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是一个胜利者,而且在经历过刚才灵与肉的交融之后,他更是遥遥领先。听着这话,心头的气便消了些,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
范香兰对着方宝一笑,替他整理了一下衣裳,便牵着他的手,顺着那块大岩石离开水潭,只是在行走之际,步履没有平常轻盈快捷,自然是元红初破之故。
到了外面,顿时见到尼达罗等人正拦着一群士兵。而领头的一个人方宝认得,正是王猛子手下的副官卫德志。
范香兰并没有松开牵着方宝的手,而是和他并肩走了过去,望着卫德志沉声道:“王师长有说是什么重要的事没有?”
卫德志瞥了与她两手紧牵的方宝一眼,眼神中掠过一丝愤懑之色,但很快就朝着范香兰敬了一个军礼道:“回司令,王师长没有给我说,只是请你马上回指挥所。”
范香兰当然知道这是王猛子找的借口,但还是点了点头,侧头对方宝道:“阿宝哥,我先去了,明天早上你离开前我来送你。”
说着这话,她就带着王萍跟卫德志一行人走了。
方宝初尝滋味儿,还没有过瘾,就被王猛子派的人破坏了,心头当然是鬼火绿得亮如白昼,但是,想到范香兰总算被自已拿下了,还有她对自已温柔似水,别的人永远不可能知道的情境,便又高兴起来,招呼着尼达罗等人下山,一路上又是吹口哨又是放声歌唱,而老狼那首“骚歌”更是让他一遍又一遍的放声唱着,并且久久的在山间回荡着。
人是有了,
就是不会生孩子,
因为世上只有男人,
当时却没有女人。
后来男人去砍金竹,
金竹叶子划破了人的胯子,
于是才有了女人。
女人去爬竹子,
竹子戳着了胯子,
他们才知道**。
于是,人知道了男女要结婚,
世上才有了大人和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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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木屋躺在床上,自然又是一个不眠之夜,方宝满脑子想的都是在篝火旁,岩石上与范香兰欢会的情境。想着她如花的容貌,如玉的肌肤,还有在初创之时那紧蹙的柳眉与轻微的哼呤,而想着想着,又忍不住骂起王猛子的祖宗十八代来,否则他和范香兰估计现在还在山上快乐着。
就在兴奋与怨咒之间,天色不觉微明,忽然听到外面传来了孙峰的声音道:“吴长官,王师长说现在军务紧急,请你早点儿启程,尼达罗他们已经集合准备好了。”
范香兰说过出发前要来送自己,而方宝正在思索该不该给她说出自已的真实姓名和在中国的地址,想不到现在王猛子就叫人催来了,自然是不想让范香兰送自已出发,顿时又骂了一句“狗日的”。
他是一个反弹力很强的男人,王猛子越这样做,他就越不让他称心如意,当下从床上一跃而起,匆匆穿好衣裳,拉开了门,果然见到孙峰与尼达罗等人在外面等着自已了,他们都穿着便衣,身上除了挎着冲锋枪之外,还背着装了各种必要物品的行军包。
除了他手下的这些人之外,还有十来人站着,正是那副官卫德志。
瞧着方宝出来,卫德志第一个走到他的身边,道:“吴先生,王师长让你尽快离开,司令这段时间都没有休息好,你不要惊动她。”
方宝见到他完全是用命令式的口气在给自已说话,而且身子还挡在自已往范香兰的那个方向,火气就更大了,“日”了一声,手一伸,就把那卫德志推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然后道:“**,告诉你们王师长,老子只听范司令的,不是他的兵,什么时候走不由他说了算。”
瞧着卫德志被推倒,跟在他身后的十几名士兵立刻端枪将方宝围了起来,而尼达罗见状,一声令下,二十二名克伦族战士则也形成了扇形队,拿枪对准了这些士兵。