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金叶的药性全在叶子上,叶子没了,这药也就没任何的价值了。”
“可是根没坏,这叶子不就可以再长吗不跳字。
单谨翔这回是真的叹气了,“师妹呀,这是灵药不是俗世里的药草,从抽芽开始,这药所有的养分、灵气都集中在了叶子上,叶子可以说就是它的灵魂所在,你见过一个没了魂的人还能活的吗不跳字。
没了魂的人就算身体还能动那也只是一具行尸,反倒是没了身体的人只要魂还在就有重生的可能,这一点是从云曦亲自经历得出来的真知,也正因此,单谨翔恰如其分的引证,让她十分确切的,这些被吃掉的灵药算是真的没救了。
看着从云曦一下子被打击得脸色灰白,单谨翔顿感不忍,急忙安慰,“师妹你也别急,我再去找其他同门要些种子来,反正你今年不用上交药材,完全可以慢慢的种。”还好千金叶对播种季节并没要求,相对于其它灵药也好种很多,执事也是考虑到这个问题,才会让刚学种的从云曦领这种种子的。
的确受了打击的从云曦心情倒没单谨翔所认为的那样沮丧,别说这药可以重种,就算不行,至少还剩下一大半对于初学者来说这已经算不的成绩了,但是现在有一个迫切的问题需解决,就是万一那“贼”再来一次办?而且这可能性还是很大的,因为刚才根本拿它没办法,以畜生简单的思绪来推论,诱人的美食就摆在眼前而且还没有一个强有力的看守者,那真是不吃白不吃的午餐,又有可能就此放弃呢。
抬眼看了会本以为还挺高的木栏,想起刚才那畜生一飞而过的情景,从云曦又忙碌开了。
看她拖出了之前用剩的木条,乒乒乓乓的捣弄起来,单谨翔迷糊了,“师妹,你这是想作?”
“把栏栅加高,让那畜生再也飞不进来。”从云曦板着小脸认真的回答。
却让单谨翔直接听绿了脸,“师妹,刚才那只叫火云雉,虽然只是一阶的灵兽,但是像你这种没有任何法术防护的围栏,就算再高也拦不下它的。”毕竟人家可是灵兽。
“火云雉?”总算那贼叫的从云曦脑子转了转,明白了,“原来是只野鸡,难怪能飞那么高,那我再加高一点好了。”她就说那玩意看起来有点眼熟的,原来是像没拨毛之前的鸡,只不过它那全体一致的红色羽毛让一没能反应。
“野……鸡!?”从云曦的结论让单谨翔完全瞠眼,若是让那人有人这样评论他的灵宠,只怕不是一般的暴怒。
看从云曦还在忙着,他终是不忍心的再次劝阻,“师妹呀,那是灵兽,不是一般的野鸡,它们身具灵气,行动力与脑子都不简单的,你光靠栏栅是挡不下它的。”
一而再的重复终是让从云曦听进去了一点,“灵兽?”
见她终于肯正视这事了,单谨翔忙抓紧机会,“对,灵兽。在修真界不仅是人,就是动物也是会修炼的,千万年的传承下来,那些修炼进化成功的动物便成了具有灵根的兽,随着血缘代代相传,并且有一族的修炼和进阶的功法。我们修真者有道修、佛修、武修、魔修、邪修,而懂得修炼的兽也分成了灵兽、魔兽、妖兽。”
丫的,这地方也太妖孽了吧,连畜生都修炼成仙。至今仍不要如何重新获得方法修炼的从云曦瞬时怨念丛生,“你的意思是那只野鸡也是炼过的,所以我根本拿它没办法?”
