不停,不一会地上就有一摊显而易见的血迹,“好了!”周淑芳皱眉,“让人吧城门收住,只准进不准出!”
“是,是!”小太监连滚带爬的马上出了这个让人喘不过气来的地方。
周淑芳则是掀开身边硕大的盘子,里面立着一个人头,眼睛大大的睁着,死不瞑目!手术房将指甲放在嘴边,笑的妩媚,“丞相啊,要怪就要怪你非要和哀家作对!”阴森的笑声顿时弥漫在这个宽大的地方,莫名的渗人。
“怎么回事?”凤楼竹看着城门外站着的十几个官兵,一个一个人的慢慢盘查。
凤暮云一耸肩,看向非云,非云没啥表示,“在查人吧,估计是你。”指了指凤楼竹,凤楼竹不解,“为什么是我?”
凤暮云也不知道为什么是她,两人同时看向非云,非云无奈的解释,“因为你和皇帝还有两个王爷走得很近,而且那时候是男子的装扮吧!”除了她太后还能查谁,“估计是想杀了你,以绝后患!”
凤楼竹恍然大悟的点头,“原来如此,那就不必担心了,那时候我是男装现在是女装,而且面貌也不同,没什么关系的。”
拉着盛玉还有盛雪儿大摇大摆的就往里面进,非云扶额,这个缺心眼,真不知道怎么活到这个年纪的!没死真是奇迹,凤暮云也是嘴角抽搐,好单纯的感觉。
皇帝给白顼和萧翎送的密令,要两人出兵,生擒周淑芳,如果反抗就地论处,白顼叹气,估计下这个旨意的时候他自己也不好受吧,一边是黎明百姓一边是自己的亲生母亲,无论是谁陷入这种万难的地步也是难受的,但是他有没有想过,如果真的是自己活着萧翎出兵他的江山就保不住了,无非就是将江山送给自己活着萧翎,但是……还有一种可能,鹬蚌相争渔翁得利,是想他和翎王两败俱伤在收回江山,也不是没有这种可能。
“王爷,外面有一个自称凤楼竹的姑娘求见。”
白顼赶紧出去迎接,看着一身白衣的凤楼竹申请有些恍惚,“好久不见。”一个熊抱,非云和凤暮云脸色都有一点不好,尤其是看着凤楼竹背上的那只手,恨不得剁了,白顼觉得自己的手有些凉嗖嗖的。
“好久不见!”凤楼竹也没有多在意,反正这是正常的礼仪殊不知对方有着不正常的心,就算是在正常的礼仪也会变得不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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