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谢文盲傻傻送来的粉红票:《大智若愚》
文章诗赋度流年,盲听哑从亦无言。
不欲入世多喧扰,傻假慧真隐入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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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幂萝让“掌柜的”和蓝头发在她家里休息到天亮,就送他们离开了馨香居。抓她的人不是“甲方”,至少说明父母那边是安全的。就像吕昊儒所说,敌人亮出筹码,很多时候只是想起一个心理威吓作用,不会随便扔出来。
“只要再去一趟教育局,这件事就可以盖盒出稿了。”冯幂萝想着,无论如何,也要让滨海的教育界震上一震,校舍为商业开发让路,这是多么大的讽刺!
补了一个回笼觉以后,冯幂萝洗个澡走出家门。最近太忙,都没有发现路边的迎春花挺起了黄色的花蕾,仿佛再经过一个春夜就会绽放。柳树枝上也努出一点新绿,就像等人抚摸之后就会抽出鲜脆。
“是啊,已经四月了。”时间过去了仅仅一个月,冯幂萝经历了两次午夜危机,金圣幼儿园被拆了,金圣学校最后的一幢宿舍楼不知道还能不能撑过这一两天。只有金圣技工学校还在坚挺着,宣示着最后的一方教育领地。
“技校又能撑多久?”她叹了口气,不知道是为自己还是为可怜的学生和家长们。
走进报社大院,各种工程机械的轰鸣声不断。不仅是在金圣,也不仅是在滨海日报社大院,“建设”已经成为滨海最主流的形态。不论是寸土寸金的东海中心区,还是少人居住的郊区不毛地,钢筋、混凝土已经渐渐成为这个城市的主旋律。每到三四月份,盖楼的、修路的、基建的……从滨海市到各区县,再到街镇乡,层层上报、层层立项。
“这就是病态!”冯幂萝认为年年搞建设处处搞建设,加的是城市GDP,伤的却是老百姓。再具体到金圣,伤的那可是子孙后代呵!
冯幂萝来办公室,是想找吕昊儒的,偏巧他人又不在。看看李佳伟的座位,也是空空如也,不知道是去忙别的事,还是因为她昨晚的危机没有睡好。
专程来找的吕昊儒不在,“顺道”看看的李佳伟也不在,冯幂萝顿时失落起来。
“师傅,我需要一封介绍信。”冯幂萝给吕昊儒打电话。
“给哪开的?”吕昊儒问。
“教育局。我要正式去就金圣学校一事,去采访教育局,希望你能帮我弄个出来。”冯幂萝说。
中午,吕昊儒把一份发给市教育局的介绍信递给了冯幂萝,采访事由那一项空着。八面玲珑的吕昊儒,帮徒弟去报社总编室弄一份介绍信,还是轻松的。冯幂萝看着介绍信上还没有干透的印泥,想着这件事结束了,一定要回一次老家,如果能带着李佳伟去,那就更好了。
滨海市教育局办公室里,冯幂萝拿出了吕昊儒给她开到的介绍信,公对公找来了,教育局已经没法再回避。
“冯记者,你看咱们打交道也不是一回两回了,这个问题非让我回答,这不是为难我吗?”办公室主任一脸的愁云。
“你可以联系个管事的来介绍啊。基础教育科?怎么样?”冯幂萝出着主意。
“基础教育科在楼下右手第四个门,你直接找过去,别说是我介绍的啊。”
冯幂萝不知道,自己在这件事上已经犯了一个主观的错误。在她眼里,事件的始作俑者就是市政府和星苑公司,教育局和家长学生一样,都是受害者。新闻要依据事实,事实只能证明金圣学校和金圣幼儿园孩子们的权利受到侵犯,但是没有任务证据说明教育局在这件事中扮演的角色。
“受气包?出气桶?替罪羊!”这是冯幂萝为教育局下的一个定性。
“技工学校不归我们管。”当冯幂萝问及金圣技工学校是否也要步金圣学校和金圣幼儿园的后尘被拆掉时,滨海教育局基础教育科的工作人员做出了这个回答。冯幂萝只听到他自我介绍姓蒋,负责这个科室的工作。
“那应该归谁管?”冯幂萝问。
“金圣技工学校是金圣集团和市劳动局培训科一起搞的项目,审批和管理权限,都在劳动局。”
“那如果拆迁的话,学生得劳动局再安置吗?”本以为教育局就如何安置这些学生已经有了计划,没想到这三校中,居然有一校不属于教育部门的管辖范畴。
“这个,我只是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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