虽然很打击人,但这确是事实,所以单谨翔只能点头,当然他也没忘记要适当的给从云曦一点安慰免得这孩子会想不开而自暴自弃,“不过它只是一阶,所以并不难对付,只要我帮你在这院子用法术布下防护,以它的修为肯定就进不来了,只是……”说到这,单谨翔的瞅了眼从云曦,“只是因为师妹的修为和为兄的有点距离,所以出入会麻烦一点。”也正是因为这样,所以一开始他才没帮从云曦设下法阵的。
单谨翔虽然没说清楚是麻烦,但从云曦心里却是明了的,因为刚认识他的时候,他就说过这问题了,出于修为不足的原因,所以没办法自行布防御法阵,本来旁人帮忙布下了,只要刻结一个玉牌给她,那她也是可以凭玉牌自由出入的,但偏偏单谨翔炼气七层的修为还不具有在玉牌上凝刻法阵的能力,所以如果真让他布下了,以后出入就得靠他来打开出口,想到出入的家还得靠别人来帮忙开门,从云曦心里就一阵的不痛快,毕竟这对于极为注重隐私的现代人来说是完全无法接受的。
所以这方法不必多考虑便可以直接枪毙,何况这也不是一劳永逸的好法子,在这地方可不是住一两天,想来也不止一两年,而那野鸡是会修炼的,等它修为提高了,今天的事一样还会发生,所以最根本的办法就是把这贼抓了,甚至宰了。
“师兄,你可那只野鸡在地方出没的?”既然单谨翔认得它,应该对它的习性有一定的了解。
“你想干嘛?”看出从云曦眼神不善,单谨翔很是忐忑,总感觉她在打着不好的主意。
“主动出击,把那野鸡消灭了。”虽然她从小就不是惹祸的主,但若被惹毛了她也是会反击的,而且在确定退无可退的情况下,她的进攻会比任何人都狠,对敌仁慈就是对己残忍,这句话她从没怀疑过。
果然,单谨翔真想为敏锐的感觉鼓掌,“师妹呀,难道你没注意到那只火云雉的脖子上有个银圈吗?那是它有主的标志。”有主的灵宠在没确定主人是谁之前是不能乱动的,因为随时有可能惹上不能惹的人,而那只火云雉的主人完全可以确定,单谨翔也很确定那人两人惹不起。
“有主?”土包子从云曦完全想到另一条道去了,脸上顿时闪亮,“有主的更好,我找它主人去,叫他把的宠物管好,顺便赔我的灵药。”
咳、咳,单谨翔这回是真的被吓到了,叫那家伙赔灵药,这不是送上门找揍挨吗。
“师兄,它的主人是谁呀,住哪?”
从云曦问得一脸的认真,显然她可不是在说笑,怕她当真的不知死活找上门去,单谨翔猛摇头,“师妹你先别急,待师兄去帮你找个修为高的师兄或师姐来,只要在这外面设个低级的法阵,那火云雉就进不去了,到时候师兄再帮你把药种。”
单谨翔的反应,让从云曦警觉的眯起了眼,看来那个主人也不是好鸟,不过也对能养出那种偷吃的灵宠,想也不会是好人,但坏人她从云曦并不怕,惹毛了她,天皇老子都一样,“不必麻烦了师兄,你只要告诉我它的主人是谁就行了。”
“师妹!”看出从云曦的坚持,单谨翔顿感头大,以前没这小女娃这般难缠的,“它的主人是即将筑基的人,去惹他只会给你找不自在的。”
“我不是去惹他,我只是去找他讲理。”从云曦一脸老沉的抱起了臂,“不管是谁,这道理总得讲吧。”
天呀,眼前的天才是哪冒出来的呀,在修真界讲道理,这可能吗?
有这想法的显然并不只单谨翔一个,突然出现在门外的人听到从云曦的话后象是听到大笑话般抑头大笑起来,“哈哈,讲道理!有趣,真是太有趣了。”
被这笑声惊动的两人同时转头,看清来人,单谨翔顿时绿了脸,而从云曦并不认得来人,却认出了他肩膀上的那只野鸡,神色也瞬时冷了下来,很好,自动送上门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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