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太多,压力太大,对女人的心,他是在强自压抑着,但大脑里那个“要日漂亮黄花大闺女”的理想是根深蒂固的,现在危险似乎已经过去,范香兰的美貌绝不在吴莎妮之下,而且几乎可以肯定还是个黄花大闺女,在那根毛发的强烈刺激下,他的骚劲儿已经有些控制不住了,还好范香兰杀气够重。让他不敢去轻易摸一摸,挨一挨,但嘴里的快感还是需要的,于是就照着当时自己笑这首歌骚时,老狼说的话道:“下流?男人和女人长大了天生都是要下流的,这样才有娃娃,才有一辈又一辈人,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范香兰当然知道他唱的是果敢一带的山野村歌,知道自己要再说这事,更难听更俗的话就要从个男子的嘴里说出来,只得又“哼”了一声,不再去理他。而方宝目睹着这么一个漂亮的姑娘,又同处一室,香泽入鼻,煎熬实在可想而知,自己也觉得男人实在奇怪,在情欲没来的时候,觉得这是一个不能碰的蛇蝎,是一头母老虎,而一但勃挺了,眼里有的只是一个女人。
尽管下腹热气汹涌,但方宝自然不可能冲到床上去一个“饿虎扑食”将范香兰压在自己身下,只得开始弯曲着身子做瑜伽来平心静气,而范香兰也不管他,只是看电视里的新闻,这几天媒体对骷髅军和她报道的相当多,她自然必须了解,然后制定出未来的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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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两天,范香兰的病已经完全好了,而她的脸色也更加的红润,成天在方宝的眼前飘飘拂拂,就像是含露的玫瑰,又宛如盛绽的罂粟。
可惜的是,玫瑰是带刺的,而罂粟是有毒的,方宝也只能“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唯有等着她好了之后把五百万美元的酬金给自己。让他回中国去,也算是衣锦还乡了。
范香兰倒是个耿直而信守承诺的女人,身体好了之后,不用他提醒,第四天的下午,就说出去一趟想办法取钱,由于是跨国的,手续上很麻烦,不过从成立骷髅军起,他们就有一种特殊的金融手段,能够把瑞士银行的钱转到缅甸的美国花旗银行取出,而这种手段,她的父亲去世时也只告诉了她一人。
范香兰拿了两万缅币出去了,眼见钱要到手,想着穿名牌戴名表回到皇妃村,拿着花花绿绿的美元在崔正直面前显摆威风的样子,还有婆婆与母亲的惊喜,方泽远的目瞪口呆,方宝一下子就笑出声来,忍不住手舞足蹈了一番,为了提前庆祝,就出门到了不远处的小超市,尽管手里只有三万缅币去了,他也顾不得,买了几包花生、肉干之类的小吃,另外还买了三罐啤酒,把钱全部花光,这才回去。
到了房间里,坐在床上,喝着啤酒,看着英语台,方宝的大脑里完全无法平静下来,一会儿想的是发了财之后自己应该做些什么,一会儿想的是该如果去对付崔正直和赵永康两人。
不过想到赵永康,他就有些沮丧了,这小子的老子拥有上市的房地产大公司,身家听说上百亿,自己这五百万美元折合成人民币也不过三千来万,对比起来实在是小巫见大巫。不过很快,他就又自豪起来,因为他的钱是靠自己拿命换来的,而狗日的赵永康却只是投身的时候找准了地方,那绝对是不一样的。
喜悦之时,不觉三罐啤酒下肚,那些小吃也只剩下半包花生了,忽然听到敲门之声,知道是范香兰回来了,立刻从床上一跃而起。
一打开门,印入眼帘的就是范香兰一张惨淡的脸,看着他的眼神似乎也充满了歉意。
方宝瞧着她的神态,心肝上就像是蓦地被人射了一箭,赶紧道:“怎么样,钱能够取出来吧,你不是说骷髅军有特殊的金融手段取钱,洪三桥也不知道吗?”
范香兰走进了门,坐在了床上,咬了咬银牙道:“是洪三桥搞的鬼。”
方宝立刻道:“日,又钻出洪三桥了,你舍不得给就明说,我可以给你打折。”
范香兰一听这话,一下子就从床边站了起来,瞪着他大声道:“你把我看成什么人了,会赖你的钱,告诉你,我在瑞士银行的帐户被冻结了,一分钱都转不出来。”
方宝美梦泡汤,心肝上的那一箭就像是还系着炸药,一下子引爆,让他的心四分五裂的痛,顿时也吼了起来:“不是说瑞士银行很保险,政府也不能动吗,怎么会被冻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