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道穿过一条小巷,拐了一个弯进了一条小胡同,而另一个女子继续留在火车站广场上继续寻觅着猎物。
眼前其实是一座陈旧的居民楼,只有两层。而在这座筒子楼上,安在涛扫了一眼,起码有三家小旅馆。带路的女子属于一家靠近胡同口的旅馆,名叫瑞丰。
进了旅馆,里面灯光阴暗,发散着混合着汗臭和垃圾臭味的难闻味道,地面的白瓷砖几乎成了黑瓷砖,都是肮脏不堪。不由安在涛分说,中年女子就将他推给一个坐在门内沙发上抽烟的中年男子,然后转身而去。
中年男子大约40多岁的年纪,下身一条花裤衩,上身精赤,浑浊的目光扫了安在涛一眼,口中的酒气丝丝透出,“1号还空着,你自己进去吧。”
说完,那男子就横在了门口,一副不住店不**就不让离去的架势。
安在涛眉头一皱,但今日他是有备而来,所以也就不再“推辞”,直接就进了隔壁的一间黑乎乎的包间。房门用海绵垫子封死,房间里只有一张床,床上铺着一条洗得发黄的白床单,床头边放着一个避孕套和一卷卫生纸。除此之外,别无长物。
安在涛从口袋里掏出烟,刚刚点上,门一响,便进来一个浓妆艳抹穿着暴露的女人,这女人身材高挑,胸部高耸颇有几分姿色,只是面色蜡黄虽然涂抹了很多脂粉,但也难以遮掩住一脸的疲倦、病态和苍老。
女人进来后看也没看安在涛一眼,就匆匆脱去了上身的T恤,露出里面粉红色的胸罩来。她嘶哑着嗓子道,“脱衣服吧,一次性玩30,包夜100.”
安在涛皱了皱眉,背过身去,“你先穿上衣服。”
那女人吃吃一笑,“弟弟你头一回来玩吧——不要紧,一回生二回熟……姐姐会让你舒服的……”
说话间,那女人顺手将粉红色的胸罩解下,轻轻一甩,就越过安在涛的头顶落在了床上。女子赤luo着上身,两只丰硕的大**晃动着,向安在涛走了过去,一屁股坐在床上,伸手过去,“给我一根烟。”
安在涛尽管是有备而来,但他无论是前世还是今生,都没有经历过这种阵仗,见那女子胸前那对已经开始下垂的**就在自己眼前晃荡着,不由也有些慌乱,他微微退后了一步,从烟盒里拿出一根烟,递给了那女子。
那女子有些奇怪地望着安在涛,见他文质彬彬面容英挺,不太像是常来常往的那些市井嫖客,不由放肆地笑了起来,“来啊,坐姐姐身边。时间有限啊,要不你可是要加钱的。”
安在涛长出了一口气,背靠在门上,从口袋里甩出一张百元大钞来,“我们谈谈,你先穿好衣服。”
……
……
“你叫什么名字?”
“姐姐的名字叫涓涓……呀,你到底是做还是不做呀?”
……
……
安在涛有一搭无一搭地跟这个叫涓涓的30岁小姐聊着,但涓涓警惕性很高,虽然乐得不做事而收钱,但还是对安在涛的有些敏感的问话而笑而不答。
不过,两人聊了一个多小时的天,抽了十几根烟,这屋里已经乌烟瘴气了。涓涓心满意足地将钱捏在手里,起身用勾人的眼神瞥了安在涛一眼,托了托自己的一对大**,“小dd,你真不玩?不玩姐姐可走了呀,你可别后悔。”
安在涛笑了笑,“没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