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禹古也是一怔,才发现李图还没有到来,心中不由大急起来,对着身后的艾青青道:“青青你立即去看看,迟了可不好。”
艾青青闻言点点头,也不多说,立即离开。
“师弟也真是的,如此大事竟然也不放在心上,真是让人不省心。”陆长天听到周围的疑惑声,皱着眉头,不悦。
“禹兄,你还站在台下干什么,还不快快上来。”台上的张清看到脸色有些着急的禹古,疑声问着。
离辰正时候的应战还有两刻钟,禹古也略微放心下来,毕竟对李图有所了解,知道为人如何,也不再担心。此时,听到了台上张清的说话,望过去,摇了摇头,道:“我檀香应战之人,并不是我。”
“不是你?”
张清心中大为奇怪,更是疑惑了。难道檀香琴社中,还有比他还要厉害的琴师,这个应该不可能啊?问着:“是何人,竟然连禹兄都自认不如?”
“我师弟,李图。”禹古笑了笑,脸上有些苦涩,在这个师弟面前,他确实是不如。
“是他?”
张清立即惊讶起来,想到了水年华与李图斗琴大败的情景,也不得不感叹他的天赋,然后疑惑道:“他不是六品琴师吗,禹兄你怎么让他上台了?虽然他的天赋的确是过人,少有人能及,也不输于你檀香的庄离。但,卫风可是四品琴师,想来也不简单。现在让他上台应战,输了自然会受到打击,自信心会受挫,对他日后的修行必然有阻。禹兄,你糊涂啊,你不应该毁了一名天才。”
禹古怔了怔,然后不在意地笑了笑,道:“我师弟已经不是六品琴师了。”
张清又是一怔,然后更是不悦,道:“即使他是五品琴师,但他也不是卫风的对手。如此好的天赋,你更不应该让他上台应战,两强相遇,必有一损,你不知?”
“张兄尽管放心即可,我师弟心性不错,即使是输了,对他的打击也不会太大。”其实,禹古心中对李图的希望还是挺大的,只是并没有说出来而已,毕竟李图刚刚踏入四品不久。
旁边的乐艺闻言,不由苦笑了一下,想到了两年前的自己,不禁摇摇头。然后问着张清:“李图是何人,竟然得到檀香琴社的如此推崇?”
“今年的新生,其天赋不输于庄离,听禹兄所言,现在已经是五品琴师了。”张清略微解释了一下,但对李图也了解不多。
“五品琴师,倒真是天才了。”乐艺惊讶一下,难道檀香又要出如公羊传、庄离般的琴师了?心中有些苦涩。
此时,台人诸人看到檀香琴社还没有人上台应战,疑惑声更大了。甚至有学子站起来,指着檀香琴社的琴师骂道:“即使不是赵国卫风的对手,但也不能怯战,难道檀香琴社连上台都不敢,如此无能?太让人失望了,这简直是丢我大燕王朝的面脸。”
“说得不错。技不如人,但敢上台一战,说明其勇气可嘉,即使是输了,也不会有人说什么。但你檀香琴社,竟然连上台一战的勇气都没有,如此无能还留在此继续丢人?”另一名学子站起来怒道。
卫风一路西入王朝,挑战数郡琴社大胜,可是激怒了不少人。
禹古等人闻言,不禁皱眉,但也没有出声解释什么,只是静静地等待着李图的到来。
在广场上,亦坐着不少学府的教习,或是琴楼的琴师,或是郡城中观战之人,看到檀香琴社竟然无人出战,亦是不悦起来。即使不是对手,但也不能怯场不敢应战,落了我大燕王朝的面子。
此时,诸人对檀香颇为有怨言,甚至有学子骂得更是大声,语言更是不堪起来。
台上的张清和乐艺有些看不过去了,正欲出声阻止。
“谁说我檀香无人敢应战,我李图就在此。”
此时,李图出现在广场上,听闻有不少学子在怒骂檀香琴社,心中大为不悦起来。不过,也知道是自己迟到惹出的祸事,只好自己解决了。
诸人闻言,纷纷转头朝后看去,看到一名白衣少年背着古琴大步而来,风采照人,气度不凡,倒是一惊。难道他就是檀香应战之人,如此年轻,可行?
“此少年是何人?”众人疑惑问着。
“难道檀香真的是由李兄出战?”静静坐在广场上的江若姐妹,看到李图到来,心中还是疑惑不信。
“师弟,你终于来了。”禹古苦笑着,走上了两步。
“师兄让你久等。”李图带着歉意道。
“无事,你来即好。快快上台,让其他七府的师兄、师姐等着可不好。”禹古催促着。
李图点了点头,然后由澹台纪领上了台。
“檀香琴社竟然由他上台应战?”台下的水年华看到大惊,心中疑惑不解。
中川琴社的冯元看到也是一怔,这不是上次交流时沉默不语的那名少年吗,檀香怎么让他上台了,是不是太过儿戏了?
东川琴社的代表张明威看着李图走上台,疑惑问着禹古:“禹兄你这是何意,难道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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