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谎的人,心跳会加快。如果你不相信我的话,把手放在我胸膛上,就能感觉到我的心跳,就知道我是不是在说谎了。”王学谦一脸坏笑,狡猾的眨了眨眼,要是阿里亚斯是个开放的女人,说不定就扑上来了,可实际上,她很保守,眼神中倒是流露出跃跃欲试的兴奋,但少女的矜持还是让她不敢逾越那羞人的一步。
“你肯定是骗我。哼……”
对于男人来说,矜持的女人更诱人,更能唤起心里的魔鬼,良家永远是男人们奋起的最强动力。王学谦也不例外,没再坚持,反而手指轻轻的碰了一下阿罗伊斯受伤的部位,突然而来的疼痛让她全身绷紧,嘴角丝丝的吸着冷气。
就像是一条被浪花冲到沙滩上的鱼儿,一口一口的吞咽着海岸边发苦的空气,秀气的鼻翼褶皱起几道好看的纹路。
“还好,没有伤到骨头。”
王学谦倒是松了一口气,这个时代骨折,尤其是脚踝这些重要关键的骨折很容易在伤愈之后留下后遗症。他可不想秀色可餐的小美女,年纪轻轻的,变得和她父亲一样,成为一个瘸子。
在张彭春的卧房内,王学谦拉开床头柜的抽屉,很多人习惯将一些平时常用的小药箱放在触手可及的位置,床头柜就是不错的选择。
拉开抽屉,果然有一些常用的药瓶,还有几个褐色瓶子里面放着药剂。
好在上面都有标签,王学谦找到了一瓶红花油。远赴重洋的华人,都会在出国前常准备些常用药物,一来西方医院高昂的医疗费用让人望而却步;另一方面,华人对中医还是非常看重的,尤其是治疗跌打方面的药物,西方一直没有特别好的办法。
拔出瓶塞放在鼻尖闻了一下,一股红花刺鼻的辛辣冲入鼻翼。
“阿欠……”
连连打了好几个喷嚏,这才拿着药瓶走到外间。义无反顾的将缠在脖子上的抹布解开,将红花油倒在手掌上,搓揉起来。
“不要这样,你的伤还没好,会加重病情的。”
阿罗伊斯心中大为感动,尤其是当一个男人,不假思索的为了她能够将自己的伤痛抛之脑后,心底总是会流露出酸甜的感激之意,就像是一瓶苹果醋,香甜的苹果气味之下,却是酸酸甜甜的滋味。
双手来回的摩擦,热气将药性渐渐的挥发,空气中也弥漫着淡淡的药味。
“这是中国的一种治疗扭伤的药物,很神奇,只要抹上之后,很短的时间内就会消肿。我保证明天你又能活蹦乱跳了。”王学谦介绍道:“不过抹药的时候,刚开始有些疼,你要忍耐一下。”
“谁活泼乱跳了?”阿罗伊斯反驳道:“啊!”
阿罗伊斯惊叫道,确实很痛。不过她也意识到已经很晚了,说不定会打扰周围的人。用手死命的捂住了嘴巴,脚踝处传来的刺痛,几乎让她要哭出声来。
双手来回在伤处搓揉,很快,一股热烘烘的感觉传递来开,脚踝也不那么痛了,反而是一种胀胀的感觉,让她不由惊奇,诧异的想到好神奇的药物,不过真的一晚上就会不疼了吗?
搓揉拍打之下,王学谦是累的满头大汗。而躺在沙发里的阿罗伊斯更是不堪,嘴角强烈的压抑着羞意,双腿并拢,浑身滚烫的满脑子都是空白:“嗯……”悠长的呻吟,天籁般的声音在房间内回荡,王学谦的动作为止一顿,忽然全身的血气翻滚,周身像是在熊熊烈火之中……
“好了吗?我好像不疼了……”阿罗伊斯眼神躲闪的小声嘀咕了一句,见王学谦愣神的盯着他,眼中似乎有一团火焰在燃烧,将脚挣脱了王学谦的双手。
手中突然一松,王学谦眼神立刻清明起来,浑身就像是被浇了一大桶冰水,掩饰尴尬的说:“好了。记住这两天不要沾水,不然好的慢。”
“我要洗澡。”
“不行。”
“我要洗澡。”阿罗伊斯突然变得蛮不讲理起来,她都能闻到身上淡淡的汗味,一晚上发生了那多的事,皮肤黏腻的粘在衣服上,很不舒服。
“好吧,固执的小丫头。”王学谦心里也有些奇怪,面对阿罗伊斯的时候,他连发火的权利都没有了,拿了一条干净的毛巾,将扭伤的脚踝包裹住。找毛巾的时候,王学谦竟然在床边发现了两套睡衣,上面还写了一张纸条,‘都是新的’。不停的嘱咐:“记得不要用淋浴,受伤的部位尽量不要沾水。”
“知道了,你可真啰嗦。”阿罗伊斯甜甜的笑道。
听着一门之隔的房间内,淅淅沥沥的流水声,王学谦心神不宁的坐在沙发上,手中拿着一本不知名字的书籍,心思却都去了门的另一边。
“这不是考验我吗?刚才应该提出帮她洗的……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