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康与黑斑男子的对话,知道他们要给自己打什么针,估计就是这样东西了,心中一直在忐忑是不是让人全身烂掉的,或者难受得想死的玩意儿,但没想到,在这针打过没有多久,竟有了一种莫名的兴奋感,脸上身上的疼痛竟然奇迹般的减轻了,而他的精神也好了许多,甚至能够站起来在屋子里行走。
这一针打下去,不仅没有什么可怕之处,反而让人疼痛减轻,精神焕发,一时之间,方宝也好生的奇怪,怀疑是不是打针的人拿错了针剂。
由于没有窗,也不知道白天黑夜,但自从打了那针之后,方宝竟没有倦意,也不知过了多久,身上各处的疼痛感渐渐的强烈了,心中不由得渴望再打一针,果然,在他的渴望之中,一个青年男子拿着一个小针筒走了进来,而方宝便很配合的伸出手臂让他注射了,瞧着方宝的样子,那青年男子只是阴阴的笑,说了声:“兄弟,好好享受。”便将针筒扔在地上出去了。
真是神了,就在这针剂打进去没一会儿,他身上的疼痛再次奇迹般的消失,而且那种兴奋感似乎更强烈了,整个人就像是要飘起来一般,有着从来没有的一种快感,这个连窗都没有,到处弥漫着霉臭味儿的小屋子,此时就像是假和尚口中的西天一般,而他仿佛成了佛,做了仙,好生的快活。
就这样,方宝每天的成佛做仙,虽然没有窗,但他听那个黑斑男子叫什么“勇哥”的说过,每天给自己打两针,仔细的算起来,已经打了八针了,便是过了四天,赵永康说十天后会来让自己下跪然后像狗一样求饶甚至给他舔鞋子,日他祖宗加先人板板的,做梦。
然而,当八针之后,方宝却感觉到有些不对劲儿,因为打针后持续快乐兴奋的时间渐渐短了,他越来越期待听到那个打针的青年男子传来的脚步声,而在这期间,他变得不安而焦虑、有时候还忽冷忽热起鸡皮疙瘩,如果那人来得晚了,还流泪、流涕,软身无力,但体内却犹如有千万只蚂蚁在爬动噬咬,那种滋味,用任何的语言也无法完全形容出。
打到十四针的时候,方宝没有再默默的等待,一但那种痛苦得说不的感觉来了,就立刻去疯狂的捶打铁门,喊着外面的人快来打针。
然而,那给他打针的青年男子还是按时来,当他第十五次拿着针筒开门进屋来的时候,方宝立刻扑了上去吼道:“快给我打,快给我打,怎么来得这么晚。”
瞧着方宝这样,那青年男子的脸色狰狞起来,一脚就把他踹在地上,冷笑道:“**,你以为自己是谁啊,滚一边去,这玩意儿贵得很,要不是老大吩咐,轮得上给你小子打,不过我看你已经上瘾了,根本用不着再花时间。”
方宝听着他的语气,忍不住道:“你……你到底给我打的是什么东西?”
那青年男子轻蔑的笑了笑,道:“连打针都不知道,果然是个乡巴佬,**真是享受,勇哥吩咐用最纯的四号毒品让你上瘾,这玩意儿目前在市场上可是稀缺货,老子都享受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