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阿瑞斯,”阿波罗在池边蹲伏下来,想要看清战神隐藏的神情,权衡他的计策是否具有成效,“你想明白了?”
“我明白了。”阿瑞斯说道,“我从没像现在一样的清楚。你说的对,我们都说实话。我只问你,既然是这样,为什么后来,后来你要……”
阿瑞斯怎么也不能相信,他一直津津乐道的那些着颇具情趣的互动,在阿波罗看来,不过是顺势而为的权宜之举。他到现在还能清清楚楚的想起来阿波罗彼时的音容笑貌,一颦一瞥。不论是被他拥抱还是把他制衡在胸;赤*裸的火热的柔情入骨的肌肤,彼此相贴,汲取情愫。还有那不得不提的淡色唇瓣,还有游遍了他全身的黏湿的粉舌。
谁能猜得到如此境地下的温存之态,也有人能滴水不漏地假装?
阿瑞斯不能,谁也不能;只要心怀爱人之心的任何人,神灵,都做不到,更逃不了;逃不了这样糖渍的周密陷阱。
“后来什么?”
阿波罗说道;本就躬下的腰背低的更深,鼻尖也若有若无的靠近着煞气四溢的战神,间歇还一阵耸动;也许连道貌岸然的光明神自己也没有意识到,那不过为了是把眼前散发出的成熟肉香尽可能地敛进鼻腔。
“既然你弄清了原委,也明白了我的苦衷。那么,请把我的仆人还给我吧,你得知道,没有她服侍,我的生活要出大问题了。而我们俩,也握手言和吧。真正的男人正是能做到既往不咎,不计前嫌的。”
阿瑞斯闻言抬起头,却出乎阿波罗预料的并不释然,反而冷冷一笑,“那我问你,你杀死我的仆人那天又是怎么想的?你想没想过我的生活,我有没有麻烦?”
阿波罗一怔,那怎么一样?我杀那男孩是另有所因,不可赦免的。怎么能混为一谈?
“你这是什么意思?!”
阿波罗觉得不妙,这时他们离的是这样的近,似乎一伸手一挑足就能够到,能把金发的宁芙夺回。他不敢再等,就怕战神一根筋没搭对就要发疯,也噗通一声跳下,搂抱住的阿瑞斯一双手掌。
“你从没有想过是吧?算了,就像你说的吧,阿波罗。我们一笔勾销,但是,我那个仆人的性命得由你来偿,由这个女人来偿!”
阿瑞斯说完,嘶吼一声,一双所向披靡的神灵手臂猛然挥开,连同惊颤未定的光明神扼制悲剧的白皙手掌,连同金发姑娘的曲张雪白的*,霎时一分为二,肢体相离;顷刻间,两位神灵的头上便漫布挥洒下了一阵血雨,垂落在他们的身上。
“阿瑞斯,你该死!”
阿波罗怒吼着,那喷射而出的浓稠血液大多数都落在了他的脸颊和金发上;配着他大张的口腔,扭曲的五官,还有顺着头发和下巴,缓慢挣扎留下的鲜红的罪证,更衬得他怒火滔天,宛若从冥河中爬出的厉鬼。
阿瑞斯无动于衷,他脸上也有血,却不多,刚好还看得出他黯然的神色。
“一笔勾销了,我们俩。以后也什么关系也没有了。”他说道,随手把血肉模糊的残肢扔进了池里,转身欲走。
阿波罗满目皆是血色;今天他失去的三个美丽的宁芙,每一个都是陪伴他成长见证他光辉的,他心爱的姑娘。要说前两个的失去还不至于令他失态,可就这最后的一个,金发碧眼的善良
女孩,跟他宛若兄妹的纯真女孩,她的逝去让阿波罗忍无可忍,悲愤难平。
在阿瑞斯没走进他生活以前,阿波罗就喜爱着这姑娘;在他允许阿瑞斯进来的时候,也从没想过让她因此受到丝毫的伤害。如果他能够遇见这样的情景,他对战神的纵容会酿成如此的祸患,他是决不会这样做的。要让他在女孩和阿瑞斯之间选择一个,那必然是她。
“走,你做梦!”阿波罗高声嚎叫道;这样尖锐刺耳的声音不要说光明神自己,连纵横战场的阿瑞斯都没怎么听过,“我们完不了,没完!”
他奋力一扑,就趴上阿瑞斯的臂膀,环住了战神粗壮的脖颈。游离的理智让阿波罗大脑空空,完全失去了判断得失的能力。
“你个混蛋,滥杀无辜,十足的蠢货!怪不得连神王都看不上你,圣山上每个人都鄙夷你。你以为美神真的喜欢你?我呸!”
“是,是!”
阿瑞斯也再不能维持表面的平静;他本也只是憋着一股狠劲,逼迫自己早早离开,再不要在阿波罗面前卑微丢脸,可偏偏却不能如愿。
“我就是这样,没有人喜欢,没有看得起。我也不需要那些,更不去求。也绝不会说谎骗人来得到荣誉,避开危险。我都是靠我自己,双手,双脚,去拼去搏。”
他左手后举,□□阿波罗血淋淋的头发,绞紧;再拧然一挣,就把高架着他的光明神拉倒,拽进血水蔓延的池水中。
“我做不到放过你!”他说道,反掐住了那白皙凸脉着的脖颈,一双蜜色的情人手掌愈收愈紧,“没办法放你一个人开心。你为什么能那么无情,什么都不管什么都不记得了?说散了就散了?我不是被爱情箭射中了么?我不是正爱着你么?难道你不管我了,不怕我报复了?”
阿瑞斯悲哀的说道,眉目中暗含的深切的哀恸,令人动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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