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线。
这是一场一点娱乐性也没有的蹴鞠赛,但是太子玩得不亦乐乎,便没有人敢叫停,只能无奈的看着这三个人不停的制造闹剧。我站在场外都看得累了,从刚开始的烦躁不安到最后的哭笑不得——阿丑啊阿丑,你这兄弟果然义气!
真真是破相了,再不复先前的英俊潇洒。从来我只要嫌弃他一句阿丑便能教他气得跳脚,而现在他却甘愿为了解开两人之间的矛盾,毫不在意的将自己弄成这副惨兮兮的模样。
似乎是终于感应到了还有一个我惨兮兮的在场外,眼巴巴的看着场内发生的一切,冬漓在这时候转过了头。
深秋了,正午的阳光大的有些刺眼,我的手还是冷冰冰的模样,轻轻的贴在额前挡开一片光影,看进了少年的眼眸深处——
愤愤的,懊恼。
而后干脆扔了缰绳跳下了马离场,众人茫茫然,却是终于如释重负的接着下了马,结束了这场胡闹。
洛茗是最后一个离场的,他骑着马,在原地走了走,好久好久,终于抬眸看向了我的方向,远远的,我看不真切他的面容。始终不知道自己这时候该说什么才好,毕竟我连他和冬漓之间闹了什么矛盾也不知道。
洛茗牵着马走近了些,终于走到了我面前,隔着栏杆站在不远处静静的看着我,他开口:“小花儿......”
“恩?”我迟钝了一下,才慌慌的回答,只觉得洛茗的神色有些恍惚。
他的面色也不好,我顾虑到他刚才那般困窘,定是有些尴尬的,他又开了口,叫唤我:“小花儿,快些长大......”
我的确是迟钝的,小封说的没错,就是在洛茗这般喃喃的说着的时候,我也未曾察觉到异样,只觉得小表哥可真是操心,而白白错失了最佳的机会好好和洛茗将所有的事情询问清楚的机会。
那天的事情就这般不明不白,不清不楚的算是结束了。
冬漓,娄欢,洛茗还是最铁杆,也教长辈们最头痛的三人组,冬漓和洛茗之间已经亲密无间,好事那日的争执从来不曾有过。
只是,冬漓却是确确实实的将我避开了。
依旧是温和儒雅,或是嚣张霸气的模样,却带着生疏和淡泊,似乎我于他的定义只是——好友的小表妹,或是他皇伯伯臣子的女儿。
这情况,似乎又回到了那日他为他皇伯伯寻找野果子而在深山迷路最后被我和洛茗寻回之前的日子,甚至更不如。
偶尔会偷偷的想着,大概少年只是叛逆期的莫名其妙想要闹闹别扭罢了,过一阵子就会好的。
看他堂堂太子能够毫无心理障碍的扮成宫女,在朝堂之上大放厥词就知道这人有多么不靠谱了,这偶尔的叛逆叛逆别扭别扭,应该也在常理之中。
只是,我不曾料到的是,他这一别扭,直直别扭了四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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