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如何做到盯着一幅这样的画日日盯着,然后绣完的?当时会有些什么感觉?
“你说那些绣娘当初绣的时候是什么感觉?又是什么人找她们绣的?这要如何开口?”
说完不见李睿回应,扭头才发现李睿早已是上下其手了。
她这才感觉到耳垂麻痒的厉害。底下也被李睿撩拨得难耐,那厮的一只手还在她的玉峰上游走揉搓……
“恪己……”傅紫萱弱得渐渐听不见自己的声音。
那厮趴在她的耳朵边道:“我们试试别的式样啊……”
还没等傅紫萱说话,那厮就把她放倒覆了上来……
顿时觉得宽大的婚床也有些逼仄了,幔帐摇晃得厉害……
两人闹了大半夜,才沉沉睡了过去。睡前傅紫萱撩了幔帐看内室的沙漏,都快卯时了!
这厮……
次日,两人一直睡到中午才醒了过来。
李睿倒是起了两次,用了一些糕饼回头看傅紫萱仍在睡便又爬上床去抱着她一块睡。
而傅紫萱是真的累到眼皮子翻一下都困难。一直睡到中午,肚子饿了才醒了过来。
醒来看见李睿一脸戏谑地躺在她身边,便戳了戳那厮的胸膛:怎么这么好的体力呢?她也是学武的,怎么体力差这么多?
李睿笑嘻嘻地任她又戳又咬的,哈哈大笑。
傅紫萱斜了他一眼,又闭了闭眼睛,不一会,便一下子翻坐了起来。把李睿结结实实吓了一跳。
“怎么了?”
“师父!糟了糟了,睡到现在,我还说要陪师父用早饭和中饭的呢!现在什么时辰了?糟了!”
说完便要翻过李睿爬下床。
李睿忙一把把她拽住了,又把她压在床上,看着她道:“你当你师父是不食人间烟火的呢?我早上起床后就去看过他了,他正兴致极好的和清风云霁在府里的小湖边钓鱼呢。旺财旺福也趴在他脚下。他还说不要我们去打拢他。”
“真的?”
李睿拍了她一记,道:“敢置疑为夫的话?嗯?胆肥了?”
傅紫萱便笑嘻嘻地抱了她的脖子道:“不敢,胆小着呢。师父没怪我吧?”
“没。我说晚饭陪他一起吃,他还不乐意呢。”
“哪是不乐意,定是怕打拢到我们。快起身,一会吃点东西我们就去看师父。”
两人便相互搀着起身了。李睿又打开房门叫了丫头们把饭端上来。
夫妻二人美美地吃了一顿,傅紫萱这才觉得有了几分力气。
便和李睿一起去无忧园看君子涯。名字是李睿起的,那厮也念着无忧谷呢。
君子涯正在房中伏案写他的医书,旺财旺福趴着他的脚边打盹。看见她过来,忙旺旺叫着扑了过来。
傅紫萱揉了它们两下,便去跟君子涯说话。
说了不到一盏茶时间,便被君子涯赶了出来。
夫妻二人在园里逛逛,便回房理事,整理帐本及处理各处产业。
如今大婚已过,不管是王府还是傅家都还是要在京中生活的。皇上虽赐了西南封地给李睿,但帝后在身时,怕是李睿没那可能到西南封地去。
那么以后一家子便和傅家一样,还要在京中各种应酬生活的,坐吃山空可不成。
再说傅家那边如今也没什么人可托付产业,傅紫萱手下的一些人傅天河都做为陪嫁让跟着她了,她还得为傅家好好谋划一番。
只靠那些田产怕是不够的,京中世家勋贵哪个没几个铺子的?那生息之处多着呢。
她原本买的一些铺子如今都还只是租凭给旁人,都还没好好理一理。
若是紫松等人要来京城,他们又没有功名,傅天海傅天湖两家也不能总靠着忠义侯府,他们也都各自分家了,两人也都是当爷爷的人了。怕也不会总接受傅天河的资助,不然他们在京定居也不安心。
还得好好想想做些什么好。
铺子有人员等等都是一大摊子事。
还有如今她师徒二人都在京中,京中如今也得知君子涯的名头了,怕以后也多的是人上门求医的。这个医馆还是要早些开出来,非到疑难杂症,君子涯轻易不出手。还得准备一些人跟着学着。
再来那个书院傅天河也一直想开在京城的,这也是他的心愿。
只是如今他已是有爵位在身了,到时要以什么名义开,也得跟李睿好好商义一番。
不然被人利用了可不好,到时还会影响了李睿。他们傅家荣辱可都系在李睿一人之手。轻易出不得错。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