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我只是念出了一段精神秘术,真正让你产生梦境的,是索多隆之钥”阿格德说道。
杨修举起手中的雕像,刚才梦境中的一起简直真实的可怕,如果不是梦境中杜隆达等人的记忆与杨修的不同,估计自己就要一直沦陷在梦中了。
“你必须跟我说清楚这个索多隆之钥的事情,不然我不会答应给你护送的”杨修将索多隆之钥放到了地上,这个东西太过于怪异,连带着兽人祭祀阿格德也是令人感到神秘。
“人类果然是对未知充满了好奇,这件事情我本来不应该和外族人述说,但看在你竟然能成为血祭司的情况下,有关索多隆之钥的事情,我就稍微跟你说一下吧,不过在此之前,我们是不是应该去关心一下你的兽人手下,他们好像要被夜狼部落的战士给带走了”阿格德笑道。
……
帐篷外,杜隆达三人正与一群闻讯赶来的兽人战士争斗在了一起,虽然三人都曾经是贵为酋长的存在,战力不同于一般兽人,但面对着数以百计的围兵还是有些难以对付。
“酋长怎么进去了这么久还没出来,不会出什么事情了吧”杜隆达担心的看着帐篷入口。
“你还是担心下我们现在的处境吧,酋长已经是血祭司了,根本不可能有人能够伤害到他”铁手伸手挡下一位夜狼部落战士砍来的大刀,颇为吃力的说道。
“要不我们冲到帐篷里去吧,这里来的人太多了,还是带着酋长直接跑吧”班尔提议了一句。
这句话深得三人赞同,便要动身朝着帐篷跑去,这时,阿格德正好拉开了帐篷的门帘与杨修一同从里面走了出来。
“都住手吧”阿格德喊道。
“阿格德祭司”“阿格德祭司”在场的兽人们看到了阿格德的身影,一时间全都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并把武器放了下来。
“阿格德祭司,礁恩死了,是这些人干得”有人指着倒在地上早已死去,胸前还破了一个血洞的兽人说道。
阿格德平淡的看了一眼:“先把礁恩抬走吧,这件事情我会跟酋长说的,你们都散了吧”
在一个部落中兽人祭司的地位仅次于酋长,阿格德都这么说了,那些心有不甘的兽人战士也只好抬着被杨修杀死的那位兽人离开了。
见此事已经暂时告了一个段落,阿格德对杨修说道:“让你的手下待在外面吧,我将有关索多隆之钥的事情告诉于你之后,你们就可以抓紧时间上路了”
“你这么急着催我,是在赶时间吗?”这已经不是阿格德第一次催促自己了,杨修奇怪的问道。
阿格德没有回答,直接走进了帐篷当中,杨修也随即跟了进去。
“在兽人对人类发起了第二次反抗战争的时候,我们曾经夺下了钢铁要塞,那是我们离逃出荒寂平原这个目标最接近的一次,当所有的兽人都以为自由就在眼前之时,异变出现了,一部分的兽人突然对身边的族人发起了攻击,他们就像是失去了理智一样,双眼一片猩红的见人就杀,我们的反抗大军被迫停下了脚步,将这些疯了的兽人统统都抓了起来,这件事情也成了这次反抗战争战败的伏笔”阿格德说道。
“那些兽人到底是怎么回事呢?与索多隆有之钥匙有关?”杨修问出了自己关心的事情。
“不是,当时全体的兽人都觉得应该先不管那些发狂的兽人,而是直接逃出钢铁要塞,一部分兽人祭司觉得不能抛弃同伴,要带着所有人都离开,但那些兽人的发狂症状来的很是奇怪,没有一个祭司知道该怎么治疗,这一拖,就拖来了人类赶来支援的军队,兽人大军被人类用武力重新赶回了荒寂平原,这事也成为了很多老一辈的兽人一生的遗憾,明明离外面的世界就差了一步”阿格德现在说起来也是一副遗憾的表情。
但杨修并不对兽人当初的陈年旧事感到有兴趣,反而问道:“你还是没说索多隆之钥有什么用,和你之前说的那些事情有关系吗?还有那些发狂的兽人呢,当时的兽人祭司治好那些人没有?”
“唉,你不要急,当初的一切秘闻可不是我几句话就能讲清的”阿格德坐到了地上润了润嗓子才道:“从钢铁要塞退回来的兽人大军们各自回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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